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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叢書:黑手黨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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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叢書:吸血鬼歸來
抉擇叢書:幽靈古宅

新雅文化

【類別最新出版】
抉擇叢書:吸血鬼歸來
抉擇叢書:幽靈古宅
抉擇叢書:福爾摩斯懸案
彬彬有禮的企鵝家族
抉擇叢書:黑手黨暗殺


抉擇叢書:福爾摩斯懸案(WHD2829)
The Unsolved Case of Sherlock Holmes, The Tomb of Amenosis

類別: 總經銷代理>新雅文化
叢書系列:新雅文化
作者:雅倫‧夏普
       Allen Sharp
譯者:康川、溫紹賢
出版社:新雅文化
出版日期:2019年11月15日
定價:290 元
售價:229 元(約79折)
開本:長25開/平裝/176頁
ISBN:978962087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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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一早我便來到貝克街,正好趕上郵差第一次送信。哈德遜太太正要出門,她已經替福爾摩斯先生收拾房間,但來不及撣灰塵。她把大門和福爾摩斯先生的房門鑰匙交給我,囑咐我把信件放在他的書桌上。除此以外不要亂動其他東西,他不高興別人動他的東西。說罷她便走了。
  我把福爾摩斯和華生醫生的信件放好,心想:看一看並不等於「亂動」吧。當我打算看看時,門鈴突然響了。從鈴聲響個不停看來,這人的心情肯定很焦急。
  一個衣?講究的年輕女子站在台階上,她的確很焦急,同時又很疲憊。她一聲不響就推開我,逕自進門上樓。我在後面叫?,說如果她想找福爾摩斯先生的話,那就不必進去,因為他湊巧不在家。也許她情緒太激動或是心裏想?別的事,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直上樓去了。我趕緊跟?她,還沒有趕上,她已走進福爾摩斯先生的房間。
  「人呢?」她問,「福爾摩斯先生在哪裏?」
  我告訴她福爾摩斯先生不在家,也許要好幾天才回來。
  「我一定要見他,這是一件生命攸關的大事。」她頓了一下又說,「我留下一封信吧,他回來時,你一定要交給他。」
  我表示去給她取紙和筆。
  「不用啦!」她一邊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一邊說,「我叫西維亞‧馬奎斯,住在倫敦諾森伯蘭旅館。」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匆匆下樓,我目送?她離去。這位小姐和她的舉止都很古怪。我望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信封,信封用火漆封好,印戳上刻?一個美術體英文字母M。我撫心一問,要是福爾摩斯遇上這種怪事,他會跟蹤她嗎?(7)還是這信封已足夠給他提供答案?(5)


7
  那位自稱西維亞‧馬奎斯的女子離開還不久,如果她是步行回諾森伯蘭旅館的話,我應該可以追上她,但現在外面已經看不見她了。
  對面街有一個手裏拿?搖鈴叫賣的男子,他正在整理頂在頭上放鬆餅的盤子,我朝他跑了過去。
  「對不起,」我說,「請問你剛才見過一位年輕小姐,從對面的房子裏走出來嗎?」
  「見過,她坐出租馬車走了。」他說。
  「你是說她叫了一輛出租馬車?」
  「不,好像是有輛馬車在等?她。那輛馬車在街邊停了十來分鐘,她一出來就向馬車走去,上車去了。」
  如果馬奎斯小姐真的希望見到福爾摩斯先生,並在那裏停留一會兒的話,她肯定不會讓出租馬車等?。我認為有必要到諾森伯蘭旅館走一趟!
  確是有位馬奎斯小姐在旅館訂了房間,但房門的鑰匙就在櫃台,她人並不在這裏。我父母的房子就在旅館隔壁,所以我經常從旅館門前經過,認識負責看門的喬治。我還想多了解一些情況,於是給了他一點錢,請他幫忙打聽消息。他堅持不要錢,只拿了兩個先令給男侍,叫我等十分鐘。
  我先返回家裏,過了十五分鐘再到旅館去。喬治告訴我,馬奎斯小姐是前天入住的,她預付了十天房租,但女侍說她沒有住進房間,也沒有行李。
  我有幾件事要辦,比如回家看看是否要買點食物,還有沒有足夠的乾淨衣服。可是,我想起那封神秘的信件仍然留在貝克街福爾摩斯先生的書桌上。我必須決定哪些事情比較重要:是自己私人的小事(9),還是那封信?(5)


5
  這個信封使我想起那位小姐的古怪行徑:一位十分激動的年輕小姐,一心想見福爾摩斯先生,卻又好像早已預知他不在,事先準備了一封信。
  我從桌上拿起福爾摩斯先生的放大鏡,仔細地察看信封。這信封紙質良好,價錢很貴,至少要兩先令半一捆。信封上面沒有寫什麼,甚至連福爾摩斯先生的名字也沒有,真是令人費解。
  這封信肯定不是她離開旅館前才匆匆準備的,她不是用旅館的信封,旅館的信封上面都印有旅館名字的。那位小姐即使帶?筆和紙,也不應該帶著印章。因為這種印章是專門用來蓋在火漆上的。它不是戒指印,比普通的印章大得多,只適合放在辦公桌上使用,並不適合隨身攜帶。
  有很多方法可以不用打開信封,便知道信件的內容。我走到福爾摩斯先生放化學品的長桌前,把手帕浸了一下酒精,然後在信封上一擦,紙立即變透明了,但只映出裏面有層襯?的黑紙,這種紙在歐洲的文具店中很常見。
  那位小姐說她的事情緊急得「生死攸關」,但當她聽說福爾摩斯先生不在時,反應卻沒那麼焦急。相反,她只是留下一封小心準備好的信件便離開,而這封信顯然不會很快送到福爾摩斯先生手裏。因此,這封信裏看來大有文章,它不會是一封傳遞音訊的信,而是另有目的!
  下午五時哈德遜太太回來,說她的朋友病情嚴重了,需要她在那裏過夜。她叫我把鑰匙留?,以便第二天早上再來。可是,當晚八時左右我便再來到貝克街了。如果我的估計沒錯,將會有人來訪。(4)


4
  我敢肯定這信封只是序幕,好戲還在後頭,第二個來訪者必定與這信封有關係。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是有人想利用福爾摩斯先生不在期間行事。這樣的話,第二個來訪者應該很快出現。
  九時一過,門鈴又響了。這次不是那位送信來的小姐,而是一位四五十歲的男子。從他的衣服、斗篷和蘇格蘭大呢帽看來,他應該是住在鄉下,不論怎樣的天氣都要出外工作。他戴?一副眼鏡,蓄?整齊的小鬍子,頭髮和鬍子黑黑的,但已開始變灰。
  「對不起,這麼晚來打擾你了。」他有禮地說,「但我有重要的事,想見一見福爾摩斯先生。」
  我告訴他福爾摩斯先生不在城裏。
  「不好意思,你知道今天有位自稱西維亞‧馬奎斯的小姐來過嗎?」
  我表示她的確來過,但沒有跟福爾摩斯先生碰面。
  「她進過他的房間嗎?」那人又問。
  「進過,但只留下了一封信。」我回答。
  「如果只是一封信,那就不用擔心了。」他停了一下,「對不起,我是奧列佛‧布洛班特醫生,從舒梨郡的喀夫斯來的,馬奎斯小姐是我的病人。你看來太年輕,不會知道有過這麼一宗案件。幾年前,福爾摩斯先生證實馬奎斯小姐的父親犯了謀殺罪,把他送上了絞刑台。這自然是他罪有應得,但近來馬奎斯小姐心情很煩亂,相信她是一心希望為死去的父親復仇,目標自然就是福爾摩斯先生。我最擔心的是她送來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顆炸彈。」
  我說他的憂慮錯了,不過為了使他放心,我可以帶他去看看馬奎斯小姐到過並留下信件的房間。
  他對那封信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但他建議應該仔細地檢查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包裹或別的東西。我正想表示贊同,他竟忽然不停地咳嗽起來。
  「呼吸道感染……」他喘?氣說,「請你給我一點水喝……」
  他是想我離開房間嗎?我應該順從他出去一下?(8)還是堅持要他跟我一起離開?(6)


8
  我心想:如果他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那麼我該給他機會。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弄清他的來意。於是,我到廚房給他倒開水。
  我給了他足夠的行事時間,才拿?水回來。他似乎已經止了咳,但還是喝了水。他表示自己已仔細查看過房間,沒有發現值得懷疑的包裹或其他東西。我問他對這封信有什麼看法,他卻說沒興趣管它,只希望自己的病人不會為福爾摩斯先生帶來什麼危險。他離開時說回去會寫信給福爾摩斯先生,要他警惕馬奎斯小姐。
  我看了看福爾摩斯先生的書架,發現一本醫生姓名住址錄。上面記錄了兩個布洛班特醫生,但名字都不叫奧列佛,也不在喀夫斯行醫。可是,這些都不算奇怪。不管來訪者的真名是什麼,他的目的不外乎三個:來看什麼,來取什麼或是留下什麼。真感激哈德遜太太打掃房間時沒有撣灰塵,房間裡所有東西都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灰。只要一碰任何東西,一定會留下痕跡。
  我花了三小時認真地檢查每一個角落,書架上除了我動過的那本醫生姓名住址錄外,別的地方都沒有移動過的痕跡。化學藥品瓶上倒有痕跡,但那是我自己留下的。我只察看了書桌一遍,幾乎錯過了重要的線索!
  書桌上有一本筆記簿,在好幾頁上有福爾摩斯先生潦草的筆跡。筆記簿下面當然不會有灰塵,但當我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時,發現筆記簿上面也沒有灰塵!
  現在已是半夜十二時半,我該回諾森伯蘭大道了。在檢查書架時,我注意到有一套像福爾摩斯先生辦過的案件索引之類的東西。我抽出了L-N卷,裏面果真記載了馬奎斯案,也確實有一位西維亞‧馬奎斯小姐,而命案地點就在喀夫斯!
  我知道哈德遜太太希望我第二天早上回來(11),但為了這個發現而到喀夫斯一趟是不是更重要呢?(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