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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教育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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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 人文‧思潮‧趨勢>NEXT
叢書系列:NEXT
作者:東尼‧華格納∕泰德‧汀特
       Tony Wagner∕Ted Dintersmith
譯者:陳以禮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08月26日
定價:420 元
售價:332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60頁
ISBN:9789571367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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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教育新方向



  第七章 教育新方向

有些人會把改革教育體系的挑戰比擬對抗全球暖化,主要是因為教育體系如此龐大複雜又積習難改,還有各種利益團體拚命抵抗改革。這些人會聳聳肩無奈的說:「光憑我一個人,能做出什麼改變呢?」
所幸,能做的事情還不少。

教育改革的工作並不像全球暖化。對於後者,個人的努力對於全球碳排放的規模猶如滄海一粟,但是教育的本質終究脫離不了以人為本的精神。一個有心投入教育改革的人,一定可以改變一位孩子的未來,進而逐步擴大到一個班級、一個年級,甚至一整所學校。接下來,一個地區的改變有機會帶動全國性的運動,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能在推動二十一世紀的教育上貢獻心力。但是俗話說得好:「如果漫無目的亂走一通,隨便哪邊都可以是終點」,本章的內容就是幫助大家「找到真正的終點」。

改革的工作並不輕鬆,一路上滿是惰性和政府高層指導棋所累積而成的種種阻礙——本章的前半部將探討這方面的課題,幫讀者釐清什麼樣的教育政策、方針才值得支持。隨後在本章的後半部,我們將摘錄一些現有十二年養成教育和更高等教育裡比較具有啟發性的方案與措施,讓我們看見未來的希望。本章最終,我們將提出一些建議給家長、社群成員和教育工作者參考,以求能群策群力,從改變當地的教育環境開始做起。

重新界定問題
我們得從重新界定問題開始下手。如果各界對於教育改革的想法、學校的教學方針和國家的教育政策,都圍繞著如何讓現有體制更加完善,就注定一事無成。這種改革如同想盡辦法讓一輛篷布馬車跑快一點,好贏得印地五百大獎賽(Indianapolis 500)一樣愚不可及,而且既然不可能帶來顯著的成效,各界對於教改失敗的看法勢必淪為一場批鬥大會,而教師工會就會是眾矢之的標靶。我們目標時速是衝上兩百二十五英里,而再怎麼改裝篷布馬車也不可能突破時速四英里,這個目標無疑只是痴人說夢罷了。

我們需要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質,要想像自己是一八九三年中學課程十人委員會中的成員,心想:「嘿,我們得教導好幾百萬孩子學會機械式的工作內容,為快速成長的工業化經濟打好基礎。」當年的中學課程十人委員會,最終為他們所屬年代找到了理想的解決方案,現在的我們則是要教育好幾百萬的孩子(還有成年人)為創新年代做好準備,那麼,我們該怎麼做?

首先,我們要隨時自我警惕:我們的挑戰並不是針對一八九三年設計完成的教育模式做出漸進式的改革。我們的機會,以及我們對年輕世代的義務,是重新思考我們的學校教育,讓所有孩子得到的教育能幫助他們在一個看重他們能做什麼,而不以他們知道些什麼為重的世界中成長茁壯。

教育政策的制訂者應該要怎樣讓我們的教育體系重回正軌?大環境的總體課題是什麼?這些年來,我們不大可能期待政府提出什麼體察民心的政策,但是我們總是有定期選舉,也不乏向聯邦政府教育部與地區校務委員會請願訴求的管道。只要我們有愈多人分享共同的願景,我們就愈有能力改變關乎我們孩子未來的國家政策。

新式教育成果
何謂二十一世紀有教養的成年人?什麼是當前職場、校園與提振公民意識最重要的核心能力?這些技能和一世紀以前學生需要的項目有什麼差異?這些問題就是重新思考教育的起點,第一個挑戰就是釐清對於高中畢業生而言,哪些教育成果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在本書一再描述,什麼才是現代社會最重要的技能。你知道什麼,在現代社會已經不吃香了,因為我們已經有無所不知的Google,現代社會在意的,也就是與學習、工作與公民意識息息相關的,是你能運用知識做出什麼。莘莘學子當然還需要學習學科知識,但是這是最簡單的部分,因為我們都知道學科知識已經變得像是不用錢的生活用品,就像是空氣和水一樣,而且還不斷成長,持續不斷推陳出新,只要能連上網路就能取之不竭。真正困難的部分在於幫助莘莘學子培育關鍵的技能,勇於提出新的觀點,克服新的挑戰,創造新的知識。如同第二章提到的三角支柱:學科知識、技能與意願,是二十一世紀學習的基礎。

上述三角支柱中,我們認為意願,也就是動機,是最重要的元素,也是受到學校教育傷害最深的部分。如果一位學生能打從內心產生自動自發的念頭,他的一生一定會不停累積新的技能和學科知識,讓他在創新年代能無往不利。因此,面對任何想要推動教育改革的想法,我們第一個需要捫心自問的問題是:這種「改革」究竟會提升或貶抑學生學習的動機?該如何判斷?我們的重點當然不是出於害怕而學習的動機,我們所指的動機是堅持不懈與自重自律的正向回饋機制。

接著就是技能。最近這幾年有很多探討「二十一世紀關鍵技能」的書籍,不同作者對於不同的技能各有所好,但是大多數都會同意四種技能(4C)的重要性:批判性思考(critical thinking)、溝通協調(communication)、通力合作(collaboration)和解決問題的創意(creative problem-solving)。我們認為這些技能不但可以,也應該要每一天、在每個班級進行教學與評鑑。

我們的意思並不是在課堂上用關鍵技能取代學科知識,如果不能先讓學生掌握豐富且具挑戰性的學科知識,就不可能教導他們如何批判性思考。重要的是審慎挑選學科知識,讓學生建立終身學習的必備基礎,而不是為了顧及教學進度而忽略培育學生的核心能力。

凝聚教育新共識
我們要怎樣才能讓二十一世紀教育目的,產生更清楚的共識?這可不是寫本書就能完成的工作,也不是辦幾場研討會就能為我們指引一條康莊大道,所幸我們距離中學課程十人委員會制訂教育政策的年代已經超過一個世紀,現在能讓我們繼續往前走的,就是在各層面開啟新一輪的對話。

很多人把一九八三年出版的《處於危險中的國家》視為美國教育史上一個意義重大的轉捩點,書中提及學校教育「正掀起一波平庸化的浪潮」(rising tide of mediocrity),然而在這本書呼籲大家應該要採取行動後已經過了十多年,我們實際上卻拿不出一點像樣的成績,顯然我們需要企業領袖出面領導,才能創造真正帶動改革的動力。一九八八年擔任全錄(Xerox)執行長的柯恩斯(David Kearns),以共同作者身分出版《贏得腦力競賽》(Winning the Brain Race)這本鞭辟入裡的書,書中指出美國勞工需要非常不同的教育,亦即大幅改良過的教育,才能在二十世紀末的競爭中勝出。到了一九九五年,時任IBM執行長的葛斯納(Lou Gerstner)呼籲召開國家教育高峰會,有了他的登高一呼,當時幾乎各州州長、企業執行長,和意見領袖都齊聚紐約州的帕麗塞得村(Palisades)共商國是,並且在隔年集體決議推行新的課業標準,進行全面性的教育改革。值得一提的是,當年這場高峰會只邀請少數教育工作者與會,而且只能以觀察員身分出席。

我們這個年代的柯恩斯、葛斯納在哪呢?我們已經看過數不清的企業領袖嚴詞抨擊教育體系沒有真正的改革,也有很多人知道「不放棄任何孩子」和「力爭上游」是兩個失敗的法案,但是願意在檯面上公開談論的人卻少之又少,身邊總會有人勸他們離教育事務愈遠愈好,因為相關議題充斥著太多爭議。因此在好幾百萬學生的未來岌岌可危之際,太多企業執行長卻只選擇花些小錢資助一些數理工科的研究計畫,以為這樣就足以交差了事。

除非真有人能引領全國風潮,否則由各州甚至是各地區領導人推動教育改革的結果,一定會一事無成。我們拜訪各州教育政策制訂者和企業領導人,包括加州、明尼蘇達、肯塔基、新罕布夏、愛達荷和佛蒙特,他們都深知國家教育政策嚴重走偏,如果想要挽救,除了要倡導組成創新年代的新一輪教育高峰會,還要向教育部提請集體訴願,要求免除由考試主導一切的措施。是放手讓各州政府為各自教育體系提出更具啟發性課程的時候了。

新罕布夏州政府不久前率先廢除高中生必須累積一定「學分時數」〔就是所謂「卡內基學分」(Carnegie Unit)〕才能畢業的規定,這是因為創業家布拉蒙德(Fred Bramante)在二○○三到一二年擔任該州教育委員會成員時做出的睿智決定。新罕布夏州目前正朝著以能力評鑑為主,審查學生能否取得高中文憑的改革方向前進。
還有些地區正在推動由下而上的改革措施,例如紐約斯卡斯代爾(Scarsdale)高中就在校務委員的主導下,成為第一個設立地區型創新基金的學校,用來資助教師團隊推廣新的課程及著重學生表現的評鑑方式。不光是在斯卡斯代爾高中,各地的企業領袖都知道不能只把批評的重心放在職場生產力的不足(雖然這個問題相當嚴重),他們為了和教育工作者合組新的教改聯盟,現在也開始關注二十一世紀有哪些是有助於學習,並建立公民意識的重要技能。

向童子軍學習
一句看似平淡的句子,居然成為傷害學生學習意願的最大阻力:「再怎麼說,我們當然還是要衡量學生的學習有無進展。」只要我們交給學生一個需要創意才能解決的複雜問題,如何才能精確衡量學習成效就成為棘手問題。這是無法迴避的事實:如果我們教育體系的規劃是為了讓官員,連堪薩斯小鎮托彼卡(Topeka)某個班級的學習成效都要納入管控,我們就注定擺脫不了當前失敗的運作模式;如果我們真的在意學生能有實質的進步,就必須接受另一套完全不同的評鑑機制:一套更重視定性而不是定量的評鑑機制,同時拋棄把好幾百萬學生納入十等分、百分比的排序方式。這是一個無從妥協的選擇,端視我們在意的是什麼要素比較容易衡量,或是什麼要素才是學習的重點。魚與熊掌無法兼得。

男、女童軍的制度,可以作為評鑑年輕世代學習進展的參考模式。想要在童軍體系內得到勛章認證,前提是展現專精的才幹。至於怎樣才稱得上是專精,就交由見多識廣的成年人根據自身經驗研判。想要得到搭營帳的勛章,孩子要實際展現搭設帳棚的熟練技巧,而不是在壓力下熟記帳棚各部位的名稱;想要得到膳食的勛章就要真的學會烹飪,而不是坐在椅子上看其他人煮飯煮了一百五十小時,還要在測驗中答對把馬鈴薯燉熟要花多久時間。想要成為最高等級的鷹級童軍(Eagle Scout),不但要熟練各種核心技能,還要爭取一面與自己嗜好相符合的勛章認證。他們不是設法跟著童軍團在一起十二年,不被開除就能自動晉升,這套童軍團用來鑑定達成各項成就的標準相當可靠。童軍團的領導階級,會清楚知道多熟練的技能可以達到獲頒勛章的標準,這套制度也信任成年人可以做出適切的判斷。

好玩的地方在哪呢?不會有人在意奧克拉荷馬州鷹級童軍的標準,究竟比加州鷹級童軍標準嚴格或寬鬆的,全美童軍協會(National Scout Organizations)也不會每個月依據在限時測驗中答對多少選擇題,替每一位童軍進行排名,而是依靠信得過的成年人觀察受測者的能力就完成評鑑。

童軍的評鑑機制完美嗎?當然不是,而且也不會有所謂完美的評鑑機制。但是我們會樂見童軍團為了滿足政府官僚,改採便宜、無聊的測驗題進行評鑑嗎?如果以史為鏡,我們會發現勛章認證機制更符合年輕世代的長期利益,只是我們不曾將此引進教育體系,或許我們應該讓美國前教育部部長鄧肯(Arne Duncan)、前紐約市教育局局長克萊恩(Joel Klein)、前華盛頓特區教育局局長李洋姬(Michelle Rhee)和比爾蓋茲,都花一年時間去參加童軍團,再花一年時間去他們建構的課堂中上課,他們或許就能比較兩種完全不同的學習體驗。他們應該會認同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其實在課堂上很難帶給學生幫助的看法,會一致認為「學生在校的多數時間都只能被動接收資訊。」在此引用威金斯(Grant Wiggins)老師的看法,他說:「坐在教室裡已經夠累人了,花整天時間接收資訊卻什麼也記不住,更是精神折磨。我問身旁高一的班導師辛蒂,是否認為自己在班上的貢獻舉足輕重,或當她不在教室的時候,班上同學的程度就會降低。她笑著說:沒有這種事。這個想法讓我感到驚訝,特別是我因此得知學生可以自行發揮的空間實在少得可憐,而且對於被要求學習的課程也學不到什麼。」

改採能力導向的評鑑系統,一定會遇上哪些「勛章」是孩子要在學校教育中取得的問題。哪些是我們希望孩子都能具備的能力?要不要把化學排在團隊合作之上?微積分會比解決問題的創意重要嗎?詩人喬塞(Chaucer)的名號會勝過批判性思考嗎?南北戰爭期間的點點滴滴和溝通協調能力,孰重孰輕?能力導向的評鑑系統會逼著我們,重新從兩個不同的角度思考學校教育的目的:我們希望學生深入學習還是蜻蜓點水?希望他們首重學科知識還是關鍵技能?

童軍組織很清楚自身的使命:讓每一位年輕世代都具有公民意識,都能發揮領導才華,並且有能力處理置身荒郊野外時的各種疑難雜症。透過這些目標就可以反推,年輕一輩的童軍需要熟練哪些技能。如果學校教育的目的是讓年輕世代都具有公民意識,都能發揮領導才華,並且有能力處理置身創新年代的各種疑難雜症,則他們需要熟練哪些技能,就變得顯而易見了。

比照專業認證的高中文憑
我們認為高中文憑應該是一種專業認證,而不是像一八九三年當初創立時,只是一張課程出席累計時數的證明。我們認為,不同屬地的學校和社群應該要有共同的勛章,以批判性思考、溝通協調、通力合作和解決問題的創意,這四種技能為基礎,結合企業雇主和大學教授的想法,針對這些核心能力建立一套明確的學成標準。這些高中的學成標準可以用來反推國小、國中的的學成標準,從而建立一貫的十二年養成教育體系。

想要取得勛章的學生,必須經歷豐富的課程(一部分會以第四章描述的方式進行),不但包含獨立的自主學習,還包括職場實習和社區服務的學習計畫。所謂學習將不再侷限於傳統的學年規劃,甚至不再侷限於校舍班級之內。

不單如此,我們認為學生的學成標準也要符合一定程度的學術研究模式。紐約成績標準聯盟(New York Performance Standards Consortium)是二十八所高中,從一九九七年開始組成的團體,主要任務是開發、評定學生以共同科目表現為主的評鑑機制。他們要求高中生都要完成以下幾項計畫,並達到一定程度的學成標準才能畢業:

(一)短文文本分析;
(二)研讀社會研究的報告;
(三)原創性的科學實驗;
(四)高階數學的應用能力。

這些計畫內容經常互相重疊,讓學生能順利達到前文所提4C勛章的認證標準。比方說,能進行短文文本分析的學生就能獲得批判性思考的勛章認證。此外,屬地社群可能希望增加一些能反應在地特性的勛章,例如都會和農村社群可能會高度讚揚創業精神能,希望能藉此讓有才華的年輕世代創造就業機會,讓更多人可以留在當地發展。同樣的,某些地區的學校或許會強調另一種優先順序,好反應他們對於衝突解決、自我成長和先進製造能力的重視。

如果學校改採勛章認證的評鑑機制,政府可以針對一小群學生樣本進行高品質的測驗方式,作為評估學校教育整體教學可靠性的審核依據。只需要讓一小部分學生參與優化的評估方式即可,而且主要是以取得資訊為目的。樣本分析的做法可以讓我們更謹慎看待學生高階技能的發展狀況,可以指出哪些學校的表現嚴重落後,也可以讓我們得知哪些學校在實務上達到異常優異的結果。

我們可以借用大學和工作準備狀態評估,或是全球通行的國際學生能力評量計畫(PISA)為基礎,規劃出完整的樣本評估模式。上述兩種測驗都能有效鑑別學生的關鍵技能,也能累積成功的推廣經驗,但是就連這兩種比較可靠的測驗方式,也都面臨採取電腦化評分機制以降低成本的壓力,這樣才能擴大適用對象的範圍。別忘了,電腦可以判斷正確與否的答案,免不了是電腦本身就能處理的問題,而且還會比最優秀的人類表現更好。讓我們改寫一句古老的警示格言:「永遠要注意你在考的是什麼。」(Be careful what you test for)

接下來的問題是,學生要如何展現他們已經達到某個勛章認證的學成標準?

首先,學生要定期上台展現自己的作品,公開接受來自同儕、老師、父母和社群成員等各界的批評,如同博士課程最終論文答辯的一種變化形式。這個方式目前已經獲得「深層學習」(Deeper Learning)專案所屬五百多家負責十二年養成教育的學校採用(專案成果當然不只這樣)。

在求學期間,學生都會有一份數位檔案資料庫跟著他們,裡頭收錄學生歷年最佳作品,舉凡報告、演講、研究計畫、藝術作品等等,作為學生熟練重要技能的佐證資料。現在學生可以利用Seesaw、Pathbrite和Google各家公司推出的免費服務,在線上建構個人作品的檔案資料庫,作為個人求學階段學成表現的評鑑基礎。Pathbrite發現,絕大多數企業雇主寧可用眼見為憑的方式,確認求職者在批判性思考、溝通協調和解決問題創意上的能力,而不是光看對方的文憑或是大學主修科目就買單。我們樂見各大專院校也跟進,採取這種獲得愈來愈多迴響的觀點。

數位檔案資料庫也可以作為符合資格的審核團隊,諸如來自其他學校的老師、學生家長、企業雇主和大學教授,隨機抽查校方教學成果的依據。我們可以從審查結果得知老師和學生的表現,找出改善教學成效的機會,開始正視攸關老師與學生長期利益的事項。

在歐洲普遍採用的短文測驗——不是交由電腦評分的標準化測驗——也會在有效的教學可靠度系統中占有一席之地,不過我們更願意相信讓學生可以翻閱參考書目,甚至是上網路查資料的測驗形式更能測出學生的程度。我們相當推崇丹麥在二○○九年發表的聲明:學生參加國家考試都有權利利用網路資源,丹麥的教育部長豪德(Bertel Haarder)在二○一三年指出:「我們的測驗應該要能反應學生在教室的日常生活,學生在教室的日常生活也應該要能反應社會的真實樣貌。」一旦參加測驗的人都有權利利用網路資源,大多數現行的標準化測驗就只能測出學生能多快、能多有效率地上網路查資料而已。等到我們可以利用網路資源應試的時候,就會需要用更廣泛、更具生產力的方式解構現行體制,開始省思何謂更深入的學習,怎樣才是運用洞察力處理新而欠缺明確定義問題的能力。

(摘自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