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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作 品

簡單生活,生命中的快樂小事:歐普拉雜誌的幸福人生提案
歐普拉人生指南:讓生命重新開機

譯 者 作 品

簡單生活,生命中的快樂小事:歐普拉雜誌的幸福人生提案
說服自己,就是最聰明的談判力:哈佛頂尖談判專家最強效的溝通心理學
找到不再孤單的自己:尋找認同、建立歸屬感的快樂生活提案
去他的,來冥想吧
我們要有足夠的勇氣讓自己心碎:雪兒‧史翠德最珍愛的132則生命靈光
從說服自己開始的哈佛談判力:搬開內心的絆腳石,與自己達成共識,就能讓別人贊同你〔談判經典暢銷升級版〕
我們要有足夠的勇氣讓自己心碎──雪兒.史翠德最珍愛的132則生命靈光【插畫典藏版】
找到我的歸屬感:建立連結,尋求認同,擁有存在感的心靈探尋 (探索真我升級版)

心理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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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普拉人生指南:生命中的快樂小事(CFI0318)
O's Little Book of Happiness

類別: 心理‧勵志‧占星>心理勵志
叢書系列:人生顧問
作者:歐普拉雜誌
       The Editors of O, The Oprah Magazine
譯者:沈維君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18年08月03日
定價:340 元
售價:269 元(約79折)
開本:32開/平裝/208頁
ISBN:978957137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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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成長
蘿拉‧克莉絲汀‧赫登(Lara Kristin Herndon)
—*—


兩年前,我在痛苦的離婚過程中一再折騰之際,決定搬出我與前夫共有的大廈公寓,和女兒一起搬到狹小的樓梯公寓。我感覺自己就像海難的倖存者,全身傷痕累累,樂於踏上乾爽的陸地,好好清洗一番,一切從頭來過。

幾天後,我收到一個包裹。我打開來,發現裡面是一株青翠美麗的植物,冒出幾片富有光澤的蔥綠葉子。原來這是棵檸檬樹,是我媽媽寄來的禮物。我第一個念頭是:現在曼哈頓正值寒冬,我要如何讓這東西保持生機盎然?但事實證明,照顧這棵小樹相當簡單;它需要的不過就是水和溫暖的窗台而已。

檸檬樹開花時,我們狹窄的公寓立刻感覺煥然一新。蠟白色的星形花朵,中間點綴著宛如陽光燦爛金黃的花芯,散發出一股花蜜與忍冬香氣,讓我和女兒忍不住深深地吸氣。三月初,花紛紛謝了,把原本的位置留給小小的綠色檸檬。過了幾個月,所有檸檬也成熟掉落了,只有一顆例外。這棵孤零零的倖存者成長再成長,壓得整棵樹都往下彎了。到了八月,我們採收大量檸檬。這時的檸檬甜到可以整顆拿來吃,就像柳橙一樣,但我們沒直接吃,而是榨成美味的檸檬汁,量雖不多,但足以讓我們在夏末陽光下,坐在門廊啜飲,我們倆臉上都洋溢著全新開始的愉悅神情。


日常小事的魔力
凱瑟琳‧蘇利文(Kathryn Sullivan)
—*—


我的住處曾經距離休士頓的詹森太空中心(Johnson Space Center)不到一公里。每天一大早,我大概開車三分鐘就能抵達中心——那就是我的通勤時間。1984年10月14日,照理說那天我休假,因為前一天晚上我才剛完成首次太空航行任務,返回地球。但我想去看我們拍的所有照片。我剛經歷過最好的體驗,那是我長久以來追求的夢想,卻只持續了七天。我一直仰望天空,希望我仍在上面。

然而,那天早上,在開車途中,我注意到一群正在遷徙的鳥兒排成各種V字形,牠們有時列隊飛行,有時重整隊伍,在最後一線曙光前劃過天空。令我吃驚的是,當時我心想,這可是重返地球的好理由啊。儘管日出與群鳥再平凡不過,但在太空中卻看不到。於是,回到地球的感覺瞬間美好了起來。


回家之路
克莉絲蒂‧艾許萬登(Christie Aschwanden)
—*—


只有散步,我絕不妥協放棄。不論當天的行程多滿,我和先生一定會帶狗出門散步。我們沿著科羅拉多州西部的鄉間小路,走過鄰居的土地,一路走到底,踏上那條長滿山艾樹與矮松幼樹的泥土古道,抵達山頂,路的盡頭是一片紅砂岩峭壁。在這片獨屬於我們的休憩所在,我觀賞了一次又一次的日落,每一次日落之美都是我生平僅見。

身為空軍菜鳥、競速滑雪選手、然後是記者,我曾旅居三個國家,住過的城市超過一打;我曾經徒步攀爬阿爾卑斯山,穿越中美洲的雨林,沿著地中海沿岸,追尋冒險與新奇。但在我永無休止的移動中,潛藏著一股寂寞。我可以融入任何地方,卻找不到歸屬之地。

七年前,我愛上西德爾治(Cedaredge),當時我先生戴夫非常渴望在這座小城定居,於是我們決定在占地十六畝大的農莊落地生根,展開新生活。不過,我還是拒絕讓我的護照功成身退。遠方還有那麼多壯闊的山巒,等著我去攀登;有那麼多異國文化,等著我去探索。一想到要把自己跟一個地方綁在一起,我就覺得受到約束。直到有一天,經歷過一次惱人的飛行航班延誤,我才終於領悟,當我在擁擠的候機室浪費時間之際,我夢想中的生活其實正在農場等著我。

那週稍後,我告訴戴夫,我打算花一整年實踐定居的藝術,在未來365天裡,我冒險的足跡不會離家超過160公里遠。對我來說,此舉相當於聖本篤修會修士的許身誓願——他們承諾一生都待在同一間修道院,下定決心,將那裡當作上帝應許的家園。

雖然有一部分的我認為此舉是種犧牲,但我發現,當我限定行動的疆界,我的視野反而擴展了。我與八十來歲的鄰居逐漸建立的交情,使我領會,當彼此的關係出於對當地共有的承諾與認同,將會創造出強大的連結,超越年齡的差距。參加「我的藏書」活動,讓我結識以往不可能遇到的愛書人。當地有位激進的社運份子,雖然他的政治信念讓我退避三舍,但我發現我們對種植覆盆子都有莫大的熱情。

不過,最終還是我的狗指引我回家的路。一開始是在奧斯卡的鼓舞下,我們才開始散步,後來卻成了我們的例行儀式。在這條小徑漫步百來天之後,我不再渴望前往遠方探險。在這裡,我聞得到鼠尾草的香味,藍知更鳥隨處可見,群山環抱,崎嶇陡峭。我與許多生命共享此地,在泥地裡,我看到牠們的足跡,有土狼、火雞、麋鹿、山獅,而我的存在使我蛻變成當地土生土長的生物,就像牠們一樣。

我花了大半輩子學習如何定居一地,如今藉著日復一日在山上與農場後方散步,我終於學會了。關鍵在於一再重複。我這趟返家的旅程,並非旋風般來去匆匆的短程旅行,而是地質成形的歷程:在一步又一步、一日又一日之間,我的靈魂與土壤融合為一。


書痴
帕米拉‧埃倫斯(Pamela Erens)
—*—


我從小就熱愛閱讀。在我眼裡,所有印刷品都如此美麗。我的眼睛自動搜尋任何出現在身邊的文字,不論是「高壓危險」的警示牌或早餐穀片的包裝盒說明,我都不放過。有些大人依然保有在清涼泳池游泳或沿鄉間小路騎腳踏車的兒時回憶。我則記得,有天早上,我帶著《永恆之王》(The Once and Future King)去海灘閱讀,一抬頭卻發現太陽即將西沉。我記得一口氣讀完《邊緣小子》(The Outsiders)的時光,當時我人倒掛在廚房椅子上,身體痛得要命,但這個叛逆少年的故事讓我捨不得闔上書頁起身。

我再也無法像兒時那樣全神貫注地閱讀了。事實上,一天中大半時間裡,有些文字我根本讀不下去。報紙、書評、生動描述的雜誌人物報導都還好。但,即使我享有奢侈的獨處時光,我仍然無法在晚上十點前閱讀任何小說或論述文章。

唯有等到孩子都就寢了,我們夫妻按照先後順序,一一解決有待討論的事項,而我也安排好隔天的行程了,我才可以沉浸在我熱愛的文字世界裡。我調整床上薄枕頭的位置,讓它靠在厚枕頭上。我穿上襪子(閱讀時,如果腳丫子冰冷,可就掃興了)。我翻開書頁,腦海中隨即閃過一個念頭,「現在沒有人需要我」,我於是得以開始閱讀。或許,甚至沒有人記得我是誰!現在已經太晚了,一天將到尾聲,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犯下任何錯,讓任何人失望,完成任何未完的任務。或許我搞砸了什麼事,或許我進度落後,不論如何,至少在曙光乍現之前,此刻的我遠離那些責任。儘管一整天下來,時間總是像繃緊的弦一樣壓迫著我的神經,此刻,時間卻緩緩推移,彷彿時鐘上憑空出現第十三個小時。

有時,午後意外偷得浮生半日閒,我會偷偷靠近書櫃,眼睛掃過尚未閱讀的小說、散文集、深思上帝、愛與歷史等所有大事的著作。我的心跳加速,隨著各種可能性而逐漸興奮起來。我愛上許多等著我去體驗與知曉的事。此刻的我,正親身體驗閱讀的概念,這感覺如此刺激,讓我興奮不已,以致於我根本無法開始閱讀。

但,當房裡的光線逐漸黯淡,外界的嘈雜聲被關在緊閉的門扉外,我終於準備好展開實際的閱讀,雖然這麼做讓原先的雀躍之情減少了,但最終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我發現我開始閱讀,翻開第一頁。在炎炎夏日的午後,一個男人站在麵包店裡。我看到男人穿的襯衫,注意到他的領帶摺了起來,收在口袋裡。我看到麵包師傅的太太站在收銀機後。突然間,我在大量的細節裡找到避風港。我受到書裡的場景、聲音、味道所牽引,稍微放慢速度,奇特的是,在現實生活中通常不會這樣。我脫離了日常的「期望、恐懼、計畫」步調。我沒有急促奔跑,而是漫步而行。一本書接著一本書,我落腳之處充滿無與倫比的幸福。


夏日的片刻時光
艾比凱兒‧湯瑪斯(Abigail Thomas)
—*—


我奶奶住的大房子,位於一條鬧鬼的路上,路的盡頭就是大西洋。奶奶家以前本來是間旅館,後來成了當地著名的鬼屋,1940年代晚期,這間房子以一萬一千美金售出。不論我們散居何處——巴爾的摩、紐奧良、明尼蘇達——每年整個家族都會回來這裡過暑假。這個地方始終如一,不曾改變。永遠鮮綠的草地、灰色調的寬闊前廊、高聳的榆樹、開花的女貞樹、盛開的玫瑰與瀰漫著海水鹽味的空氣,路的盡頭永遠是海灘。永遠的夏天。

奶奶身上有股樟腦丸摻雜著舊書的味道,這氣味與爐上的食物香味混在一起,不論當時她正在煮什麼——她的廚房裡,總是有好東西正在烹調中。每次一抵達奶奶家,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她的冰箱。正如我的期盼,一打開冰箱,就看到盛裝著卡士達布丁的玻璃烤皿,每杯布丁都灑上一點肉豆蔻。這彷彿絲綢般滑嫩的口感是我最愛的享受,而且在那一排布丁中,我獲准吃掉兩杯、甚至三杯。有時候她會做蘋果醬,把口感偏硬的青蘋果切碎,用細篩網過濾柳橙汁,兩者加在一起燉煮。這種食物質地濃稠而美味,通常上桌時會放上動物鮮奶油。她的奶油軟糖食譜指示,「要煮到泡泡看起來再也不想冒出來的樣子」,可惜如今食譜已經遺失了。我媽媽則會把奶油軟糖倒在棉花糖上。在老舊的爐子後面,放了一鍋高湯,熬煮著大塊牛肉與米。雖然這本來是煮給溫士頓吃的(當時這隻英國鬥牛犬在生病),但我還是站在爐子前面,一湯匙接著一湯匙地偷吃。

為一天揭開序幕的香味是奶奶五點半濾煮的咖啡,我會從寬闊的主樓梯踮著腳尖下樓,輕輕走進她的廚房裡,坐在那張老舊的搖椅上(如今搖椅已經搬到我家客廳),跟奶奶聊天,至於我們聊些什麼,此刻我已不復記憶。對當時才四歲的我來說,奶奶是完全屬於我的。她會讓我喝一杯加了糖與奶油的咖啡,而我因生命將為我展開的可能性而感到活力充沛。我猜,這是因為她顯然認真對待我。我們通常會吃切成長條的烤麵包配咖啡,奶奶管這種麵包叫「士兵」(soldiers)。

等房子裡其他人都醒來了,我們小孩就會去海灘玩。我們可說是在那裡長大的,在那片海灘上、海水裡,正午時分就休息吃午餐,通常是雞肉三明治——包著白肉,加入許多奶油與鹽巴,切掉吐司邊——或是以小片裸麥麵包做的紅洋蔥三明治、水煮蛋。不論吃什麼,往往配著沙子,在那裡實在不可能避掉沙子。

等太陽落到與帆船桁端同樣高度,我們就拖著晒黑的身體,疲憊地沿著印第安威爾斯公路,走回奶奶家。看起來總是很有趣的大人們,在圖書室啜飲粉紅杜松子酒;左側就是起居室,在玻璃穹頂底下,放滿了一屋子神祕的物品,裡面就像教堂一樣,總是寂靜無聲。我們爭相跑去淋浴(奶奶家樓上的浴室有一面天窗,用舊金屬鍊條鎖著),然後回到樓下,避開我們父母歡聚的房間。到了冬天,日子就不好過了。我們得換學校,搬到新城市;而且,每次我們剛安頓下來,就又要搬家了。但,夏天永遠是夏天。

奶奶過世後,房子就賣掉了,但那麼多年來,每當我重返阿默甘西特(Amagansett),就感覺我回家了。這是我的歸屬之地。不論何時,只要踏上那條將近一公里的路,往路的盡頭尋訪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我立刻就又變回童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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