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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孤獨:科技拉近了彼此距離,卻讓我們害怕親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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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 人文‧思潮‧趨勢>NEXT
叢書系列:NEXT
作者:雪莉‧特克
       Sherry Turkle
譯者:洪慧芳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8年07月20日
定價:560 元
售價:442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496頁
ISBN:978957137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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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同理心日記
「十二歲的孩子在遊樂場上像八歲的小孩一樣……他們似乎無法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霍布魯克中學教務長評論學生的「同理心落差」

為什麼要寫一本談對話的書?我們不是一直在講話嗎?我們傳訊息、發文、上網聊天,甚至在螢幕上發表高見,感覺相對輕鬆自在。面對親朋好友、同事、愛人,我們選擇貼近手機,而不是貼近彼此。我們坦言,相較於面對面或講電話,我們更愛傳訊息或寫電郵。

這種新的連結方式使我們的生活開始陷入麻煩。面對面的對話是最有人情味、也最人性化的事情。唯有在彼此面前,我們才能學會傾聽,才能培養同理心,才能感受到有人傾聽的喜悅。對話也促進了自省,自省是我們的自我對話,那是童年發展的基石,而且會延續一輩子。

但如今我們老是想逃避對話,即使我們隨時相連,卻避不相見。因為在螢幕上,我們可以展現出自己想要的樣子。當然,任何形式、任何地點的見面都是一種表演。但在網路上,我們更容易隨心所欲地構思、編輯、精進我們所呈現的樣貌。

我們會說,「無聊」時滑手機。我們已經習慣不斷地接收各種動態訊息、資訊和娛樂,所以常感到無聊。我們老是心不在焉,在課堂、教會或商務會議上,我們只注意感興趣的東西。當我們對主題不感興趣時,就把注意力轉向隨身攜帶的電子裝置以尋找其他的樂子。現在字典裡有個字叫phubbing(低頭族),意指一邊做別的事情,一邊滑手機。學生告訴我,他們經常那樣做,一點都不難。

我們開始覺得自己是一人部落,窩在自己的世界裡。我們忙裡偷閒查看訊息,或是受不了線上誘惑,偷偷上網瞄個幾眼。現在連孩子也不面對面聊天了,而是改傳訊息;他們也不做白日夢了,不再花時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於是,這形成一股逃避對話的風潮,尤其是逃避開放式的即興對話,那種天馬行空、充分投入的交流。但是那種對話正是我們培養同理心、拉近人際關係、強化社會行動的方式。教育和商業的創意合作,就是在那種對話中蓬勃發展的。

但是那種對話需要時間和空間,我們總說我們太忙了。在餐桌和客廳、商務會議、甚至街道上,我們心不在焉,發現了一個新的「寂靜春天」(silent spring)──那是數十年前瑞秋.卡森(Rachel Carson)創造的環保詞彙。當時我們發現科技改變衝擊了環境,如今我們有了新的體悟,發現科技不僅衝擊了環境,也破壞了同理心,連一聲不響的手機也阻礙了我們的對話。只要有手機出現在眼前,彼此就更加疏離,更不會將心思放在對方身上。

儘管這種情況看起來很嚴重,但我寫這本書時依然樂觀。我們一旦知道問題所在,就可以自我反省,進而重啟對話。唯有對話療法能夠修復數位時代人們彼此的連結中斷。

他們相識卻不相熟。
二O一三年十二月,紐約北部霍布魯克中學的教務長與我聯繫。他說學生的交友狀況令老師感到憂心,想請我去和老師們談談。那位教務長說:「學生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交友了,他們相識卻不相熟。」
這種交情淺薄的中學情誼勾起了我的興趣,我聽到其他學校比較年長的學生也有類似的現象,所以他們決定讓我加入霍布魯克中學的教師研討會。我帶了一本新的筆記本去,一個小時後,我在筆記本的封面上寫下「同理心日記」這幾個字。

因為那正是霍布魯克的老師百思不解的問題,多年的教學經驗告訴他們,孩子應該會逐漸培養出同理心,但他們在霍布魯克中學的孩子身上看不到這點。教務長艾娃‧里德(Ava Reade)說她很少介入學生的社交互動,但最近她已經不得不插手了。她把一位犯錯的七年級生叫進辦公室,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女孩幾乎沒什麼反應。

那位七年級生就像機器人一樣,毫無反應,她說:「我沒什麼感覺。」她看不出來她傷害了另一位同學。
這些孩子不是冷血,但他們的情感發育不全,十二歲的孩子在遊樂場像八歲小孩一樣。他們像八歲小孩那樣排擠彼此,似乎無法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只會直截了當地告訴其他孩子:「你不能跟我們玩。」
他們沒有發展出溝通技巧,不懂得同理和學習如何看待彼此、傾聽彼此。
霍布魯克的老師對教育技巧都很熱中。不過,在研討會上,他們依循所謂的「預警原則」(precautionary principle),意即一出現傷害跡象時就採取行動,而不是證明有害以後才行動。這些老師認為他們已經看到傷害的跡象了,他們難以讓學生在課堂上互相交談,直接對話,他們也叫不動孩子來跟老師談談。一位老師說:「中午用餐時,學生都在滑手機。他們和朋友分享東西時,都在手機上分享。」難道這是新型的對話嗎?如果是的話,這種新型對話並未發揮過去舊型對話的效果。這些老師認為,舊型對話可以幫孩子培養同理心,現在的學生似乎對彼此不是那麼了解。

我之所以受邀到霍布魯克中學進行研究,是因為幾十年來我一直在研究兒童在科技文化中的發展。我從一九七O年代開始投身這個領域,那時有些學校開始在教室裡安裝電腦或設立電腦室。後來很多孩子開始自帶平板電腦或筆電上學時(或由學校配發電腦),我仍在研究這個主題。

打從一開始,我就發現孩子喜歡在數位世界裡大玩「身分轉變」。一九七O年代末期和一九八O年代初期,孩子使用簡單的程式作為表達媒介。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用程式編寫出自己的圖形世界,他說:「編寫程式時,你是把一小部分的心思浥注到電腦中,你會因此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後來,孩子開始用個人電腦玩線上遊戲時,他們以網路化身來切換身分。隨著遊戲和電腦的日新月異,細節也許不同,但有一個本質始終沒變:虛擬空間是探索自我的地方。

此外,大人對小孩及機器的焦慮也從未改變。從一開始,老師和家長就擔心電腦太誘人,他們目睹孩子在遊戲中迷失,忽略了周遭的人,寧可長時間沉溺在電腦世界裡。

一位十六歲的少年描述這個藏身之地:「現實世界中,世事難料;但在電腦中,事事皆可料。」電腦世界可以設計得很刺激,也可以提供新的可能,讓人體驗所謂的「無阻力」(fiction-free)。在虛擬世界裡,牛頓定律不見得適用,虛擬物件可以無限地滑動,不受阻力干擾。只要程式那樣設計,你在遊戲中也可以無限地滑動,面對各種挑戰,對抗惡棍、巫師和魔法,你知道最後一定會過關。就算死了,也可以重來。人一旦長期沉浸在虛擬實境中,可能會覺得真實世界的人無法預料、難以應付

從早期研究開始,我就看到電腦給人一種「陪伴」的假象,讓人不需要交友。後來隨著程式的精進,電腦開始給人「友誼」的假象,讓人不需要親密關係。因為人與人之間一旦面對面,對方會提出一些電腦永遠不會要求的事情。除非對方密切注意你,懂得設身處地為你著想,否則面對面的互動難以盡如人意。真實的人類需要你回應他們的感覺,而且不能隨便應付了事。

經常沉浸在虛擬世界裡的孩子,會愈來愈習慣待在虛擬世界裡;經常接觸真人的孩子,則可以從對話開始學習人際互動。於是,我們再回頭看霍布魯克中學教師的焦慮。當霍布魯克的孩子花愈來愈多的時間傳訊息時,他們失去了面對面交流的練習,也因此無法培養同理他人的能力──學習眼神交流、專心傾聽、關注對方。對話是促進親密、合群、交流的途徑。重啟對話是喚醒人類最根本價值的第一步。

行動科技一旦問世,就不可能消失,它帶來的諸多美好及相關效應也會留存下來。而現在我們應該思考,它對我們珍愛的其他東西可能造成什麼妨礙,以及一旦我們發現問題所在,該如何採取行動:我們可以重新設計科技,改變科技融入生活的方式


對話的支持者
我的專業領域是研究對話,我曾接受社會學家、教師、臨床心理學家的專業訓練,這些專業讓我成為對話的支持者,使我對談話的功效有更深的了解,從蘇格拉底式的課堂討論到茶水間的閒聊,各有各的效果。

我的指導老師是社會學家大衛‧雷斯曼(David Riesman),他說這些專業是「靠說話吃飯的行業」。他說的沒錯,他們需要對話,而且是抱著高度期待投入的對話。他們對於「對話有何功效?」這個問題各有一套自己的答案。

社會學家和人類學家透過對話來了解家庭、職場、公共生活的人際關係。當一切順利進行時,社會科學家的訪談就是開放、輕鬆的交流。這種情況通常發生在雙方取得彼此的信任之後:當研究者闔上筆記、當受訪者幾分鐘前仍是「你的研究」的「參與者」,卻開始意識到自己也能從中受惠時,你的問題也變成了他們的問題,於是對話就此展開。

在課堂上,對話不僅傳遞了課程的細節,老師也在幫助學生學習如何發問,學習不要僅僅滿足於簡單的答案。不僅如此,學生與良師的對話,也讓學生了解到學習不單只是為了知道答案而已,而是為了了解答案的意義。對話幫學生構思敘事的論點(無論是談槍枝管制,還是談內戰),幫他們學習,並以對他們有意義的方式銘刻在心。少了這些敘事,你雖然可以學到新的事實,但不會知道那有什麼用處,也不知道該怎麼理解它。在治療中,對話探索人際關係的意義,它讓我們注意到停頓、猶豫和聯想,以及靜默所透露的訊息。這種對話不是為了給人「建議」,而是要幫人發現自己隱匿起來的東西,讓他們找到內心的羅盤。

這類對話有很多的共通點,它們順利進行時,參與者不會只是訴說,他們也會聆聽,而且不僅聆聽他人,也聆聽自己。他們會卸下心防,和盤托出,充分參與,敞開心胸去面對。

你不需要做「靠說話吃飯的行業」,也可以感受到對話的功效。我訪問過各個年齡層、各種背景的人,我請他們談談他們覺得最重要的對話,對象可以是孩子、朋友、配偶、伴侶、愛人、同事等等。結果發現,大家都很樂意回答問題。他們提到讓他們墜入愛河的對話;驚覺父母孱弱,需要他們照顧的對話;發現孩子不再是孩子的對話;指導老師給他們機會去探索新奇古怪的概念,從而讓他們確立了職涯方向的對話。

所以,當我聽到情侶說他們比較喜歡傳訊息「對話」、家庭成員說他們靠寫電郵來抒發歧見,以避免面對面的緊繃情緒、企業副總裁說上班開會是「清收件匣的休息時間」時,我聽見他們對排解情緒、輕鬆自在和效率的渴望,但我也知道他們選擇的方式無法達到對話的功效。


良性循環
科技讓我們陷入沉默,某種程度來說,那好像「治癒了多話病」。這類沉默引發了同理心危機,讓我們在家裡、職場、公共生活中逐漸隱形。我說過,最簡單的解方是「對話療法」,這本書就是我的對話主張。

我的立論起點從一位隱士開始,很多人誤以為他之所以隱居,是想逃避對話。一八四五年,亨利‧大衛‧梭羅移居麻州康科特的華爾騰湖畔(Walden Pond),以學習更「用心地」生活,離開雜亂無序的紛擾。但他為了實現那個抱負所挑選的家具,卻透露出那不是單純的「隱居」。他說他的小木屋裡有「三把椅子,一把方便獨處,兩把供促膝談心,三把為社交需求」。

這三把椅子形成了一種良性循環,把對話和同理心及自省力串連成一個正向的迴圈。我們從獨處中找到自己,和自己進行真誠的對話。當我內心感到安穩時,就能夠傾聽他人,認真聆聽別人的想法。在與他人對話後,我們也更善於進行內心的對話。

當然,這種良性循環只是一種理想型態,但是這樣想確實有用。獨處讓我們的自我意識更加沉穩,進而強化同理心;與他人的交談則可以提供豐富的自省素材。於是我們在獨處時,蓄積與他人對話的能量;從社交對話中擷取反省思考的題目,讓獨處發揮更大的功效。

但科技破壞了這個良性循環。

破壞從梭羅的第一把椅子「獨處」開始。最近的研究顯示,放一個人獨自思考,會讓那個人感到不安,即使只是獨處幾分鐘也會如此。在一項研究中,研究人員要求受試者靜靜地坐著十五分鐘,不能看書或看手機。實驗開始前,研究人員先問受試者,他們感到無聊時,會不會考慮給自己電擊一下。他們說,無論如何,他們都不願給自己電擊。但實驗進行六分鐘後,有不少人已經無聊到啟動電擊了。

這個結果雖然驚人,但某種程度上並不足為奇。如今很多人獨自等紅燈或是在超市排隊結帳時,都呈現出這種焦慮模樣,他們常掏出手機排解焦慮。我們已經習慣隨時連線的狀態,所以獨處似乎變成科技應該解決的問題。

這就是上述良性循環開始崩解之處:因為害怕孤獨,我們想盡辦法把焦點放在自己身上,也因此無法關注他人。當我們找不到自己的核心時,也對自己的能力失去信心。

或者,你也可以將這個循環反過來看:我們因為無法關注彼此,而損及認清自我的能力。

我們逃避對話,其實也是在逃避自省、同理心、良師益友──那正是梭羅那三把椅子的用處。但這種逃避並非在所難免,當良性循環被打破時,對話可以發揮修復的效用

這個世界尚未陷入絕望,我們仍有好消息。儘管科技有強大的拉力,我們也有強大的復原力。例如,孩子參加禁用電子裝置的夏令營五天後,他們的同理心都增加了(同理心的衡量方式,是透過觀察照片和影片中的表情,以分辨他人的感受來進行)。我曾經到夏令營進行研究,親眼目睹過那種復原力是什麼樣子。

夜裡,一群十四歲的少年在小木屋裡聊著最近三天的野外健行。幾年前,科技尚未滲透我們的生活時,野外健行最令人興奮的,可能是「克難」活動或是純淨的天然美景。如今,「無手機干擾的時間」反而變成這種活動的最大特色。一名少年說,那是「無所事事的時間,只能安靜思考及聊天」。另一名少年則利用這次在木屋裡閒聊的機會,思考他對沉靜的新體會:「大家難道不知道,有時在車上只要望向窗外,看著世界流轉,就覺得很美好嗎?」

交叉口
有些人會問:「為什麼要寫一本談對話的書呢?我們不是一直在講話嗎?」也有些人會問:「何必只提缺點呢?你肯定知道網路上也有很多精彩的新對話啊!」我確實知道,拜臉書所賜,我參加了一次小學同學會,要不是有臉書,這種同學會根本開不成。我的女兒二十三歲了,她從美東千里迢迢搬到美西工作,她傳給我的訊息讓我覺得她好像離家不遠。例如,以下是女兒在二O一四年秋季傳給我的訊息:「我真的超喜歡《娥蘇拉的生生世世》(Life After Life)!」、「哪裡可以買到猶太白麵包捲?」、「我和室友要打扮成《冰雪奇緣》裡的艾莎和安娜去參加派對。」突然間,我的手機接收到某本書、某種食物或萬聖節裝扮的訊息,讓我想起我們母女之間依然親密,也讓我感受到她仍在我的生活中。這些事情確實令人愉悅,也值得珍惜。但是,如果這些親密的「提醒」反而導致我們遠離親密的關係,問題就來了。

大多數的人際關係都是線上與線下互動的結合。既然搞曖昧和談情說愛可以靠訊息加溫,政治辯論和社會運動是從網路上發酵的,為什麼不把焦點放在網路的優點上,頌揚那些新的交流呢?
因為我們在解釋「科技為什麼是進步的證明」時,就是在講那些故事。我們喜歡聽那類正面的故事,因為那不會勸阻我們追求新的慰藉、新的消遣、新型態的商業。我們喜歡聽那些故事,因為如果那些是唯一重要的故事,我們就不必在乎其他揮之不去的感受了──例如我們變得比以前更孤獨、孩子欠缺他們那個年紀該有的同理心、家人一起用餐聊天時,幾乎不可能毫無干擾。

我們有時為了多瀏覽幾封電子郵件,而忘了正眼看孩子,或是忘了花時間和孩子好好交談。如果十年後孩子因此付出代價,變得害怕孤獨卻又焦慮於情感需求,我們難道要等到那時候才把焦點移回孩子身上嗎?把這種令人不安的可能狀況,和臉書交友或推特交流的精彩故事相提並論沒有意義。這不是遊戲,我們無法祈禱科技的優點抵銷它的缺點。我們希望獲得好處,但同時得做出必要的改變,以免付出後悔莫及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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