周英雄:從主體性的觀點看,《幌馬車之歌》逼使我們把過去,活生生地再加以呈現,它令我們不得不對過去與現在,台灣與大陸、台灣與日本重新加以體認。(〈必讀經典,主體性、比較文學〉:1992)
王德威:藍博洲另闢蹊徑,在《幌馬車之歌》中糅合新聞、史錄、訪晤及虛構形式,重現歷史(白色恐怖)事件的「不可」重現性。(〈典律的生成〉:1998)
李喬:《幌馬車之歌》動人處亦即成功處在於:充分掌握史料後,因真情投入的結果,使已經冰冷的歷史人物重生再現,進而令讀者進入歷史的悲情裡,激情洶湧,卻也教人面對歷史做冷靜與深刻的反省思考。(〈「洪醒夫小說獎」十年祭〉:1992)
呂正惠:作為一個「尋訪」歷史的人,藍博洲的「客觀性」至少不會低於現在的許多「歷史系」,我們不能因為「不喜歡」他所訪問出來的「歷史」而否認這一點。(〈尋找歷史的人〉:2001)
陳芳明:在年輕一代的作家中,他(藍博洲)的成績斐然,可以說為台灣歷史與台灣文學開闢了極為遼闊的領域。(〈白色歷史與白色文學〉:1992)
陳映真:由一個文學青年,以民眾史的眼界,以紀實文學的形式,在台灣的「戰後」,提出成功、深刻、感人而有力的「戰後結算」,這就是《幌馬車之歌》的突出而值得感謝的成就。(〈以紀實文學結算台灣的「戰後」〉:1992)
葉石濤:《幌馬車之歌》是感人至深的力作,……此作唯一沒有闡明的是蔡孝乾所領導的省工作委員會和鍾鐵民叔叔(鍾浩東)之間的關係,也就是鍾鐵民叔叔在台共組織中的位置和身份。最好也能提到他們革命的抱負。(〈致藍博洲函〉:1989)
蔣勳:《幌馬車之歌》的龐大結構雖然得力於歷史真實的人物、時代與事件,但是作者沉穩的筆調,退到事件背後的採訪者極其謙虛的心情,都說明……他已有更寬大的胸臆去看歷史、社會、生命的苦與樂吧。(〈告別青春〉: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