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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到底
到底是一隻門柄或是鴿子
隨意棄在血膩的鐵椅上
那少年才剛走
牽著穿紅衣的頭顱
來前他忘記世界有人
(就拍著打著雙臂竟說些鳥話)
因撞不開電影窗口而跌落鐵椅
原來只是個門柄
握著死命也打不開一扇天空
就坐著吧
那只是戲院千萬的座位之一
擺動手腳,轉圈,就數起門來
握著鴿子,他算得上是一隻鳥籠吧
抬著一張張忽大忽小鍋子的人群擋在門前
細看原來是父親和母親們(真有些失望呢!)
他把鴿子丟向鍋子
掉落把柄。轉接聽見門內一排槍殺
我該不該推開﹖
算了算了
還是拎著自己蓋紅布的頭顱上街去
觀看鳥人們示威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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