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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燦爛的黃金時代

發現之旅

【類別最新出版】
哥雅:既華美浪漫又殘酷寫實
達利:超現實主義狂想天才
發現之旅藝術大師 (11冊) :馬內+竇加+華格納+夏卡爾+哥雅+達利+米羅+高更+柯比意+莫內+林布蘭
聖修伯里:永遠的小王子
凡爾納:追求進步的夢想家


埃及學家商博良(XB0068)──破解古埃及文的天才
Champoollion, un scribe pour l'Egypte

類別: 百科‧圖鑑>發現之旅
叢書系列:發現之旅
作者:Michel Dewachter
       Michel Dewachter
譯者:呂淑蓉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3年08月13日
定價:280 元
售價:221 元(約79折)
開本:32開/平裝/152頁
ISBN:9571339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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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鑽研四年,打破15個世紀的沉默

天賦並非純粹的仙人贈與,再者,沒有任何發現會是出於偶然──即使謎底揭曉之後,定理清晰明白得會讓人誤以為是如此。1822年9月,古埃及象形文字歷經15世紀的沉默之後得到破解,也不例外,而商博良此項卓越的發現過程數度轉折,乃至停頓,甚而還導致他經歷了好幾個氣餒的時期。

商博良在1814年寫信給哥哥說:「必須努力解決埃及碑文的問題。這正是我計劃中的事,」他甚至承認:「總之,我依舊在鑽研羅塞塔碑文,但沒什麼顯著的結果。」賈克-喬瑟夫在靠近法蘭西研究院、位於巴黎馬札林街28號的家中安頓下來之後,讓-弗朗索瓦得以在研究工作上有新的發展;接著,1821年8月27日,他在「銘文與文學學會」發表的《關於僧侶體文字的論文》(Me’moire sur l’e’criture hie’ratique)已經提出了相當可觀的成果:三種埃及文字彼此間密切的同源關係。這份研究成果同年在格勒諾勃出版,實際上1819年就已完成。

宗教體字母是象形文字的「轉速書寫」

在這篇論文中,商博良仔細檢閱了所有與被亞歷山卓的克雷蒙(Cle’ment d’Alexandrie,約140-220,基督教作家)稱為「僧侶體」或「司鐸體」(cursive sacerdotale)的草書有關的看法。他把這種文字與通俗體做區分已經近十年,並將這兩種文字各命名為「宗教體字母」(alphabe’tique sacre’e)與「通俗體字母」(alphabe’tique vulgaire),這是因為,和他之前的人一樣,他起初以為面對的是一套字母系統。然而,經他所蒐集並書寫在卡片上、嚴格分類的各種符號總數超過300個,因此不得不做出結論:這已經不可能是一份字母表。並由此而揣測,僧侶體與象形符號──同樣數目非常眾多而多變化──間的關係,應該比人們想像的還更密切。透過數份托勒密王朝時期的莎草紙陪葬文獻上的圖飾之助,商博良對照分析了與圖飾相關的文字,得到一個對隨後研究非常重要的發現:「莎草紙文獻上的文字,純是古象形文字系統的變化……來自於想簡化筆劃的欲望,我們可以稱之為『象形文字的轉速書寫』。」僧侶體既與通俗體互有關聯,那麼此三種埃及文字便形成著一個整體,遵守著同樣的規則。對幾份手稿進行鉅細靡遺的比較,引導商博良發現了同音符號的存在:後來的發展顯示,這些同音符號對象形文字的破解非常有用。

為一份可能成立的字母表打下基礎

在晚期外來統治者的橢圓框中,他們的名字是以字母拼寫的,商博良透過對這些橢圓框內銘文的分析,終於達到了目標。他繼阿克布拉德(Johan Davad Akerblad)之後,並且一如湯瑪斯‧楊(Thomas Young),先從羅塞特碑上認出希臘文專有名詞的通俗體譯文。和這位英國物理學者楊同樣,但似乎完全未曾受其影響地,商博良專注於分析同時以通俗體和象形文字書寫的「托勒密」這名字。而在一名曾在1820-1821年冬季遊歷埃及的旅行者卡薩替(Casati)──所攜回的莎草紙收藏中,有一份以雙語書寫的新文獻。那是以希臘文及通俗體撰寫的一紙合約,日期標明是托勒密(Ptole’me’e Philome’tor)36年,合約上提供了克麗歐佩脫拉名字的通俗體形式。1822年1月,商博良又在班克茲(Bankes)方尖碑上辨認出這個名字,不過這次是以象形文字書寫。關於這個發現,專研古希臘的學者勒特侯恩(Jean Letronne)曾想要分享功勞,他說:「在趕緊發表方尖碑基座上的希臘銘文之餘[…],提供了小商博良先生此一發現的最重要線索,個人感到相當欣慰。」勒特侯恩是商博良在法蘭西學院(Colle\ge de France)的的昔日同窗;他甚且在1823年時進一步寫道:「小商博良先生的發現原本大可延遲許久才完成;或者,這樁發現甚至可能根本不會在法國發生!」然而,就算班克茲曾經假設過「克麗歐佩脫拉」這名字以象形文字型態出現在他由菲萊島(Philae)取得的方尖碑上,他卻未曾就此發表過任何文章;此外,即使有他的朋友湯瑪斯‧楊的協助,他在當時也不可能提得出任何論據。

拉紀德王朝統治者與羅馬皇帝專用的異國字母書

商博良對照了書寫「托勒密」和「克麗歐佩脫拉」兩個名字的各種符號,結果是具決定性的,於是他便立即採用了這份粗具雛形的字母表。根據勒特侯恩的說法,商博良「清楚地讀出雕刻在數座埃及神廟上的拉紀德朝(譯註:les Lagides,即希臘人的托勒密王朝,西元前323到西元前30年統治埃及)君主與羅馬皇帝的名字;這些名字佔據了眾所周知為放置埃及國王與王后名字的橢圓形框。商博良主要是在登德拉發現這些名字:Apollonopolis-Parva的整塊巨石鑿成的碑上;菲萊島上的神廟;卡納克(Karnac)的門;翁布斯(Ombos)和埃德夫、埃斯內(Esne’)的神廟上;也就是說,所得的線索─或是來自希臘文碑文,或是來自文字的風格──可以證明是全部、或者部份雕刻或建築於希臘及羅馬人統治時代的。」而事實上,商博良也很快就完整地讀出其他的名字與稱號:首先是提供了他三個新符號的亞歷山大大帝;接著有皇帝(autocrator)、凱撒、提比略斯(Tibe\re)、綽號為「格馬尼庫斯」(Germanicus)的圖密善(Domitien-Auguste)、韋斯巴薌(Vespasien)、涅爾瓦(Nerva)、圖拉真(Trajan)、哈德良(Hadrien)、薩賓(Sabine)、安東尼(Antonin)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