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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 社會‧文化‧傳記>人物傳記
叢書系列:人生顧問
作者:傑西.伊茨勒
       Jesse Itzler
譯者:錢基蓮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06月30日
定價:360 元
售價:284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44頁
ISBN:978957137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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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天  抵達 
我所受的訓練就是要來無影,去無蹤。
---海豹


紐約市
-10°C
06:38

    我把燕麥倒進碗裡,再往壺裡裝水,點燃爐子,設定定時器,按下遙控器,然後讓一歲半大的兒子拉澤就定位,讓他看他的《小小愛因斯坦》影片。

    我瞄了客房一眼,確認床已經舖好。兒子咯咯地笑著,讓我覺得很療癒。再去看一下還在睡夢中的老婆莎拉,然後又檢查一次客房,確定一切都井然有序齊齊,又或像是海軍形容的那樣,艦隊排列得很整齊(隨便它們愛怎麼說都行)。我聽到定時器響了,於是切幾根香蕉,在上面淋一些蜂蜜,然後看微波爐上的時間,現在是早上六點三十八分。

    預定到達時間是:二十二分鐘後。
    我全身緊繃,覺得很緊張。

    我陪兒子坐著,餵他吃早餐,看《小小愛因斯坦》。碗裡還有香蕉,可是我吃不下。我走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兩手把頭髮往後掠,再對著鏡中的自己咧開嘴巴檢查牙齒,沒    有食物的殘渣嵌在裡面。

    接著又走回客廳。
    我盡量做伏地挺身:二十二下。
    我看時鐘:六點四十四。

    萬一他叫不到計程車怎麼辦?像他這樣的人會坐計程車嗎?說不定他會一路跑步到我家裡。飛機會不會誤點?說不定他變卦了?也許我該先打個電話才對。我在說什麼啊?這傢伙有可能曾經用跳傘的方式進入其他國家,所以他一定知道如何準時到我家的。對吧?

    可是他從來沒有問過我家的地址,從來沒有問要帶什麼東西來。他不肯給我他的航班,也沒有開口要我派車去接機。什麼都沒有。事實上,這個人唯一說的只有:「我洞拐洞洞到。」 那是早上七點的軍事說法。

                            * * * 

    我第一次看到「海豹」是在聖地牙哥的二十四小時接力馬拉松比賽裡。我跑過幾次馬拉松,但那是頭一次跑極限馬拉松。我們那隊有六名極限馬拉松跑者,我是其中之一。每個人輪流跑二十分鐘,目標是:在二十四小時內跑的哩程勝過其他隊伍。

    與賽的團隊來自全美各地。你也知道,這種時候就是朋友們聚在一起測試自己的體能與意志力。然而海豹卻不是組隊而來。他沒有朋友,整場馬拉松他都是……一個人跑。

    那場比賽的預算不但很低,而且低得可憐。比畫的整個跑道是在聖地牙哥動物園附近一座沒有燈光的停車場繞著一英里(約一.六公里)的環路,還沒有贊助商,意思就是說得自己準備所有物資,凡是需要的任何東西都得自備。

    我和隊友們在比賽前一晚就飛到那裡預做準備。我們先到賽場沿著賽道走,同時擬定策略,並在晚上就寢前準備好比賽用品和補給品,這樣第二天起床後便可出發。水,運動飲料,香蕉,能量棒,OK繃。一切都準備就緒。

    賽前我們在草地上圍成一個小圈子做些伸展運動。我既緊張又興奮,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十呎(三公尺)外的那個傢伙。說他這個人引人注目算是保守的說法了。首先,他是比賽中唯一的非裔美籍跑者。其次,他的體重有二百六十磅(約有一百二十公斤),而其他跑者大多是介於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五磅(六十到七十五公斤)之間。第三,人人都健談友善,但這個傢伙看起來卻是一臉的不爽。我的意思是說,他看起來像是有一肚子氣。

    他就這麼把雙臂交叉在胸前,獨自坐在折疊椅上等比賽開始。不做熱身,不做準備,沒有穿高級跑鞋,沒有隊友,也沒有笑容。就那麼一聲不吭地坐著,一臉「別來惹我」的表情。他在這場二十四小時馬拉松的補給物品是一箱餅乾和水,就只有這樣,而且就放在椅子旁邊。

這傢伙的樣子介於神鬼戰士和我兒子的《特種部隊》動畫的英雄人偶之間,只不過他是真人版,看起來久經沙場,獨來獨往,堅不可摧,意志堅定。

    就連他吐口水的樣子也挺嚇人的。要是他用口水吐你,八成會在你身上留下一道疤。總之他令人望之生畏,因為就身材而言,他看起來就像是用噴漆在全身噴出肌肉線條的人,而且那些線條清楚分明,完美無瑕。

    比賽開始之後,我們在個別跑的賽段空檔會做一些伸展動作,補充水分,避免運動傷害,並且塗很多凡士林。我有一個朋友老愛說:「老兄,超馬可是會把人磨到破皮啊。」比賽進行中我幫隊友加油時,總忍不住要關注那個單槍匹馬參賽的傢伙。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的怒氣有股吸引力。我感覺在他陰沉沉的外表下有一種說不出所以然的東西,也許是一種榮譽感或是剛正不阿的感覺,也或許是目標明確。對了,就是這樣!他跑步時帶有一種我不太能理解的明確目標,而且跑起來像是一副有好多人全得靠他跑步才能活下去的樣子,彷彿他是要跑到一間失火的房屋裡去救人、救小貓咪,又或者是救老太太。他的每一個步伐就像是在腳下製造一個個迷你地震,可是他的狀態始終無懈可擊,眼神專注,目光聚焦像鑽頭一樣的精準。但他就只是跑步……看手錶查看他的分段時間……就這麼一口氣跑一百英里。

    二十四小時馬拉松跑完後,我累到爆,大腿緊繃到一步也走不動。和隊友們慢慢收起跑鞋、戶外椅、個人物品時,我又注意到他,這個兩百多磅重的大塊頭由一個女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老婆)攙扶著走到停車場,活像剛從墜機現場走出來。

    這時我得出兩個結論:一、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二、我必須認識他。

    我回家做了一些調查並上網搜尋後,確定了和他有關的幾件事,包括他以前是美國海軍的海豹特種部隊,而且功勛卓著。後來我查到一個他的聯絡電話,二話不說便打電話過去,當時他人是在西岸。

    這是我的習慣。我只要看到有意思的人或讀到相關的報導,就會打電話給對方,基本上是想跟他們交個朋友。我老婆說這種舉動讓她想到中學時遞紙條給別人,上面寫道:「你要跟我做朋友嗎?請在『要』或『不要』的那一欄打勾。」這個嘛,我想我大概是一直停留在那個階段吧。

    「喂?」他接起電話。
    「請問你是海豹嗎?」
    「這得看問的人是誰了。」他說。

    這是我自高三那年打電話邀請蘇來參加畢業舞會以來,最緊張的一次。我開始說到那場賽跑,叨叨不休地說個不停,話說到一半時,心裡明白自己就像是我想掛對方電話的那種人。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太確定他掛了電話了沒因為電話那一頭是一片死寂。

    這次的經驗比打給蘇的那次更糟。
    「喂?」我說。
    「是。」

    「請你給我十五分讓我當面跟你提一個計畫。」最後我說:「我現在在紐約市,不過我明天可以飛過去。」

    沒有聲音。
    「喂?」
    沒有聲音。
    「海豹?」
    還是沒有聲音。
    終於我聽到他說:「你要過來…… 就自己付錢。」
    二十四小時後,我就到了加州。

    我們在聖地牙哥的一家餐館碰面。稍作寒喧(主要都是我在說,他完全沒有回應)之後,我邀請他住進我家訓練我。

    他眼神冷淡地盯著我看。我看不太出來他是覺得我有神經病呢,還是在思考我值不值得他花這個時間。他在掂我的斤兩。

    一分鐘過去了。然後又是一分鐘。

    「好,我接了,不過有一個條件,」他用心理變態教官那種帶有一點勵志性的說話口吻說:「你得全聽我的。」

    「好。」
    「我是指所有的事。」
    「好。」
    「我可以在任何時間叫你起床,也可以讓你挑戰任何極限。」
    「嗯。」
    「百無禁忌,做什麼都可以。」
    「呃……」
    「訓練結束時你一天可以做到一千下伏地挺身。」
    「一千下?」
這事肯定不會像畢業舞會那麼愉快,我心想。

                              * * *

    早上七點整,我家響起敲門聲。

    他沒有帶行李,沒有帶手提箱,也面無表情。儘管已經是十二月,外面天寒地凍的,他卻沒有穿外套,沒有戴帽子,也沒有戴手套。而且一句寒喧問候都沒有。

    他只是說:「你準備好了嗎?」

    就直接開始了嗎?不用賽前先試投一下?不用說聲「你好」?不用說一句「外面很冷吧?」不然投個輕鬆愉快的下墜球也好啊!然而投過來的卻是洋基隊終結者馬里安諾.李維拉拿手的快速切球。

    「真高興你來了,」我說:「需要什麼就儘管拿,不用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我們家就是你家。」

    「哪是啊,兄弟!這是你家。我沒有家。」
    我哈哈一笑。
    但海豹沒有笑。
    「這只是一種說法,」我說:「就當在自己家一樣,只是一種表達方式。」
    「我不是用表達方式行動的,老兄。我是用動作行動,關於這點我得立刻聲明。」
    他說:「了解嗎?」
    「好的。」
    「蛤?」
    「嗯……遵命?」

    「我所受的訓練就是要來無影去無蹤,所以我在場的時候你根本不會知道。」

    「好的。」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九分鐘後到這裡跟我會合。還有別帶著你靠他媽的那些表達方式來。」

    靠他媽的?

    我換上天冷時穿著的標準運動裝,包括兩件長袖運動衫、兩頂帽子、手套,然後走到大門口,海豹已經站在那裡,看著手錶。外面是攝氏零下十度,凜冽刺骨,可是他老兄穿的是短褲、一件T恤,戴一頂針織帽。

    「我可能需要借雙手套。」海豹說。
    「你可能需要手套?」
    「是啊,或者是露指手套之類的。」
    「就這樣?只要手套?」
    「就這樣。」
    「外面是零下十度?。」我說。
    「對你來說是零下十度,因為你告訴自己是零下十度!」
    「不是,真的是零下十度。那是外面實際的氣溫,我的電腦上這麼說的。」
    海豹停了一下,狀似我已經讓他感到失望的樣子。「你的電腦說的,蛤?」
    他開始放聲大笑,可是那笑聲讓人不安,就像是《芝麻街》裡那個數字伯爵的笑聲。

    「氣溫這個東西是你認為它幾度就是幾度,老兄,而不是電腦說了算。我認為現在有十度以上。」

    我沒有跟他爭辯,畢竟我們才剛認識,所以乾脆說:「我懂了。」
    「傑西,你泡過冰水嗎?」海豹問我。
    我心想,是指故意的泡嗎?可是我回答「沒有」。

    「唔,是水冰得要命嗎?還是只是你的腦袋瓜在說水冰得要命?是哪一種?」他又笑了起來。「控制你的意念,傑西。」

    「了解。」(我得把這句話寫入待辦清單裡:控制意念。)

    「這就對了。享受一下這種樂趣。如果你希望氣溫是二十度而且陽光普照……那麼現在氣溫就是二十度而且是陽光普照。只管去跑就是了。這些自然的力量就在你的意念之中。我跑步的時候從來不看氣溫是幾度,誰理他媽的電腦上說氣溫是幾度?電腦又不會出去跑步,不是嗎?」

    我不知道他的說法對不對,可是我沒有再回答「了解」,而是試著繼續套用這個唬弄的方式。

    「這個方法對熱度的感覺也同樣管用嗎?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外面現在是三十五度,你可以在心裡想成是在下雪嗎?」

    「不行,這是單向制,老兄。只能把冷想成熱。如果外面熱的時候就他媽真是熱!」

    要是我的朋友說出這種邏輯,我肯定會笑出聲來,可是這話是從海豹嘴裡說出來的,我差一點就信以為真。然而我可以感覺到從窗戶鑽進來的氣流,所以我才不管海豹怎麼說─實際上就是零下十度。

    「喔,那麼,在高溫下的策略是什麼?」

    「酷熱時是截然不同的思維模式,老兄。你必須回歸中世紀,擁抱這個熱度!豁出去跑。想一想別人是怎麼吃苦的。苦中作樂。」

    「你說的苦是你的還是他們的?」
    海豹的目光逼視我。

    「兩者都有。」他說。然後朝我點點頭,這是「開跑」的訊號。

    我們以每英里九分二十秒的配速跑向中央公園,我想海豹是想要摸清楚我的程度吧。我雖然是一個有經驗的馬拉松跑者,但從來跑不快。我也可以用七分鐘的配速跑,只是不太喜歡這麼做。我喜歡從容地跑,用可以邊跑邊跟朋友講話的配速,跑起來比較愉快。我比較是屬於耐力型,而不是衝刺型。我發現耐力跑的心理挑戰大於體能的挑戰,而我對長跑時隔絕痛苦與無聊還挺在行的。

    這個配速很適合我。心想,這個我行。

一小時之後……

    在沖了個熱水澡再快速回覆幾封工作上的電子郵件之後,我向海豹快速介紹我們家。我們是住在曼哈頓上西區中央公園西大道十五號。這幢大廈在部落格上被稱為紐約市著名的大廈,也因為擁有迷人的視野、建築外觀以及名人住戶而被報導。許多世界級的企業總裁、運動員、藝人都住在這裡。

    我兩年前說服莎拉搬進去,因為裡面有游泳池。「我們可以天天游泳啊,老婆。」
    所以,兩年後我們就住在這裡了。我們買了這棟公寓,但是從來沒有去過那座游泳池。

雖然我和老婆不認為自己是「光鮮氣派」的人,但這幢大廈絕對是這樣。事實上,我們剛搬進去時,看守電梯的人員(不是電梯操作員,而是電梯口的警衛)還要我走出電梯,因為電梯「只限住戶使用」。我猜是戴著滑雪帽、穿著短褲的我看起來不太像是住戶吧。

    我從教海豹使用電視機遙控器開始,心想這應該是要和我們同住一個月的客人會想要知道的,對吧?

    「你就這樣開。」我邊按開關邊說。
    「我們不太會需要看電視。」他打斷我的話說。
    「好吧……那我介紹其他的。」我說。

    我放下遙控器,帶他走到廚房,心想,要是我們以後不看電視的話,至少也會要吃東西吧!我拉開第一個抽屜。

    「這裡是放刀叉、湯匙、刀子的地方。」
    「我不會用你的餐具。」他說。
    蛤?我關上抽屜。

    說不定在洗衣間裡運氣會好一點吧。

    就在我要教他要如何使用洗衣機和烘衣機時,他再次打斷我的話,說:「喔,老兄,這些參觀的玩意兒可以省略,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去健身房就行了。」

    好吧。參觀正式結束,於是我們走向健身房。

    笑容開始在海豹的臉上出現,這是我頭一次看到他的門牙。他心花怒放,我看得出來他走進健身房後表情的變化,簡直就像是第一次看《綠野仙蹤》時,看到螢幕畫面從黑白變成彩色的那一刻,完全判若兩人。他走到單槓,往上一跳抓住槓桿吊上去,開始盪過來盪過去,再盪啊盪地盪了半天,最後才跳下來。我猜他很滿意,因為他的笑容幅度已經擴大。

    「太棒了。你準備好了嗎?」他問。
    「準備好什麼?」
    「拉單槓。」
    「你是說現在立刻馬上就開始嗎?」
    「做十下。直上直下,我們先看看你做引體向上的本事。」

    我跳上去抓住單槓,然後把我兩百磅(九十公斤)重的身體往上拉到下巴越過單槓。「一。」   然後再下去。做到八時,我的雙腿已經開始狂踢,以便找到一點動力。我得把下巴抬到這個要命的單槓上方才行,可是我做不到。我掉落地面。海豹告訴我休息四十五秒之後重新再來一次。

    四十五秒後我再跳上去抓住單槓。引體向上一向不是我的強項。說老實話,其實我很討厭做這個運動。勉強再做了六下,然後又掉落地面。這一次我以為不用再做了,可是海豹告訴我休息四十五秒後再繼續做。

    四十五秒又過去了,這一次我做了三下就掉下來。每一次我往下掉時,兩條腿就更累一點。我一共做了十七下引體向上。我做完了,也累斃了。想來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快做完十七下引體向上,其實是從來沒有做到過十七下。我的右手抓著左腿的二頭肌、左手抓著右腿的二頭肌捏啊捏的,感覺像是有指甲卡在裡面。

    「十七下!太酷了,我最多就只能做這樣了。我沒想到自己做得了這麼多下哩。真是太神奇了!我們回樓上去吧。」

    我抬頭往上看,海豹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看……沒有表情。「在你做到一百下之前,我們就一直待在這裡。」
    蝦米?
    「我做不到一百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說。

    「那你最好想辦法做到。」他跟我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爸爸要兒子把自己的房間打掃乾淨。「你的態度很惡劣。」

    我做了一下,就掉下來。

    我繞著健身房走,試圖拖延這件無可改變的事。我的兩條臂膀垂掛在身體的兩側,海豹看著我。我無法再拖下去了,只好回到單槓,再做一下然後又掉落地面。

    接著再繞著健身房走一圈,再回到單槓。我又掉下來了。腿啪啪啪……上拉……下掉??啪啪啪……上拉……下掉……

    九十分鐘後我做了九十七下。
    訓練絕對已經開始了。

訓練合計:六英里,加一百下引體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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