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無餘子的寫作姿態、耍痞嘲弄的敘事風格,當八O年代台北開始跟上國際都會節奏之際,二十出頭的張大春憑著舊學根柢與對都會新氣息的敏銳,寫出一篇又一篇擒盡國內文學大獎、卻又時髦的小說。預示了張大春即將引領風騷的文壇角色。
鮮明的敘事風格背後有著對寫實傳統的不斷思索、這使得張大春的作品與時代脈動強烈合拍,此外他既能學舌馬奎茲、又能戲仿司馬中原狂風沙,以戲弄的筆法演義人世荒謬、站在流行的端頭吟哦古文歷史,加以他創作量豐沛、雜學古今中西可以說是現當代最能寫的台灣作家。英美日及大陸等地的出版社這兩年也都即將(英美已經出版)出版這位台灣極具有代表性作家的作品。
八O年代以來,評家、讀者們跟著張大春走過<將軍碑>、<四喜憂國>的早期驚艷,經歷過令成人少年都捧讀傳誦的大頭春風光、一路到他緊追新聞、以文字顛覆政治的新聞寫作系列、為武俠開創新局的五十七萬字鉅作《城邦暴力團》,甚至是令學界矚目的創作者文論《小說稗類》,張大春堅持專業寫作的姿態,對台灣文壇起著現今仍難以估量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