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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x 傳奇(DH0102)──讓比爾‧蓋茲坐立難安的天才
Rebel Code: Linux and the Open Source Revolution

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企業成功案例
叢書系列:BIG系列
作者:葛林‧穆迪
       Glyn Moody
譯者:杜默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1年05月08日
定價:330 元
售價:261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60頁
ISBN:957133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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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2

托瓦茲是「鴨塘」一員,在家裡和跟親朋好友說的是瑞典話,5 歲開始學芬蘭語,至於跟他的工作至為要緊的英語,則是幾年後才接觸。

他第一次接觸電腦,也約莫在這時。托瓦茲解釋說,他外祖父是赫爾辛基大學統計學家,所買的 Commodore Vic-20 微電腦,「至少在芬蘭是最新上市的產品,」他補充道。「雖然跟我們今天所謂的計算機不太一樣,但絕對比計算機還快。」處理器運算速度一百萬赫(MHz),是現代電腦的千分之一。

托瓦茲回憶說,外祖父「是為了做數學的需要買下 Vic-20」,但要小孫子幫他忙。「我想,外祖父是要我學,才找我幫忙,」他解釋道。「於是我開始幫他,後來就用那部電腦在一旁處理自己的事。」

托瓦茲回憶道,「我沒有能力升級,所以那部Vic一用就是五年。前兩年用培基(BASIC)語言設計程式。」不多時,托瓦茲就轉向比較需要技巧的組合語言(assembly language)。

組合語言指令易用卻難寫,便於電腦操作,但對寫程式的人而言卻較費神,「我漸漸習慣看點組合語言相關的書籍自己摸索,」他說。「我當時不懂編譯器(assembler),」也就是讓撰寫組合語言程式碼更簡易的程式,「因此我只得親力親為;一、兩年後別人都用更好的電腦,我不得不跟著升級。」

托瓦茲接著補充買新電腦的另一個理由:「我已逐漸摸透 Vic。」托瓦茲的電算生涯是以找尋新程式設計挑戰為職志,但這麼早就流露此種特徵倒也挺有意思。

托瓦茲的下一部電腦也將他日後的特質表露無遺:「我看上不同的機型。我不要個人電腦,因為我很不喜歡 Z80(晶片)的結構,而且個人電腦裡的晶片基本上是完全相同的,」他說。他不喜歡個人電腦以英特爾(Intel)晶片家族為核心的設計,於是決定不買個人電腦,這可謂別具慧眼。

「當時我只做組合語言,根本不想跟那(款處理器)有任何牽連。」托瓦茲寫的是直接與晶片互動的「低階」程式碼,因此對各晶片家族的優劣也較了解。大部分程式設計人員寫的是培基之類的「高階」語言,對這硬體的細節不免有一層隔閡。

誠如托瓦茲自己所說的,他一直是「低階人」。他早年在這方面產生興趣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對最基本層面的程式設計情有獨鍾,另一個原因則比較務實:「我始終有性能癖,」托瓦茲解釋道。「要給慢條斯理的1MHz(一百萬赫)(處理器)寫遊戲程式,非得有點瘋狂和開足馬力不可。」開足馬力意指把程式碼的性能榨到最後一滴,意味日後的Linux 比同等的程式更快也更簡捷。

結果,托瓦茲選了一種非凡的微電腦 Sniclair QL(Quantum Leap),即是出自英國發明家辛克萊爵士(Sir Clive Sinclair)的傑作。

Sinclair QL 雖有若干明顯缺陷,托瓦茲還是相當滿意。原因很簡單,他解釋道,他要的是「多工家用機器」。Sinclair QL 儘管在很多方面看來像是「玩具」,但多虧選對了晶片,因此具有一個很吸引人的特色:跟商用迷你電腦一樣,可以同時執行許多程式。

這多工運算能力,使他得以開始寫作日後可以移植到 Linux 的簡單程式。不過,這跟托瓦茲對 Siclair QL 情有獨鍾的時期還相隔好幾年,首先,他在 1988 年秋天進入赫爾辛基大學,攻讀當時已有跡象顯示可以從個人熱情變成職業的電腦科學。

托瓦茲發現,大學裡同樣有兩個語言族群各自為政的傾向。他的電腦系同學,也是日後至交的沃茨尼歐斯指出,「當時,電腦系裡說瑞典語的學生不太多,而且至少比我們要大上兩歲」。因此,在電腦系新生大部分是芬蘭語系學生的孤立氛圍中,兩個說瑞典語的人彼此吸引,毋寧是極其自然的事。」

沃茨尼歐斯和托瓦茲為了要多認識「鴨塘」成員,加入赫爾辛基大學一個舉足輕重的學生社團。「托瓦茲跟我加入的社團叫『光譜』(Spektrum),」沃茨尼歐斯回憶道。「是說瑞典語的數學、電腦、物理和化學系學生社團。」至於大學課程,依沃茨尼歐的釋解是,「其實沒有規定一年級應該選什麼課,所謂學術自由在芬蘭的詮釋是,學生可以依自己的需要選課。」

主修課程有各種選修專題配合。「要拿到電腦學位,還得研究數學等課題。每星期有作業,然後討論,由老師叫學生演算解題,不能解答所有的問題沒關係,但總得解答一定數量的題目才能過關。」

「有一星期,我不記得是什麼緣故,托瓦茲沒作完家庭作業,有一道題沒作卻說作了,老師於是要他演算解法。他走到黑板前……看了看那道他自稱已經解開的題目。托瓦茲認為這道題太簡單了,於是就畫了兩個圖表,揮揮手。老師端詳好一陣子才搞懂,說聲沒錯,這確實是正確的解法。」

依沃茨尼歐斯的說法,這件事有一點反常:「托瓦茲平常是不會作弊的,因為他根本不必作弊。他在高中時數學就很行,又有點數學頭腦,不必花太多時間就可以打發家庭作業。」沃茨尼歐斯認為,托瓦茲處理狀況的方式已透露他這位朋友的特色。「在那當時大部分的人都會坦承自己其實沒有解答,但托瓦茲目空一切」,他最討厭的就是承認自己不知道答案。

沃茨尼歐斯說,托瓦茲處理 Linux 各種挑戰的方式,「依舊可見他當年所流露的目空一切」。「最近,他可能宣稱某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正確無誤,事實上是他未考慮到別的方法或解法,所以,網路上眾說紛紜,不是附合他,就是要說服他。」

這招所以能奏效,乃是因為托瓦茲「極為慎重,不是完全憑這一招半式。他所說的話絕大部分都經過深思熟慮,」沃茨尼歐斯歸結說:「他很會唬人,我才不跟他玩撲克牌。」值得一提的是,萬一托瓦茲虛張聲勢被逮個正著,而且證明他是錯的,他會坦然接受糾正。沃茨尼歐斯認為,這個特質在經營日後以他馬首是瞻,但同樣擇善固執和才能過人的駭客團體上極為重要。

第一年概論課之後,接著是大學求學階段上的一小段中斷期。「芬蘭男子都得服兵役或社會役,」沃茨尼歐斯說。「社會役是指有份正常工作,但拿不到薪水。」1989 年,他跟托瓦茲面臨抉擇,「兵役最短期限是 8 個月,社會役一律 16 個月,我心想 8 個月太長了,何不選個最短的。其實,有一個可行辦法就是兩種役都不服,等著坐半年牢。」

沃茨尼歐斯說,這種訓練「對學習統御領導很有用,軍隊要的是可以教團員反射反應的團體領導人,這是很可怕的。軍隊裡教的全是這一套。」他補充說道,「不只是學如何服從,還得學怎麼讓即使彼此不欣賞的一群人也能變成一個作業單位,諸如此類。」我們很難想到更好的形容,來說明如何協調全球志工開發 Linux 運動。

沃茨尼歐斯回憶道,他跟托瓦茲一直到退役前都派駐在芬蘭東部同一地區,但兩人不常見面,回到大學後才重拾過去的歲月,繼續探索電腦世界。

兩人開始的課程(沃茨尼歐斯說,那總覺「宛如初戀」)不只對他們自己,連對整個電算史都有莫大影響。1990 年秋天,他們開始使用校方新買的 Micro VAX 系統,而這個系統的設計者,正是當時正忙於設計視窗 NT 的庫特勒。沃茨尼歐斯和托瓦茲就要發現 Unix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