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大象不會跳舞(DJ0006)──葛斯納親撰IBM成功關鍵
Who says elephants can’t dance

類別： 商業>BOSS叢書
叢書系列：BOSS叢書
作者：路‧葛斯納
       Louis V. Gerstner
譯者：羅耀宗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2年12月24日
定價：380 元
售價：300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84頁
ISBN：957133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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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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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轉投降主義，再造顛峰

我畢業後的第一個工作就是到IBM的華生研究所任研究員﹐在那裡前前後後工作了七年﹐除了寫作之外﹐一身「外功」本領可以說多半是在那裡學會的。那個時代的「藍色巨人」傲視群倫﹐真是何等威風﹗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曾幾何時IBM逐漸沒落了﹐雖然還沒有像其他許多電腦公司一樣倒地不起﹐但是一直在退縮。它最大的錯誤就是將自己的技術轉讓給小公司﹐結果其中有兩家(微軟和英特爾)乘機崛起﹐幾乎成為IBM的終結者。

但是到了一九九三﹐IBM經過一番奮鬥﹐逐漸起死回生﹐居然在二十一世紀初又鹹魚翻身﹐這真是企業界的奇事。扭轉乾坤﹐IBM的執行長兼董事長葛斯納(Louis Gerstner Jr.)功不可沒。他最近退休﹐出版新作《誰說大象不會跳舞》。查理羅斯在電視節目裡訪問他﹐葛斯納講他的成功祕笈﹐十分有趣。

葛斯納在一九九三年臨危受命擔任IBM的董事長兼執行長。當初他並不太願意去這家公司﹐因為知道這是科技掛帥的公司﹐而他本人又不懂科技﹐但是後來發現還是管理的問題。那時IBM已準備「自行了斷」﹐自己解體為IBM公司群。這是九○年代的熱潮﹐記得那時許多公司(包括AT&T和宏碁)都有過同樣打算。葛斯納進了IBM﹐才扭轉這種他認為是投降主義的思想。但是葛斯納承認﹐他每週還是要花八十個小時才能掌握科技知識。

葛斯納認為企業文化是大企業如IBM成敗的關鍵所在﹐所以他擔任執行長最重要的工作是改變企業文化。過去這家公司不是沒有優質的企業文化﹐但是招式用老。例如員工不成文的服裝規定還是老華特生時代定的﹕大家都打領帶﹑穿白襯衫和深色西裝。但是葛斯納認為老華特生這樣規定﹐是為了接近顧客﹐因為那時的顧客都是這樣穿的。所以穿「制服」不是為了IBM﹐而是為了顧客。可是現在顧客都不這樣穿了﹐所以公司員工也該改變穿著。這雖是小事﹐可見葛斯納如何用心。

葛斯納說他到IBM的第一年﹐所受到最大的批評是為什麼不多從外面用幾個人﹖美國企業界一般的思維是「超人哲學」﹕只要用幾個大將﹐就可起死回生拯救一家公司。但葛斯納認為IBM並不缺乏人才。他主要的考慮﹐是內部這些人才能不能為他所用﹖他和下屬談﹐下屬也許在講如何投資一億元到什麼計劃﹐葛斯納的腦子裡卻在想﹐這人有沒有能力把葛斯納的企圖心變成行動﹐並且說服顧客﹖

但是企業文化的改造空談無益﹐葛斯納必須有個大目標﹐作為IBM的願景﹐這就是電子商業(e-business)。葛斯納認為電子商業並不容易。一般以為電子商業的「e」是代表「容易」(easy)﹐葛斯納認為恰恰相反﹐只有IBM這樣重視服務品質的公司﹐才能幫助客戶成功開發電子商業的應用。

談到成功的要訣﹐葛斯納認為領導者必須有燃燒的意志﹐才能夠感染他人﹐使得上下一心共同奮鬥。他不大贊成企業併購﹐因為兩家公司合併一定有企業文化上的大衝突。但是經營一家公司﹐改變它的企業文化都已經十分困難了﹐何況兩家合併﹖

退休後葛斯納準備為美國教育改造費一番力氣。他認為振興公立學校還是最要緊的事﹐因為私立學校再好﹐究竟只能容納少數學生。振興公立學校的辦法是樹立度量教學成效的標準﹐建立考核制度和如何追究責任的辦法﹐因為萬事急莫急於提昇師資。這真是一針見血的看法﹗葛斯納不談課程內容﹐只抓緊如何提升師資一樁事﹐這和他主管IBM時專注發掘人才的作風是一貫的。其實只要有好老師﹐課程內容的問題迎刃而解。師資不能提升﹐拚命改變課程內容﹐結果反而弄得學生無所適從。看了查理羅斯在電視上訪問葛斯納的節目﹐我突然有個奇想﹕也許台灣教育部該請他來替教改把把脈。誰說大象不會跳舞﹖誰說IBM前任執行長不能擔任教改顧問﹖

《紐約時報》在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報導說﹐葛斯納在退休後準備以二○％的時間在凱萊爾投資公司工作﹐另外計劃組織一個機構推動教改。他還有意在英國的劍橋大學修習中國歷史及考古﹐劍橋大學己經宣佈接受這位六十歲的老學生。葛斯納說他對中國歷史一直有興趣﹐他退休後的生涯規劃因此十分豐富多采。如果問葛斯納﹐他如何能夠同時在投資公司上班﹑推動教改﹑又到劍橋大學修習中國歷史及考古﹐也許他的答覆仍然是﹕誰說大象不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