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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作 品

跨越斷層:人性與社會秩序重建(全新修訂校對)
政治秩序的起源(上卷) :從史前到法國大革命(全新修訂校對版)
政治秩序的起源(下卷):從工業革命到民主全球化的政治秩序與政治衰敗(全新修訂校對版)

譯 者 作 品

浮生
刻不容緩:當氣候危機衝擊社會經濟,我們如何尋求適合居住的未來?
如何獨處:偉大的美國小說家 強納森‧法蘭岑的社會凝視
到遠方:「偉大的美國小說家」強納森‧法蘭岑的人文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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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五味太郎一起畫故事‧創意畫冊:中英對照‧精美書盒版‧附贈雄獅12色蠟筆
管最少的老闆生意做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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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奔跑:「藍領搖滾教父」布魯斯‧史普林斯汀的生命故事
西元一千年:探險家連結世界,全球化於焉展開

社會學

【類別最新出版】
自由主義和對其的不滿
人民參與死刑審判事件簿:當法槌落下!借鏡日本判例,為國民法官作好準備
台灣生態家庭:六個女性、環保與社會運動的民間典範
擺脫市場的自由:自由市場的公義思辨
在承認與平等之間: 思想視角下的「馬華問題」


身分政治:民粹崛起、民主倒退,認同與尊嚴的鬥爭為何席捲當代世界?(BEB0275)
Identity: The Demand for Dignity and the Politics

類別: 社會學
叢書系列:NEXT
作者:法蘭西斯‧福山
       Francis Fukuyama
譯者:洪世民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0年10月30日
定價:350 元
售價:276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56頁
ISBN:978957138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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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若非唐納.川普在二○一六年十一月當選總統,我不會寫這本書。跟許多美國人一樣,我對此結果感到驚訝,也為那對美國和全世界的意涵深感不安。那是同年第二場結果令人意外的重大選舉。第一場是英國在六月投票脫離歐盟。

過去一、二十年,我花了很多時間思考現代政治制度的發展:國家、法治、民主可問責性最初如何成形、如何演化和交互作用,以及最後可能如何衰敗。早在川普勝選之前,我就寫到美國的制度正在衰敗,國家正逐漸被強大的利益團體盤據,鎖進一個死板的架構而無法自我革新。

川普本身既是衰敗的產物,也是衰敗的貢獻者。他競選時承諾:身為政治圈外人,他會靠人民的授權搖撼制度,讓制度重新運作。美國人厭倦了黨派的僵局,渴望一個能再次團結全國的強大領袖,突破我所稱的否決體制(vetocracy)—即利益團體可以阻擋集體的行動。正是這一類民粹主義的高漲在一九三二年將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送進白宮,並重新塑造接下來兩個世代的美國政治。

川普的問題是雙重的,和政策及性格都有關係。對於支持他的選民來說,他的經濟民族主義可能會使事情變得更糟而非更好,而他鍾愛獨裁強人勝過民主同盟的明顯偏好,也有破壞國際秩序穩定之虞。至於性格,很難想像有誰比他更不適合當美國總統。你想得到所有和優秀領導力有關的特質—基本的誠實、可靠、穩健的判斷、為公共利益奉獻、根本的道德感—他一個都沒有。川普終其事業生涯的首要焦點都是自我行銷,而他非常樂意無所不用其極地規避阻礙他的人或規範。

川普代表國際政治上一個更廣泛的趨勢:趨向所謂的民粹民族主義。民粹領導人企圖利用民主選舉授予的正當性來鞏固權力。他們直接對「人民」施展群眾魅力,而他們的「人民」常限定於狹隘的族群,排除其他為數眾多的人口。他們不喜歡制度、企圖破壞現代自由民主國家限制領導者個人權力的制衡:法院、立法機關、獨立媒體、不分黨派的官僚。其他可歸於此類的當代領導人包括俄羅斯的普丁(Vladimir Putin)、土耳其的艾爾段(Recep Tayyip Erdo?an)、匈牙利的奧班(Viktor Orban)、波蘭的卡欽斯基(Jaros?aw Kaczy?ski)、菲律賓的杜特蒂(Rodrigo Duterte)。

始於一九七○年代中期的全球民主浪潮,已步入我的同事賴瑞.戴蒙所謂的全球性衰退。一九七○年時,世界只有大約三十五個選舉民主制政體,接下來三十年,數字節節上升,到二○○○年代初期達到將近一百二十個。增加最快的是一九八九到一九九一年,東歐共產主義和前蘇聯的垮台,立刻在那個區域掀起一波民主浪潮。但自二○○○年代中期以來,趨勢已然逆轉,民主政體總數開始減少。在此同時,以中國為首的獨裁國家則更有自信,也更跋扈了。

諸如突尼西亞、烏克蘭和緬甸等準民主政體難以建立可行的制度,或自由民主未能在美國干預後的阿富汗或伊拉克生根發展,都不令人驚訝。令人失望,但也不全然驚訝的是俄羅斯已重回獨裁的老路。真正出乎意料的是,對民主的威脅,竟會在穩固民主國家內部出現。匈牙利是東歐率先推翻共產政權的國家之一。當它加入北約(NATO)和歐盟之際,它看似以政治學家形容的「鞏固」(consolidated)自由民主之姿重回歐洲懷抱。但在奧班和其青民盟(Fidesz,全名:青年民主主義者聯盟—匈牙利公民聯盟)當政下,它正轉向奧班所謂的「不自由民主」。但至今最大的意外非英、美支持脫歐和川普的投票莫屬。這兩大民主龍頭向來是現代自由主義國際秩序的擘畫師,一九八○年代曾於雷根(Ronald Reagan)和柴契爾(Margaret Thatcher)主政時領導「新自由」革命。但這兩國似乎也轉過身去,走向較狹隘的民族主義了。

這便帶我來到這本書的緣起。自我在一九八九年年中發表〈歷史的終結?〉(The End of History?)一文、一九九二年出版《歷史之終結與最後一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Last Man)一書以來,常有人問我某某事件是否跟我的論點沒有牴觸。某某事件可能是祕魯的政變、巴爾幹半島的戰爭、九一一恐怖攻擊、全球金融危機,或者最近的川普勝選和前文描述的民粹民族主義浪潮。

這些批評大多是基於對此論點的一個單純的誤解。我的「歷史」是採黑格爾—馬克思一脈的用法—即人類制度的長期演化史,或許亦可稱為「發展」或「現代化」。「終結」(end)的意思不是「終止」,而是「目標」或「目的」。馬克思提出,歷史的終結會是共產主義的烏托邦,而我則只是提出,黑格爾的版本,即人類發展會形成與市場經濟密不可分的自由國家,是較可能的結果。

這不代表我的觀點並未隨時間改變。我所能提供最完整的重新思考,收錄在我的《政治秩序的起源(上卷):從史前到法國大革命》(The Origins of Political Order)和《政治秩序的起源(下卷):從工業革命到民主全球化的政治秩序與政治衰敗》(Political Order and Political Decay)中—或許可視為我依據我對現今世界政治的了解,改寫《歷史之終結與最後一人》的成果。我的想法有兩個重要的轉變,一是發展一個現代、非個人的國家—即我所謂「向丹麥看齊」的問題—很困難;二是現代自由民主是有可能衰敗或倒退的。(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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