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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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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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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 總經銷代理>欣然文化
叢書系列:欣然文化
作者:大臉貓愛吃魚
出版社:欣然文化
出版日期:2015年05月01日
定價:250 元
售價:198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20頁
ISBN:4714781868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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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同病相憐



  第一章 同病相憐

  天剛一亮,容氏早早便起身出去了,受了傷的顧裳沒有人打擾正睡得香時,突然被大驚小怪闖進屋中的顧豐年驚擾了睡眠。
  「裳兒,聽說妳昨晚受傷了?可嚴重?傷哪裡了快讓爹看看!」顧豐年鞋都沒穿好,頭髮也沒梳,就這麼儀容不整地闖了進來,兩眼因為震怒與焦急都充了血,看著分外嚇人。
  顧裳迷迷糊糊地醒來,看到顧豐年,不知怎麼的,排山倒海的委屈立時將她淹沒,眼睛一紅,眼淚便掉了下來,哽咽著道:「爹。」
  顧豐年見狀急了,看到女兒左肩膀處包紮了很顯眼的紗布,抬腳就要往外走,又道:「爹爹給妳請大夫去!」
  「不用,爹,我上了藥傷口好多了。」顧裳忙喚住衝動的顧豐年,對轉過身猶不相信的人說道:「我這傷口並不深,當時陸子澈已經給我點穴止了血,回來後消毒和上藥都及時,初時很疼,此時已經好多了,只要不碰到它就只感覺有點木,不怎麼疼了。」
  顧豐年已經得知昨晚事情的經過,站著看了會兒顧裳,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悔道:「我不該喝那麼多酒,害得妳受了傷,回去怎麼向妳娘交代!」
  顧裳見狀哭得更傷心了,她比誰都後悔道:「爹您別這樣說,都是女兒太衝動,看到姐姐寫的紙條,就奮不顧身地跑了去,活該有此後果,若非陸子澈及時趕過去救下女兒,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呢!」
  她將自己昨晚看到紙條後給容氏留了言,又在院子裡灑了與顧豐年聯絡的藥粉的事都說了,最後將自己被顧衣抓走的事也一併提了:「爹,那面具男逼姐姐殺了我,然後讓姐姐扮成我回顧家堡,姐姐不肯。昨夜陸子澈捅了那面具男一劍,不知死沒死,但願他早死早托生。爹您別著急,姐姐沒事。」
  「我才不關心她,她給我們找的事還少嗎!」顧豐年原本對顧衣很愧疚,此時見小女兒差點被長女害死,愧疚早被怒火替代,恨不得讓她早點死在外頭。
  顧裳一聽要壞事,忙為玉面狐說起好話來,說面具男下令要殺她時,玉面狐如何抗爭,說面具男與陸子澈鬥將起來,她拖住玉面狐時,對方都不忍心傷害她,還說對方保證以後不會讓面具男再害她云云,說得口乾舌燥。
  顧豐年臉色緩過來許多,只是還是很憤怒,氣大女兒總想害人,這次都害到了自家人身上,還氣小女兒行事魯莽,萬一陸子澈沒趕過去,不是後悔莫及了?只是看顧裳此時可憐兮兮養傷的模樣,斥責的話不忍心說出口,只好繃著一張臉瞪著她。
  「爹,女兒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有同樣的事一定先告訴爹。」顧裳怕挨罵,說完話後動了動,故意扯到傷口,疼得她哎喲一聲。
  果然,顧豐年見女兒疼哭了,什麼指責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忙上前又是安撫又是吩咐綠豆去煎藥。
  「爹啊!昨夜女兒才知道原來陸子澈就是陸墨,他一人飾兩角,多變態。」顧裳享受老爹心疼的同時,說起重磅八卦來。
  「什麼?妳說陸……陸……」顧豐年眼睛瞪得銅鈴大。
  「他們兩人是同一個人,外人總傳兩人關係好,其實應該沒人看到過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吧?起碼我們沒見過。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傷了陸子澈的脖子,然後我們去陸家赴宴的時候,陸墨脖子上就圍了個圍脖,且連頭都不敢抬,現在想來應該不是他因窩囊沒臉見人,而是怕我們認出來!」顧裳越說眼睛越亮,這兩個完全不搭邊的男人居然是同一個人,怎麼想怎麼覺得驚奇。
  顧豐年身形僵住了,瞪著眼說不出話來,顯然還沉浸在這等爆炸性八卦中緩不過神來。
  「爹可以去問問陸伯父,陸家人應該是最知情的人了。」顧裳說道。
  「若妳說的是真的,那爹是得去問問妳陸伯父,不過要等妳好一些再說。」顧豐年搖搖頭。
  顧裳忙道:「女兒沒事了,爹您快去問吧!綠豆一會兒煎好藥,女兒吃點東西再睡會就更沒問題了,爹快去打聽清楚了回來告訴我。」
  顧豐年仔細打量了顧裳,見其精神頭是不錯,料想傷勢沒那麼嚴重,無奈地搖搖頭道:「妳呀!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對什麼都好奇,好了,爹這就去問妳陸伯父,妳好好休息。」
  這一去顧豐年就與陸老爺關在書房裡說了小半日的工夫,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具體說了什麼別人都不清楚,眾人只知兩人出來的時候心情都大好,臉上均帶著笑,彷彿前一晚他們兩人的兒女受了傷一事根本不存在一樣。
  等顧裳終於盼來老爹來看她時,忙問起八卦,結果人家老先生莫測高深地對她道:「下午我們收拾好就去妳陸伯父家中做客,客棧不宜妳養傷,萬一日月教的人來尋仇於我們也不利,去陸家最好不過。」
  還沒等顧裳反對,顧豐年便噙著志得意滿的笑離開了,笑得她渾身發毛,直覺她爹有事瞞著她,這瞞的事還很可能與她有關。顧裳垮下臉來,娘親不在身邊就是不好,她爹老是自作主張,只祈禱這次她不要被爹賣了就好。
  顧裳抗議無效,被老爹「奸笑」著將她打包好送去陸府了。
  他們父女兩人是要一直住到陸老爺夫婦還有陸子澈回鄉,到時他們與陸家三口一起回去。
  原本容氏也要與顧裳同坐一個馬車回去,結果因陸府來人找容氏說府中有事,於是她便先回了陸府,如此一來馬車內便只有顧裳與綠豆兩個人。
  「綠豆,妳覺得我爹和陸伯父他們有沒有貓膩?」顧裳因為受傷,躺在寬敞舒適的馬車裡,悄聲問在旁伺候著的綠豆。
  綠豆聞言先是做賊似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悄悄掀開簾子一角往外偷看,見無人注意她們,這方才回到顧裳身邊一本正經地點頭小聲道:「是的,小姐,老爺望著陸子澈的眼神分明就是岳父在相女婿的眼神!」
  顧裳的眉頭立刻皺得能夾死蒼蠅,不滿地道:「妳又知道看女婿是什麼眼神了?」
  「小姐,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走路嗎?奴婢又不傻。」綠豆不甘願被嫌棄,挺直胸膛輕哼。綠豆一激動,聲音就不知不覺變大了。
  馬車外傳來陸子澈重重的兩聲咳嗽,綠豆被顧裳瞪得脖子一縮,立刻閉嘴不敢再說了。
  她怎麼就有這麼笨的一個丫頭呢?害得自己都跟著丟人了。
  容氏回去後,已經將顧裳父女倆要過來暫住的消息告訴了陸夫人。於是等顧裳他們到時,為她及顧豐年準備的客房都已經收拾了出來。
  顧裳住在後宅臨近容氏的院子裡,顧豐年則住在前院的客房。
  陸府上下對顧豐年父女兩人印象都不錯,尤其陸老爺夫婦還拜託他們幫忙在老家找房子,於是對他們的到來,都抱了友善歡迎的態度。
  「好孩子,別怕,放心地住在伯母家,沒有壞人敢來的!」陸夫人慈愛地安撫顧裳,玉面狐是夜闖過陸府,最終還不是被捉住了?於是沒什麼可怕的。
  「我不會怕的,有伯父、伯母在什麼壞人都不敢來。」顧裳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不影響說好話。
  陸夫人聞言笑了,囑咐顧裳安心養傷,撥了兩個二等丫鬟過來伺候。
  人都走後,顧裳躺在香香軟軟的床上,被綠豆伺候著換了次藥,睜著有些酸澀泛睏的眼道:「不知那個面具男死了沒有,希望他死了。」
  「奴婢會天天祈禱他死了的!」綠豆一想到小姐差點兒被那面具男和玉面狐害死就心驚膽顫的,主子若死了,她一個丫鬟還有活路才怪。
  「就怕他們邪教上門來尋仇,陸伯伯他們還在京城時想必那些江湖人士還會收斂些,只是一回到鄉下,他們便沒有顧忌了,難保不會將陸子澈重傷面具男的仇恨,轉移到陸伯父他們身上,這可真是個問題。」這個問題之前顧裳都沒有想到,到了陸家後才想明白。
  綠豆聞言嚇得臉一白道:「小姐,那邪教若尋起仇來,會不會將顧家堡也一併尋了?」
  「有可能,後果會如何,看姐姐怎麼做了,還要看她在日月教的威信。」顧裳嘆氣,她不看好玉面狐在邪教的地位,看她被面具男呼來喝去這點,便知她日子不好過。
  顧裳身體虛弱,沒說幾句話便睡了,這件事一直放在心裡,睡覺都睡不踏實。
    過後,等到顧裳聽說陸老爺他們回鄉會陸續帶過去很多跟隨過他曾出生入死的手下,其中不乏有武功高強的能人異士時,才放了心。
  至於顧家堡雖說也會加強防範,但卻不用過於擔心。這麼多年來,爹娘培養出來的死士及能打的護衛不少,何況她們娘倆都擅製毒,敵人真攻上門來,光用毒就能放倒一大批,當然這麼高難度的事,得由顧夫人出面,她一出場還沒等放毒可能就被人砍了。
  郭小茶聽說顧裳受傷在陸家休養的消息後便匆匆趕了來,結果因入不得後宅而見不到顧裳,急得抓耳撓腮。
  因陸家年輕男人都不在家,臨時被請來幫忙待客的陸子澈涼涼地看著迫不及待想見到顧裳的郭小茶道:「沒想到你還挺關心她的啊!」
  「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關心她。」郭小茶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不拿好臉色對他的人,突然靈光一閃,恍然道:「聽說大哥也受傷了,不知傷得可嚴重?看你都能出來待客了,想必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啦!」
  「難為你還想到我也受傷了,若是顧裳不在府中,你怕是聽說我死了都不會登門的吧?」陸子澈語氣緩慢平和,不見絲毫的憤怒,但就是讓人聽了便知他此時很不高興。
  郭小茶疑惑了,撓撓頭很有求知精神,露出八顆白牙笑得很是親切討好道:「敢問大哥是否有人惹你生氣了?怎麼說話就跟我娘每次在小妾那裡受到氣時一樣的陰陽怪氣?」
  陸子澈眉心跳了跳,兩眼如冰刀子似的掃過去,半晌吐出一句話道:「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滾了!」
  「我還不知此時顧姑娘怎麼樣了,她沒事吧?大概幾日能養好傷出門?」郭小茶周身包圍在冷氣流之中,仍硬著頭皮不忘問顧裳的情況。
  陸子澈冷冷看了他片刻,最終站起身,出門,對門口的下人道:「郭二爺要回家了,將他送出大門。」
  郭小茶道:「……」
  好容易逃開老爹和大哥的監視跑來找顧裳,結果人沒見到就被人趕了出來,郭小茶鬧不懂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這個打賭輸了認下的「大哥」,以前也沒見對方給自己這麼多臉色看啊?
  出門的時候郭小茶悄悄問送他出門的下人道:「你家三爺的好友,叫陸子澈那傢伙是不是早上不小心踩到屎了?」
  下人臉扭曲了片刻,低眉斂目回道:「郭二爺的話過於深奧,奴才聽不懂。」
  郭小茶鄙夷地看了一眼心眼多的下人,道:「他又不是你家主子,只是個擺主人譜的客人,有什麼不敢說的?算了,不難為你,你再回答我個問題吧!那陸子澈什麼時候走啊?」
  「這個,小的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郭小茶氣得不想說話了,他直接找顧豐年去問算了,大不了等顧裳養好傷出門時,他再找她說話。
  顧裳等郭小茶走很久後才知道他來過的事,心中還挺欣慰的,道:「沒想到關鍵時刻他還知道關心我的傷勢,果然將我當朋友了。綠豆妳出去一趟告訴郭小茶我沒事,再過三日就能出門了,到時再約他見面。」
  綠豆自聽了郭小茶焦急地拎著補品過來看望顧裳後,對他也有了很大改觀,聞言立刻出門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