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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
序幕
書摘 1
書摘 2
書摘 3
書摘 4
「達文西密碼」獲英國圖書年度大賞&電影卡司底定
國家地理頻道深入追蹤 解開達文西密碼
主業會舉足輕重 力挺拉辛格

作 者 作 品

數位密碼
天使與魔鬼
大騙局
失落的符號
地獄
丹.布朗羅柏.蘭登系列四書:達文西密碼+天使與魔鬼+失落的符號+地獄

譯 者 作 品

骸骨花園
完美婚姻
虎鯨
天使與魔鬼
當時,上帝是一隻兔子

藍小說

【類別最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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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黑夜盡頭
直到黑夜盡頭(作者親簽版)
天堂


達文西密碼(AI0084)
人人愛不釋手,一看就上癮!解碼「瘋」潮席捲全球狂銷 2 千萬本!

類別: 文學‧小說(翻譯)>藍小說
叢書系列:藍小說
作者:丹‧布朗
譯者:尤傳莉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4年07月28日
定價:350 元
售價:276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516頁
ISBN:957134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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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布朗羅柏.蘭登系列四書:達文西密碼+天使與魔鬼+失落的符號+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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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序幕書摘 1書摘 2書摘 3書摘 4「達文西密碼」獲英國圖書年度大賞&電影卡司底定國家地理頻道深入追蹤 解開達文西密碼主業會舉足輕重 力挺拉辛格



  書摘 4

伯居‧法舍隊長走起路來就像一頭發怒的公牛,寬闊的肩膀後傾,下巴硬往內收。他的暗色頭髮用髮油往後梳得服服貼貼,使得他突出的雙眉上方正中央的V字形髮尖更形明顯,一馬當先有如一艘戰船的船首。他往前走時,暗色的眼睛彷彿將眼前的土地盡焚為焦土,散發出一種鮮明的熾熱,宣告了他凡事一絲不苟的嚴厲作風。

蘭登隨著隊長走下著名的大理石階梯,進入玻璃金字塔下方的中庭。中途經過兩組帶著自動機槍站崗的武裝刑警。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沒有法舍隊長的同意,今夜誰都別想擅自進出。

來到地下樓,蘭登強抑著心頭湧起的驚惶感。法舍的態度毫無歡迎之意,而這個時間的羅浮宮本身有種近乎陰森的氣氛。樓梯就跟黑暗電影院裡的走道一樣,每個階梯嵌了一個腳踏接觸式的小燈提供照明。蘭登聽得到自己的腳步聲迴盪在上方的玻璃之間。他抬頭可以看到透明屋頂外噴泉水霧所形成的微細光點逐漸朦朧。

「你喜歡嗎?」法舍問,寬闊的下巴朝上方點了點。

蘭登嘆了口氣,厭倦得不想玩遊戲了。「喜歡,你們的金字塔很壯觀。」

法舍咕噥道。「巴黎臉上的一道疤。」

一好球。蘭登感覺到他這位主人很難以取悅。他很好奇,不知道法舍是否曉得這個金字塔在密特朗總統的明確要求下,是由剛剛好六百六十六片玻璃建成──這個怪異的要求一向是陰謀論者討論的熱門話題,他們宣稱六六六是個撒旦的數字。

蘭登決定不跟他提這件事了。

他們逐漸接近地下樓層的門廳,廣大的空間逐漸從陰影中浮現。這個新的羅浮宮大廳位於地下五十七呎,佔地七萬平方呎之廣,有如一個無盡頭的洞穴。這個地下廳搭配了羅浮宮正面的蜂蜜色岩石,以溫暖的赭色大理石建成,平日總因為陽光和眾多遊客而充滿生氣。然而,今夜的大廳荒涼而黑暗,使得整個空間有種冰冷如地窖的氣氛。

「羅浮宮平常的警衛呢?」蘭登問。

「被隔離了。」法舍回答,口吻好似蘭登是在質疑法舍手下的清白。「顯然,今天晚上有人未經許可闖入。所有羅浮宮的夜間守衛現在都集中在緒利翼樓接受訊問。我的探員已經接管夜間的警衛工作了。」

蘭登點點頭,快步跟著法舍往前走。

「你跟賈克‧索尼耶赫有多熟?」隊長問。

「其實,一點也不熟。我們沒見過面。」

法舍一臉驚訝。「你們今天晚上才要第一次見面?」

「對。我們預定在我演講後美國大學的招待會上碰面,可是他沒出現。」

法舍在一本小簿子上草草記了些筆記。行進間,蘭登瞥見了羅浮宮另一座比較不那麼有名的金字塔──倒置金字塔──這是個巨大的倒金字塔形天窗,從緊接地下夾層樓面的天花板懸垂而下,有如鐘乳石般。法舍領著蘭登往上爬了一小段階梯,來到一個拱形隧道的入口,隧道上方的牌子寫著:「德農」。德農翼樓是羅浮宮三個主要翼樓中最有名的。

「今晚碰面是誰要求的?」法舍忽然問:「你還是他?」

這個問題好像很奇怪。「是索尼耶赫先生要求的。」蘭登回答,兩人此時已走入隧道。「幾個星期前,他的秘書透過電子郵件跟我聯繫。她說館長聽說我這個月會在巴黎發表學術演講,希望屆時能和我討論一些事情。」

「討論什麼?」

「我不知道,我想是藝術吧。我們有共同的興趣。」

法舍一臉懷疑的表情。「你完全不知道這次碰面要談什麼嗎?」

蘭登的確不知道。當時他曾感到好奇,但覺得不問清楚也無所謂。令人景仰的賈克‧索尼耶赫是出了名的注重隱私,很少見人,蘭登只是很高興有機會見到他。

「蘭登先生,你能不能至少猜猜看,這位被謀殺的被害人在他遇害的夜晚,可能會想跟你討論什麼?這可能會對案情有幫助。」

這個問題所針對的重點讓蘭登不太舒服。「我真的無法想像。我沒問。他來找我,我只覺得很榮幸。我很景仰索尼耶赫先生的著作,常拿來當上課的教材。」

法舍在他的筆記本上記下了。

這會兒他們兩人已經走到通往德農翼樓的隧道中段,蘭登看得見遠端那兩道向上延伸的電動手扶梯,都沒啟動。

「所以你們的興趣相同?」法舍問。

「對。事實上,我去年花了大半時間為一本書所寫的草稿,就是處理索尼耶赫的主要專長領域。我正打算從他身上拾取牙慧。」

法舍抬起頭來:「什麼?」

蘭登猶豫了,這句成語顯然無法翻譯。「我正想在這個主題上學習他的想法。」

「我懂了。你指的主題是什麼?」

蘭登猶豫了,不太確定該怎麼說。「基本上,我的書稿是關於女神崇拜的聖像學──女性的神聖概念以及相關的藝術和符號。」

法舍粗壯的手掠掠頭髮。「索尼耶赫對這方面的知識很懂嗎?」

「沒有人比他更懂。」

「我明白了。」

蘭登覺得法舍一點也不明白。賈克‧索尼耶赫被視為全世界女神聖像研究者的第一把交椅,他不但熱愛與生殖力、女神崇拜、巫術崇拜,以及神聖女性相關的古物,而且在二十年的館長任期中,索尼耶赫也為羅浮宮累積了舉世最大的一批女神藝術收藏──來自德爾菲最古老希臘神殿中的女祭司交叉雙斧、希臘神話中雙蛇盤繞的黃金手杖、成百件古埃及象徵生殖力的提吉特柄狀十字架圖騰有如站立的天使、古埃及用來驅逐惡靈的叉鈴,而描繪諸神之后伊西絲哺餵其子何露斯的雕像,更是數量驚人。

「說不定賈克‧索尼耶赫知道你那份書稿?」法舍提出一個可能性。「然後他提議見面,好協助你寫那本書。」

蘭登搖搖頭。「事實上,還沒有人知道我那份書稿。那還只是草稿,我沒給任何人看過,除了我的編輯之外。」

法舍沉默了。

蘭登沒說他尚未將書稿給任何人看過的原因。那份三百頁的草稿──暫定書名為《遺失的神聖女性符號》-提出的一些詮釋,與既有的宗教聖像學傳統大相逕庭,勢必引發爭議。

蘭登正步向靜止的電扶梯,忽然停了下來,這會兒他發現法舍沒在他旁邊。他轉身,看到法舍正站在後面幾公尺遠等升降電梯。

「我們搭電梯。」法舍說,往上的電梯門打開。「相信你也發現了,這個博物館徒步的距離挺遠的。」

儘管蘭登知道電梯很快就會爬越漫長的兩層樓,到達德農翼樓,但他還是站著沒動。

「有什麼不對勁嗎?」法舍正扶著門,看起來很不耐。

蘭登吐出口氣,回頭朝著電扶梯上方的開放空間投以渴慕的一眼。好得很,他對自己說謊,拖著沉重的步伐回頭朝電梯走。蘭登小時候曾掉進一個廢棄的井狀通道中,幾乎死掉,他在那個狹窄的空間裡踩水踩了好幾個小時才獲救。從那時開始,他對密閉空間就有揮之不去的恐懼症──電梯、地下道、回力球場。電梯是個絕對安全的機器,蘭登不停地告訴自己,卻從來沒能相信。那是個掛在密閉井狀通道裡面的小小的金屬箱子!他憋著氣,踏進電梯,門關上時,他感覺到腎上腺素造成的那種熟悉戰慄。

二樓,十秒鐘。

「你和索尼耶赫先生,」電梯開始移動,法舍說:「你們完全沒講過話嗎?從沒寫過信?從來沒給對方寄過東西?」

另一個奇怪的問題。蘭登搖搖頭,「沒有,從來沒有。」

法舍抬起頭,好像在腦裡給這件事記了筆記。他一言不發,呆瞪著眼前鉻面的電梯門。

電梯往上升,蘭登設法找其他東西來取代環繞的四面牆,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透過光亮的電梯門所反射的影像中,他看到了隊長的領帶夾──一個銀製的十字架,上頭嵌著十三顆黑瑪瑙。蘭登有點驚奇。那個符號是一般所知的 crux gemmata(鑲珠寶的十字架)──十字架上嵌著十三顆寶石──是基督教的表意符號,代表基督和他的十二個門徒。不知怎地,蘭登沒想到一個法國警察隊長會如此公然宣告自己的宗教信仰。但畢竟,這裡是法國;與其說基督信仰是個宗教,還不如說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特質。

「那是 crux gemmata。」法舍突然說。

蘭登嚇了一跳,抬頭發現法舍的眼睛在反射的鏡影裡盯著他。

電梯顛了一下停住,然後門開了。

蘭登趕緊踏入走廊,渴望著羅浮宮長廊裡挑高天花板之下的開放空間。然而,他所踏入的世界,卻完全和預期的不同。

蘭登很驚訝,沒走兩步就停了下來。

法舍四下看了一眼。「蘭登先生,想來你從沒看過閉館時的羅浮宮?」

是沒有,蘭登心想,忙著弄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

平常光線充足的羅浮宮長廊,今夜卻是驚人地一片黑暗。平常由上方照下那種不會刺眼的白光,在夜裡被一種微弱的紅色小光所取代,似乎是從壁腳板朝上照──間隔著貼在瓷磚地板上方的小紅燈。

蘭登往下注視著黑暗的地板,才明白他早該預料到眼前的景象。實際上所有主要美術館夜間都採取紅色冷光照明設備──設在必要地點,位置很低,而且是非侵襲性的光源,讓畫廊職員可以在走道上辨別方向,但讓畫作在相對的黑暗中,避免過度暴露於光線中所引致的褪色效果。今夜,這個博物館具有一種幾乎是壓迫的性質。長長的影子幾乎無所不在,平常高聳的拱形天花板,此刻看起來像個低矮的黑色空間。

「往這裡走。」法舍說,忽然往右轉,穿過了一連串互相連接的走廊。

蘭登跟上去,眼睛慢慢地適應了黑暗。四周的大幅油畫在他眼前有如沖洗照片一般,逐漸在一個巨大的暗房中顯影……他們的眼睛隨著他們穿越各個不同的展覽室。他可以聞到那種博物館裡慣有的強烈氣味──一種去離子且隱隱有股碳的乾燥味──那是為了中和參觀者所呼出的具侵蝕性的二氧化碳,而以工業用碳過濾除濕機二十四小時運轉所製造的產物。

高掛在牆上那些顯眼的攝影機向遊客傳達了一個清楚的訊息:我們看得到你。別碰任何東西。

「有哪架真開著嗎?」蘭登問,指著那些攝影機。

法舍搖搖頭。「當然沒有。」

蘭登並不驚訝。在這麼大的博物館使用錄影監視的成本非常昂貴,而且沒有效率。整個羅浮宮有幾畝大的各個展場要監視,光為了監視錄影結果,就得動用幾百名技術人員。現在大部分的大型博物館都採取「封鎖式保全」。別想把小偷擋在外頭,而是要關在裡頭。閉館時間就開啟封鎖設施,如果有任何入侵者移動藝術作品,該分區的出口就會封鎖那個展場,而小偷在警衛趕到之前會被關在柵門裡。

前方的大理石走廊人聲迴盪,傳了過來。聲音似乎來自右前方一個凹入的房間,明亮的燈光從那兒瀉入走廊。

「館長辦公室。」隊長說。

隨著法舍走近那個凹室時,蘭登朝一條短走廊的盡頭望去,索尼耶赫的豪華研究室就在那頭──裡面有溫暖的木頭,大師的畫作,還有一個巨大的古董書桌,上頭放著一個兩呎高全副盔甲的騎士模型。四五個警方探員正在房裡穿梭,講電話、做筆記。其中一個人坐在索尼耶赫的書桌前,正在筆記型電腦上打字。顯然,館長的私人辦公室今夜成了刑事警察局的臨時指揮部。

「各位。」法舍喊,那些人轉過頭來。「Ne nous deangez pas sous aucun pretexte, Entendu?」

辦公室裡的每個人都點頭表示明白。

蘭登已經在飯店房間的門上掛過很多次的「NE PAS DERANGER」牌子,足以大致了解隊長剛剛發出的命令︰法舍和蘭登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得被打擾。

法舍領著蘭登離開那一小群探員,走下那條黑暗的走廊。往前三十呎隱約出現了一個入口,通往羅浮宮最著名的區域「大陳列館」,這條彷彿無止境的走廊裡,收藏了羅浮宮最具價值的義大利大師作品。蘭登之前已經知道索尼耶赫的屍體就是躺在這裡;拍立得照片中可以看到「大陳列館」著名的鑲木地板,絕對不會錯。

他們逐漸走近,蘭登看到入口處擋著一個巨大的鐵柵門,看起來好像是中世紀城堡用來阻擋劫掠軍隊的。

「封鎖式保全。」接近柵門時,法舍說。

即使在黑暗中,那柵門看起來也好像能擋住一輛坦克。來到柵門外,隔著鐵柵,蘭登往「大陳列館」裡昏暗的巨大空間瞧。

「你先請,蘭登先生。」法舍說。

蘭登轉頭。我先請?去哪兒?

法舍示意柵欄底下的地板。

蘭登往下看。黑暗中,他剛剛沒注意到。柵欄已經抬高了大約兩呎,下頭有個剛好可通過的空隙。

「這個區域的羅浮宮保全設施還沒解除。」法舍說。「我們科技偵查處的探員才剛完成調查。」他指指下方的開口。

蘭登瞪著腳邊那個狹窄僅容爬過去的空間,然後抬頭看著那龐大的鑄鐵柵門。他是開玩笑的,對吧?那個大柵欄看起來像個斷頭台,正等著壓碎入侵者。

法舍用法語咕噥著,看看他的錶。然後他彎下膝蓋,笨重的身子滑過柵欄下。到了那一頭,他站起身回頭看著柵欄這頭的蘭登。

蘭登嘆了口氣。雙掌平放在光滑的鑲木地板上,趴著身子往前。滑過柵欄下時,他後頸的哈里斯毛料刮到柵欄下方,而且他的後腦撞在鑄鐵條上。

真優雅呀,羅柏,他心想。雙手摸索著終於把自己挪了進去。等站起來時,蘭登開始懷疑,這將會是個非常漫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