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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逆襲之路 8 完結篇


女帝 卷二(VN00073)
嫡長女她又美又颯

類別: 文學‧小說‧散文>愛情文藝
叢書系列:Story
作者:千樺盡落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4年04月26日
定價:350 元
售價:273 元(約78折)
開本:25開/平裝/392頁
ISBN:9786263961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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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絕不放過

  不知道皇帝打算讓哪位皇子跟她同去,如果是齊王也就罷了,倘若是梁王……白卿言望著靈堂搖曳的燭火,眼底殺氣森然,那軍功她依舊可以奉送,不過梁王這條命就得留在南疆了。
  只是,若梁王留在大都,白卿言走的怕就不能那麼放心了。那便要好好想想辦法,要麼將梁王按死在大都,要麼將梁王的命帶去南疆。
  「雖說,陛下追封了鎮國王!但逝者已逝……一切喪儀還是從簡吧!」大長公主手裡捧著聖旨,望著滿院子的棺材,閉上眼淚流滿面,「讓我國公府英雄早日入土為安!」
  大長公主走至靈堂前望著鎮國公府的牌位,心中滿是愧疚。倘若她能在丈夫出征時,動用了皇室暗衛暗中跟隨保護,說不定能救下哪怕只有一個人!
  「不渝,陛下沒有忘記你的功勞!百姓也沒有忘記過你的恩情!你安心的走!我會替你守著白家!守著……守著……」話還沒說完,面色蠟黃無血色的大長公主似是支撐不住,向後踉蹌一步。
  「祖母!」
  「母親!」
  「大長公主!」
  「快!請太醫!」靈堂前因為大長公主突然暈厥亂成一團,國公府門前自發來弔唁鎮國公一家的百姓心又提了起來。國公府可不能再有人出事了啊!
  靈堂只留下秦朗在看顧,秦朗心亂如麻,為他的父親忠勇侯秦德昭擔心,也為大長公主擔心,臉色很不好看。
  長壽院擠得裡三層外三層。直到太醫和洪大夫相繼診斷,說大長公主只是憂思過度,這幾日又未曾休息好,一屋子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世子夫人不必憂心,我開副藥,讓大長公主靜養就是了。」太醫十分恭敬對董氏道。
  「多謝太醫!」董氏紅著眼頷首。
  「既然母親沒事了,就讓孩子們先去前面靈堂守著吧!那裡現在只有二姑爺一個人在不合適……」三夫人李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同董氏商量。
  「秦嬤嬤,你去和孩子們說一聲母親沒事,讓她們去前頭吧,別在這裡守著了!」董氏對秦嬤嬤道。秦嬤嬤應聲退出正房,匆匆來了長壽院偏房暖閣,將太醫的話同幾位姑娘說了。
  白卿言頷首:「那就好,勞煩秦嬤嬤轉告母親,前面靈堂有我們姐妹,讓母親和嬸嬸好好侍奉祖母就是了,如今祖母是我們國公府的主心骨,絕不能倒下。」她扶著春桃的手立起身,望著凍得臉色發白還沒緩過來的三個幼妹又道:「小五、小六、小七,先在這裡歇一個時辰。讓人給她們熱碗羊乳,端些點心來給她們墊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餓著!」
  正用帕子抹淚的秦嬤嬤連連點頭:「好,大姐兒放心。」
  從長壽院出來,走在白卿言身側的白錦繡便眉頭緊皺說道:「長姐,這旨意中對信王所罰與長姐回來時所說不同,我細細琢磨了旨意之後,總覺得皇帝有所謀,可所圖是什麼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如今南疆大敗,皇帝雖先一步派人去求和,穩住局勢,可昨日宮門下鑰前召見了戶部尚書,暗地裡怕是已經準備要打硬仗。」
  白錦繡睜大眼:「難不成……」
  她點頭:「那日大殿之上,我同皇帝說,願意去南疆,軍功讓與皇帝的皇子……」
  「長姐!」白錦繡一顆心提了起來,用力握住白卿言的手。
  「憑什麼啊!」四姑娘白錦稚沉不住氣,衝到白卿言面前喊了一聲,「長姐憑什麼要讓軍功於皇子!」
  「你嚷什麼嚷!」白錦桐一把扯住白錦稚,「小聲點兒!」白錦桐心裡清楚,南疆長姐是定要去的,不論以何種方式。
  白卿言勾唇拍了拍白錦繡的手:「我如今武功盡失,就算去也只是出謀劃策而已,別怕!這次皇帝重罰信王,便是向白家示好。」皇帝之所以派信王監軍,不就是為了讓他的皇子拿軍功嗎?她的退讓……正好退在了皇帝的癢處,皇帝不會不同意。
  「可憑什麼?!」白錦稚死死咬住唇,紅了眼,「長姐你身體本來就不好,掙下軍功憑什麼要給那個狗皇帝的兒子!」
  白卿言看著白錦稚惱怒的樣子,心境還算平和。
  在皇帝面前,她將去南疆的藉口說得冠冕堂皇……說是去守白家世代灰軀糜骨守衛的山河,所以可以軍功不要雙手奉送。可實則,她去南疆……是為了經營白家根基,是去告訴白家軍,告訴大晉的將士,不論何時,白家都與他們同生死共患難。
  「等事情塵埃落定,我從南疆回來之後,用軍功向皇帝換一點好處,讓你二姐成為這大都城內第一個超一品的誥命夫人!想必皇帝也不會不答應,算起來咱們也不虧!」
  「長姐?!」白錦繡一臉意外。白錦稚緊皺的眉目也舒展開來,頗為驚訝。
  二姐成為超一品誥命夫人,那秦朗……白錦桐一向敏銳,她壓低了聲音問:「長姐的意思,是要替二姐夫拿到忠勇侯的位置?」
  「秦德昭敢在南疆糧草上動手腳,誰又能說不是和已經叛國的劉煥章勾結在了一起?畢竟劉煥章假借以糧草被困鳳城誆騙祖父,行軍記錄又有記載,稱劉煥章對鳳城糧草府穀官說糧草已直入大營!說他們沒有聯繫……誰信啊?」
  「對啊!」白錦稚雙眸放亮,「劉煥章怎麼知道糧草有問題的?那只能說明秦德昭早同劉煥章有了勾結,早就知道內情了啊!」
  白卿言笑著朝白錦桐望去:「你看……小四都能想明白的道理!旁人就想不到嗎?」
  「可……這萬一要是真的,會不會牽連二姐?!」白錦稚又問。
  「秦德昭雖然不是絕頂聰明,但也絕不是個蠢到無可救藥的人,他不會讓忠勇侯府陷入那等境地!」
  「大姑娘,馬車備好了。」佟嬤嬤手裡拿著件黑色的斗篷,上前福身道。
  「長姐要出去?去哪兒?」白錦繡問。
  她伸手從佟嬤嬤手中接過斗篷,道:「去大理寺獄中,看一看那位忠勇侯秦德昭,你們好好守靈堂。」
  見白卿言扶著佟嬤嬤的手要走,白錦稚不放心,追了兩步:「那我陪長姐去吧!」
  瞅著白錦稚一臉緊張的模樣,她心頭發軟:「隔著牢門他還能將我怎麼著了不成?更何況……我兩位乳兄跟著,他們兩人可都是武功頂好的!」
  「那……那我送長姐出門。」白錦稚挽住白卿言的手臂。她沒攔著白錦稚,任由白錦稚磨了一路,快走到角門門口時,她才道:「祖父追封鎮國王的聖旨剛下,想必一會兒大都城的親貴都要上門弔唁,你我兩人都不在太引人注目,你大伯母若問起來,你二姐三姐也不好遮掩。」
  白錦稚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不情願點頭。
  目送白卿言扶著佟嬤嬤的手上了馬車,白錦稚抱拳對肖若江兄弟二人行禮:「勞煩兩位照顧好長姐。」
  肖若江、肖若海抱拳,對白錦稚長揖到底:「四姑娘放心。」
  望著馬車越走越遠,白錦稚垂眸盤算,白家突逢大難,大伯母、長姐支撐白家如此之艱難。如今長姐和皇帝達成協議要去南疆,她也應該同長姐一起去南疆,好歹能護長姐周全。
  白錦稚下意識向腰後伸手,才想起自己的鞭子被長姐收繳了。她緊緊抿著唇,當初是怕在大都城傷了人命她才用鞭的,要是去南疆的話……還是紅纓槍好用吧!

*

  偌大的書房內,皇帝歪在金線繡金龍盤飛的流蘇團枕上,屏退左右只留下了齊王一人。
皇帝手裡端著杯熱茶,垂眸用杯蓋壓了壓浮起的茶葉,不緊不慢道:「你這次謹慎一點兒,不要如信王一般自作聰明!但……到底白卿言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她提的任何戰法你都要同諸位將軍商議,諸位將軍都覺得可行你才能下令!」
  齊王心跳速度極快,他知道這是父皇在為他鋪路自然喜不自勝:「父皇放心,兒臣自知從無沙場征戰的經驗,一定多聽取白大姑娘和諸位將軍的意見,絕不貪功冒進!」
  皇帝陰沉沉的視線抬起,看了眼面色鄭重並未顯出雀躍之意的長子,用杯蓋壓茶葉的動作一頓,道:「南疆戰事一了,不論勝敗,白卿言便不用跟著回來了……」
  原本皇帝念在白卿言同白素秋有幾分相似的份兒上,的確存了饒白卿言一命的意思,可昨夜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能言人語的三眼白虎將他撲食後,睡臥在他的龍床之上。他被驚醒,想起那三眼白虎看他的眼神竟與白卿言如出一轍,再想到白卿言姓白,屬虎,他整個人立時便驚出一身冷汗。
  齊王微怔,抬頭朝皇帝方向看去:「父皇」。
  「朕說的,便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皇帝將茶杯蓋子蓋上。
  齊王十分有眼色上前接過皇帝手中的茶杯,放在几案上,內心有幾分不忍,低聲說:「父皇,可若白大姑娘能勝,那便是大功一件,而且這白大姑娘不貪功,兒臣以為……不如留她一命。」
  「你心存仁厚,這很好。」皇帝側頭凝視規規矩矩立在自己身旁的長子,語調低沉,「可這個白卿言不能留,她的心裡和眼裡……都少了對皇室的敬畏之意。她若敗了,以死謝罪算朕寬厚。
  她若勝了,這樣的人將來若生了反心,便是心腹大患!為長遠之計……自當未雨綢繆。」
齊王想到抱著行軍記錄竹簡,在國公爺靈前起誓的堅毅女子,他咬了咬牙跪於皇帝面前又道:「可父皇,白家世代忠骨,白大姑娘此次更是墨絰從戎,忠義之心天地可鑒!兒臣想為白大姑娘求個情!還請父皇饒她一命……」
  皇帝看著叩首求情的齊王,惱火之餘又有些許欣慰,欣慰這孩子不同於信王……他心中留有一點慈悲,能為白卿言求情,日後也必能容得下信王與梁王一脈活路。
  「你給朕站起來!」皇帝聲音嚴厲,「此事不必再議!」
  「父皇!若白大姑娘真的勝了,那便是不可多得的良將,留下白大姑娘於我大晉有益無害!兒臣知父皇對白大姑娘的猜忌,兒臣有一策……或可兩全其美!」齊王抬頭,鄭重道,「不如,讓白大姑娘嫁入我皇家,出嫁從夫,如此……白大姑娘便是皇廷之人,又怎能生了反皇室之心?」
  皇帝眉頭一跳,細細思量了片刻,視線又落在長子齊王身上,他瞇起眼問:「你可是見白卿言容色無雙,所以……」
  齊王臉色一白,心慌意亂連忙叩首:「兒臣絕無此意!兒臣已有正妃與側妃,難不成還讓白大姑娘入府為妾嗎?白大姑娘是父皇親封的鎮國王嫡長孫女兒,只有正妃之位才能配得上啊!」
  「正妃……」皇帝身子略略向後靠了靠,「那便是梁王了……」
  「兒臣正是此意!」齊王抬頭接話。
  緘默片刻,皇帝才幽幽看向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齊王,道:「如此,此次……朕讓梁王同白大姑娘一同去南疆可好?」皇帝漆黑眸色陰沉不定,如被朦朧月光蒙上了一層清冽之色。
  齊王幾乎不敢猶豫,挺直了脊樑,一字一句:「既然此次兒臣雖為統帥,卻不需兒臣行統帥之責,那麼……這個統帥換了誰都可以!只要是有利我大晉的,兒臣怎會不願意!正好趁此機會,讓梁王同白大姑娘培養培養感情!將來白大姑娘便是我大晉一把鋒利的劍刃。」
  皇帝眉目舒展,看了齊王良久,才開口:「容朕想想,你先下去吧!」
  「是!兒臣告退!」齊王從大殿內退出去後,皇帝身邊侍奉的高德茂悄悄進來給皇帝換了一盞茶,壓低了聲音道:「陛下,宸妃娘娘派人給陛下送了親手做的玉蔻糕,陛下要嘗嘗嗎?」
  「高德茂,你說大長公主那個嫡長孫女兒,朕……要是讓她嫁給梁王當正妃怎麼樣?」皇帝目光飄忽,似在問高德茂,又似在問自己。
  高德茂裝傻笑了一聲:「哎喲,那陛下可真是給了白家天大的恩德啊!梁王殿下那可是陛下的皇子,誰能嫁給陛下的皇子那都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見皇帝瞇了瞇眼,高德茂突然話鋒一轉:「只是陛下,這白大姑娘身有頑疾,聽說子嗣緣分上有些福薄!讓白大姑娘當梁王殿下的側妃都是陛下您實打實的抬舉白家,陛下是天子心存仁厚,念在白家男兒皆亡的份兒上……給白大姑娘體面讓白大姑娘當梁王殿下的正妃。可老奴是個小人,心眼兒小,私心裡啊……就覺得太過委屈陛下的龍子了。」
  皇帝線朝高德茂看去,忍不住低笑一聲:「你這拍馬屁的功夫是越來越好了!」
  「老奴這都是肺腑之言!」高德茂對著皇帝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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