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出發,All Right!
剛開去嘉義的列車,一會兒又駛回了北門,不過這回是停靠新站側,一堆旅客已等著上車。列車表定 1 點 37 分從北門開出,因為人還不少,所以上車的速度有些慢,最後是晚了一些開出。不過,這班車雖然時刻表上寫著的停站在北門後有竹崎、樟腦寮、獨立山、梨園寮、交力坪、水社寮、奮起湖與終點阿里山,但是除了竹崎、交力坪與奮起湖這幾個中間站是「必停」外,其他的都是有人招手要上車,或是有乘客要下車才停靠,所以列車跑起來彈性頗大,較無趕點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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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由車頭倒推著駛進北門站。洪致文╱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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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山鐵路的平地段,其實也是有其獨特的「平原鐵道」特色。文藝季老火車的復活行駛,正是在這段鐵道上奔馳,有別於「登山鐵路」給人的印象。重修後的鹿麻產、竹崎木造老站房,都有濃鬱的鄉愁特色,令人回味不已。
火車行過竹崎三角線,隆隆跨過牛稠溪橋,不意看見 32 號老火車竟被擺在河岸邊「展示」。樟腦寮的折返式站場一過,火車拐入著名獨立山,螺線爬坡,連轉 3 圈,直上 300 公尺。3 點 07 分,交力坪到著,對向下山的 6 次列車姍姍來遲。3 點 14 分,我們又再度出發。
大站奮起湖不消半個鐘頭便到了,不少旅客踏出車廂伸伸懶腰,我也在月台上晃晃,看看站構一端修得簇新的木造車庫。我遙遙相望,若沒看錯,裡面停的是 18 號蒸汽車,真是有些驚訝--該車不是放在阿里山車庫?
火車繼續前行,海拔很快接近 1,500 公尺;多林、十字路間的連續隧道,屏遮那的折返式站場,「火車碰壁」的第一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