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傷害，中醫治療癌症：用現代免疫學解讀中醫治癌的智慧(VH00058)

類別： 醫療保健
叢書系列：CARE
作者：陳博聖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1年04月09日
定價：380 元
售價：300 元(約79折)
開本：18開／平裝／224頁
ISBN：9789571388281

【推薦序／李岳倫博士｜內文摘錄】

▼  內文摘錄

【前言】零傷害，中醫治療癌症的源起

千百年流傳至今的中醫是不斷累積實踐而成的醫學，白話來說，中醫就是經驗不斷累積和傳承的人體臨床醫學，因此有所謂「神農嘗百草」這樣的由來。早在千百年前還沒有顯微鏡檢驗病菌、病毒，也無法用科學儀器檢測人體疾病的時候，中醫治病的方法便是以觀察病患出現的症狀，和詢問病患本身的感受來收集主客觀症狀，再用邏輯推論找出病理機轉，之後才能開出藥方治療病症或利用調理處方來預防疾病，這就是中醫學稱之為「辨證論治」的治病方法。
大家讀完這本書之後，千萬要修正以往從電視劇看來的神祕中醫，中醫師並不是單純只靠把脈就能夠將身體的疾病論斷出來，舉例來說，中醫師接觸到癌症患者時，絕大多數都是已經由醫院診斷檢驗出罹患癌症的種類，但中醫師還是需要透過望診、聞診和問診，來辨別病患目前身體的狀況，最後用「切診」，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把脈，才能夠將身體的病況統整出一個證型，這就是「辨證」。有了精準的癌症病況辨別後，中醫師才能思考出正確有效地治癌或調理癌症患者的處方。

本書結合幾位中醫師的臨床經驗，以及最新的科學解析，來論述中醫治療癌症的原理。身為中醫師，行醫多年後，我們在什麼機緣下會特別選擇中醫治療癌症這條路？經過我們的交流和統合，發現最主要的原因都是因為在我們初期幾年的臨床工作中，遇到不少癌症患者前來尋求協助。我在臨床診治的過程中發現，癌症患者所面臨的問題已不再是醫療資源不足，而是癌症醫療資訊不對等的態勢。一旦被宣告罹癌，患者對即將面臨的醫療選擇所知有限，畢竟癌症醫學既艱深複雜又日新月異。尤其對於初罹癌的患者來說，西醫癌症治療不斷有新的用藥出現，有的自費、有的健保有納入、也有些是臨床試驗階段；因此許多癌友光是弄清楚西醫治療的選項就已經夠吃力的了，還談不上全面性醫療的想法，更別說是西醫合併中醫治療這個最新的協同治療方法。也就是說，癌症患者沒有機會獲得更多整合性治療的建議。

中西醫有共通語言，才能攜手合作
　　
近四、五年來，許多西醫發現癌症患者有搭配中醫調理時，能夠保持較佳的身體狀態，有助於讓整個癌症治療，無論是放化療或標靶治療，都能夠更為順利；健保會也成立「癌症化療、放射線療法患者中醫門診延長照護試辦計畫」。自從參與這個照護計畫後，我從臨床實際案例發現許多中西醫合併治療的新契機，中醫可以幫助癌症患者減少治療過程中的副作用（白血球減少、癌因性疲憊），而且還能提高西藥治療的療效，甚至在晚期癌症患者身上都能看到很好的醫療成效，明顯提升晚期患者的生活品質。這促使我們這些參與照護計畫的中醫癌症專科醫師，希望把這麼有價值的中醫調理治則、結合西醫科技進步的檢驗工具，將中西醫整合治療的觀念大力推廣，造福更多的癌友及其親屬。先讓大眾了解中醫治療的原理和方法，接著讓中醫和西醫在一個互相能溝通與理解的醫學語言下，互信合作而能共同照護癌症患者。

過去因為西醫不了解中醫，尤其是中醫提到陰陽平衡、正邪交爭還是補足氣血等等，在疾病治療上，到底會對生理或病理上產生什麼作用沒有概念；因此在中醫的推廣上，找出共通的語言，是現代中醫重要的工作之一。

讓癌化體質轉為抑癌體質
　  
從我接觸醫學至今二十多年，我認為癌症治療的發展應該要有不同的思考方式，不斷研發新的抗癌藥來殺癌細胞一直是西醫的策略，但是否也能換個角度思考，像是改變患病個體的身體狀態，讓身體的癌化體質轉為抑癌體質。這聽起來或許很像中醫的體質調理，但現在治療癌症的方法已經不再只是單單研究癌細胞而已，而是需要放大面向來看待癌細胞以外的現象，例如：腫瘤微環境（Tumor microenvironment，簡稱TME）、患者生活方式和飲食習慣、心情調適、癌友的身體能量、代謝方式等等。綜合考量這些有科學邏輯的現象，再加上整體醫療的切入才有機會戰勝癌症。
　　
經過多年的臨床實證，以及與各界專家討論，我發現從科學研究與醫學原理結合中醫學的見解，可以解決許多西醫腫瘤醫學領域裡所遇到的瓶頸。癌症的治療不能只是統計短暫幾年期的治療結果，還必須要重視或追溯統計五年以上癌症復發的問題（目前癌症治療存活五年便視為癌症已痊癒，稱為五年存活率），復發率高或復發年限縮短是我近年臨床中發現的問題，如何改變這樣的趨勢，才能夠讓癌友得到長年的安心抗癌成效。
    
所以這本書的內容，是我從傳統中醫邁入科學轉譯中醫治癌的心得。從傳統到科學並沒有改變治療癌症的大方向，而是希望能讓患者知道除了西醫治療之外，中醫原理也具備不同機轉且更有成效的癌症治療方式，這個信心是我從患者的回診反應、癌症生化檢驗和問診回饋收集到的成果，同時為了確認這樣的治癌理論是否得到其他醫師的認同，我也將這些成果發表在醫學研討會以及國際期刊當中。經過共同的研討，臺中慈濟醫院中醫腫瘤科莊佳穎醫師，和臺中榮總醫院楊雅媜醫師願意提供臨床治則和案例的分享，感謝這條路上有志同道合的醫者，讓這本探討「中醫治療癌症」的書籍能夠完成，而不會只是一家之言。
　　
我認為民眾都應該擁有一個更全面、更實際以及更透明化的癌症醫療資訊，因此，透過這本書開誠布公分享我們詮釋中醫的治療方法及理念，讓民眾能夠理解進而有所選擇，同時善盡身為中醫從業人員的社會責任。

第二章：中醫其實很科學！

中醫忌寒，很有道理！

在我行醫十多年後，深感中醫古老智慧其實蘊涵深厚的科學性，這可用一個方法來窺探：先使用科學語言解釋傳統中醫學的理論，再對應現行西方科學研究的結果，那麼就能夠知道中醫理論的邏輯性和科學性，簡單地說就是用科學解開中醫之謎。

以下我舉的例子，是我在泛科學這個網路平臺曾發表過的一篇文章，使用科學解析中醫要避寒的道理，經由下面的論述，希望大家能理解為何中醫常常提醒民眾感冒不要吃冰，也驗證中醫理論當中存在科學性。

* * *

看過中醫的人，應該對中醫師時常提及「忌吃冰涼的食物」十分熟悉。中醫師甚至會告誡大眾，太常吃冰涼食物可能會容易感冒、咳嗽或感染腸胃疾病，生病時吃冰品也可能不易康復。究竟忌吃寒涼食物，在傳統醫學是基於什麼原因呢？

中醫理論主張避寒，其中「寒主收引」的收引是指收縮、緊繃的意思，「寒邪侵襲人體，常會使皮膚、腠理、筋脈收縮」。也就是說，當我們感到寒冷時，身體會不自主收縮起來，如此一來，末端血管收縮容易造成手腳冰冷，或是體內血液循環變得比較差。因此，從傳統中醫對於「寒主收引」影響人體血液循環的描述，可以初步理解為何中醫師要大家少吃冰。若是對應到西方科學研究，也有跡可循。因為有許多研究指出，溫度會影響身體免疫系統的運作。

體溫是免疫反應的開關
   
我們身上的白血球是人體免疫系統的一道重要防線。他們在血管裡循環，擔任巡邏防衛的角色，一旦身體遇到病菌感染，白血球的數量就會增加，這是為了啟動抗病機制。白血球先透過血液循環到感染部位附近的微血管，接著穿透微血管壁，移動到受病菌感染的部位，進行吞噬病原菌或消滅被病毒感染的細胞等作用。
 
科學家在小老鼠身上發現，發燒會改變免疫細胞（例如淋巴細胞）的表面蛋白，使它們更容易穿透血管到達感染部位。當我們身體遭受感染而引起發燒，體溫達到三十八‧五度以上，T 細胞內的熱休克蛋白90（Hsp90）會增多，Hsp90 和 T 細胞表面的整合素（integrins）結合活化後，能幫助 T細胞黏附於血管壁上，因此更容易遷移出微血管，抵達受感染的部位。

此外，也有研究指出，人體發燒核心體溫在三十七到四十度時，能活化 NF-κB 的運作2。NF-κB 是一種蛋白複合體，能夠控制 DNA 轉錄，在發炎反應中扮演重要角色。也就是說，體溫升高能促進發炎反應，身體對抗癌症、傷口和感染的防禦速度就會變快。

鼻病毒在「三十三～三十五度」時更活躍

發燒能促進免疫反應，那低於人體常溫呢？科學家針對最容易引起感冒的鼻病毒，以小鼠來做實驗，結果發現在低於人體正常體溫的三十三～三十五度的鼻腔環境中，鼻病毒的複製能力比在核心體溫三十七度之下還要好3。這代表了身體局部溫度偏低，例如鼻腔呼吸冰冷空氣或喉部接觸冰涼食物，可能提供鼻病毒更好的繁殖環境，更有可能引發感冒。

綜合以上所述，時常吃冰雖然不會影響核心體溫，但可能會讓身體局部溫度降低，導致容易感冒；感冒時若吃太多冰涼食物，也可能會使血管收縮，影響免疫反應的運作，讓疾病不容易恢復。

中醫理論：寒邪導致疾病
回到中醫病理學的論述中，寒邪是導致疾病的六邪「風、寒、暑、溼、燥、火」之一。寒邪有三個特性：

1. 寒邪傷陽。
2. 寒性凝滯。
3. 寒主收引。

「寒邪傷陽」是指寒邪損傷人體的陽氣，一方面會出現怕冷的表現，另一方面衛氣也是陽氣所管，當陽氣弱則衛氣不足，而衛氣指的是現代醫學的免疫防衛功能，因此會出現「衛氣不固」的臨床現象，也就是免疫功能不足造成容易生病的體質徵兆。

「寒性凝滯」和「寒主收引」是指寒邪具有使人體的氣血運行阻滯的意思，會讓氣機收斂，表現腠理閉塞，筋脈拘急。中醫學認為人體正常的生理防衛能力或病理的修復能力，都是依賴充足的氣血來運作，氣血要正常，經絡也要通暢。一旦寒邪侵犯，影響經絡閉塞拘急，就如同上述局部溫度不足而影響白血球表現，緊縮的血管壁會影響白血球通透到病灶區來進行抗病反應。

綜觀中醫對寒邪的論述，無論內寒和外寒都應該儘量避免。內寒是指飲食寒涼過量，外寒是指天氣寒冷，沒有做好防寒保暖。因此「避寒就溫」，寒邪得溫則減，就是中醫師不斷強調平衡身體的溫熱寒涼，就能「正氣存內、邪不可干」，身體常保安康。言下之意，中醫忌冰涼，避寒有道理，這樣的古老中醫智慧可是有溫度影響免疫系統反應的科學論述支持的。

癌症的治療：體溫影響免疫反應的機轉

西方醫聖希波克拉底曾說︰「給我發燒，我能治療任何疾病。」發燒可以啟動身體免疫功能，釋放各種激發免疫機制的干擾素，這有助於癌症患者啟動抗癌的一連串免疫反應，這個機制在中醫治療感冒患者也是同樣道理。中醫師不使用退燒藥，但會處方辛溫發散的中藥，讓感冒患者利用自身的免疫機制來排除感冒病毒的侵犯。

那麼用在癌症的熱治療，就是希望利用與發燒相似的生理特性，將局部腫瘤加熱到三十九～四十二度，以促進腫瘤細胞凋亡，釋出熱休克蛋白（Hsp90），活化腫瘤微環境相關的免疫細胞。

熱治療是一種放射治療相關的癌症治療策略，早出現在臨床放射腫瘤學（Perez & Brady’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of Radiation Oncology）和輻射生物學 （Radiobiology for the Radiologist，作者Eric J. Hall）這兩本書中。熱治療主要可以用來輔助提升各種癌症治療的療效，熱治療約四十一至四十三的溫度可使癌細胞更容易被殺死，稱為所謂的「放射增敏」或「化療增敏」效應。

同樣地在中醫治療中有「火神派」的治療方式，應用比較溫熱屬性的中藥，激發身體的免疫抗癌能力，也改善身體的能量代謝方式。熱治療也被視為一種免疫治療，原因是熱治療在免疫系統有多方面作用，包括：加強腫瘤抗原呈現、熱休克蛋白作為危險訊號、強化免疫細胞功能以及免疫細胞在體內的數量增加等等。從溫度影響免疫活性的反應可以解釋為何中醫認為寒邪是腫瘤發生的原因之一，因此也有「寒者熱之」的對應療法。

第三章：抗癌大小事，讓你先知道
 
癌症是如何生成的？

一個健康的細胞就像我們正常人一樣，也有生、老、病、死的週期，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有此常規循環才能維持細胞代謝健康狀態。但如果我們每天餵養細胞一些毒藥（有害物質），包括現在大家都知道的空氣汙染、各種不同的致癌物、重金屬汙染或化學物質等等，當身體無法代謝掉這些「毒」，細胞就開始變得很不正常，產生基因突變，造成基因組的不穩定（genome instability）。異常發展的細胞可以一直不停地快速分裂生長複製，就變成了腫瘤細胞（tumor cell）。

腫瘤細胞到了這個地步，不僅是不停生長，還開始抵抗死亡（抵抗細胞凋亡），隨著壞細胞越來越多、腫瘤越來越大，會有血液氧氣供應的需求，所以會開始長出新生血管，同時釋放一些有害物質到周邊，使得我們的組織器官產生慢性發炎，接著當腫瘤細胞可以跟新生血管連在一起，到了這個階段也就是癌細胞可以任意地轉移、侵入任何一個它想要發展變異的器官了。

然而身體免疫系統不是應該產生監控作用嗎？在諸多癌症的研究中，免疫逃脫的機轉，算是癌細胞最難纏的手段之一；此外，癌細胞還能招降體內的白血球成為癌細胞的幫凶，一同幫助癌細胞轉移並入侵到其他正常的組織。就像我們在國防部安插了一個情報人員，免疫系統要做的事情白血球統統都知道，所以這個反派白血球跑去阻擋免疫系統的一連串訊號，也就是讓免疫攻擊癌細胞的反應下降。

在此同時，因為腫瘤已經越長越大，在這團腫瘤裡的壞細胞，它的代謝情況與正常的細胞組織不太一樣，比較偏向貪吃、厭氧、高熱及PH值偏低的狀態，所以它的能量代謝機制也不一樣了。上面敘述的種種病理過程是癌症免疫治療要突破的特性，能夠招招破解才有成功治癌的機會。

Box：癌症和腫瘤的差異

你可以把腫瘤想像成是一個包住的團塊，而腫瘤又分為良性腫瘤和惡性腫瘤。癌症又稱惡性腫瘤，它是全身性疾病在局部的表現。惡性腫瘤它不只是在局部產生病灶，很可能會侵犯我們的淋巴組織，或者藉由血液循環往遠端轉移，侵犯到本身腫瘤團塊區域以外的地方，形成了癌症。簡單來說，腫瘤可分良性與惡性，發展到惡性就是癌症了。

中醫典籍對癌症的記載

透過上述癌症生成的機轉，我們可以從一段《黃帝內經》中關於腸瘤的古文敘述，結合現代腫瘤病理學和免疫學的科學解析，用現代語言解開中醫神祕之處；藉此讓大家知道中醫有其科學性，對於本書之後所談之癌症治療方法，亦能理解其機轉理論皆有所根據，而不是憑空想像。

之所以會用科學語言來論述古文是因為當時發生一段故事，我的好友劉紹祥博士在那一段時間瘋狂地愛上中醫，而我卻是苦於無法解釋中醫的科學性而沮喪，劉博士早在二○一七年就不斷提到中醫理論的先見之明，但我身為中醫人卻沒能百分之百同意，就在我們時常切磋著墨中醫和免疫科學的相關性過程，偶然一天劉博士詢問我《黃帝內經》這部中醫經典書籍對癌症的論述，我從內經的條文中找到這個篇章。

《黃帝內經》：「有所結，氣歸之，衛氣留之，不得反，   
              津液久留，合而為腸瘤。」

這段中醫古典文字乍看之下抽象難懂，但經過我跟劉博士之間的激盪，它成為古典中醫跟免疫學的搭橋，開啟後續科學性中醫理論治療癌症的篇章。

（有所結）：「結」的概念就是產生異常不被辨識的細胞團塊、細胞代謝週期不正常，原本應該凋零死亡的細胞，卻出現不會凋亡的特性。

（氣歸之）：現在腫瘤科學發現，異常細胞誘使血管新生，搶走身體的營養供應給腫瘤細胞，導致正常人會一直消瘦，因為氣血都供應到異常組織了。

（衛氣留之）：衛氣的作用是防衛不讓異物侵入或留存，是防衛內、外邪氣發展的正氣，所謂「正氣存內、邪不可干」，但免疫功能不清除（免疫抑制脫逃），留下異常組織任其發展。簡單來說，衛氣指的是身體的免疫功能，免疫作用是殺腫瘤細胞，當衛氣不啟動撲殺它，把腫瘤細胞留下，這樣免疫逃脫會導致異常細胞一直發展就成為癌症細胞了。

（不得反）：走到這步異常組織持續發展成腫瘤團塊（惡性腫瘤），已經沒有辦法回歸正常代謝作用了。

（津液久留）：身體的各種生理水液停留，例如水腫、痰、發炎等沒有正常代謝，留在腫瘤團塊內會大量搶奪身體所需的營養、胺基酸等，所以癌症患者身體會在短時間內消瘦。

（合而為腸瘤）：以上每一種特性合併在體內發生就容易產生腫瘤。

有所結  細胞代謝週期不正常，產生異常團塊。
氣歸之  異常細胞誘使血管新生。
衛氣留之  免疫功能不清除，留下異常組織任其發展。
不得復返  異常組織繼續發展，產生惡性腫瘤。
津液久留  身體中的各種生理水液停留、發炎，沒有正常代謝。
合而為腸瘤  以上每一種特性合併在體內發生就容易產生腫瘤。

表二：科學剖析中醫腫瘤形成

上述就是科學剖析中醫論述癌症的生成，早在二千多年前沒有顯微鏡、沒有高端檢查設備的醫學背景下，中醫把疾病形成過程，利用觀察到的現象如實記錄下來，這是我認為中醫理論有所科學根據的證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