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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謀財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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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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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帷香濃 下(WDA0178)

類別: 文學‧小說‧散文>愛情文藝
叢書系列:欣然文化
作者:欣欣向榮
出版社:欣然文化
出版日期:2014年10月17日
定價:250 元
售價:198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20頁
ISBN:4714781867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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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謀財害命



  第一章 謀財害命

宜的。”
柴世延卻臉色沉了沉道:“你若中意,抬家去便是,到時爺定送上一份厚禮。”
阮小二聽著柴世延話頭不對,暗道:“莫非自己這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剛明明瞧那高寡婦歡喜著去了,還當兩人重歸於好,難道是自己瞧差了不成?”
阮小二只好訕訕道:“兄弟怎麼比得哥體面,更無哥的本事,便倒貼上去,也得人家瞧得上不是。”
兩句話說得柴世延笑了一聲道:“什麼本事,一個婦人罷了。”
一時散了,柴世延往家走,到門首交代平安幾句,平安轉頭去了,未出兩日那婆子便遞了個狀子在衙門裡,告高寡婦謀害人命,現舉出個證人,便是那夜鄭桂兒母女使去埋人的小廝。
那小廝打從昨兒出去就不見了影兒,把鄭桂兒母女急得火上房,鄭桂兒她娘道:“不說柴大爺應了幫咱們開脫打點,怎麼又鬧上公堂?”
鄭桂兒也是慌得沒了主意,暗恨道:“說不定戀上別的淫婦,哪還記得往日情份,說不定也是為著前番高平之事,心裡受用不得,想讓奴吃些教訓。娘且去他門上攔了他,只說桂兒掃榻以待,無論如何望他來走走,若他惱恨不來,好歹把平安拽來,我問問仔細再說。”
她娘得了話,一早便去了柴府門上候著,只等柴世延出來,便要上前,不想卻被平安先一步攔住道:“嬤嬤哪裡去?”
柴世延瞧都不瞧那婆子,打馬去了,急得那婆子直跺腳,與平安道:“怎麼攔著我,倒耽擱了我的大事。”
平安道:“什麼大事及得上我們爺的事大,如今可管著縣外的園子,輕忽不得,您老有什麼事與我說便是。”
那婆子記著閨女的囑咐,扯了平安道:“既你主子事大,你與老婆子走一趟吧。”
平安道:“我雖沒什麼事,卻也不是閒人。”說著撣了撣衣裳下擺。那婆子豈會不知他的意思,從荷包裡尋出塊銀子塞在他手裡道:“好歹與婆子走一趟。聽說你近日大喜,姐兒昨兒還道該給你些東西做賀禮呢,今兒與我去走一趟,哪有你的虧吃。”
平安動意這才跟她去了高家,到了裡面見了鄭桂兒,鄭桂兒先與他賀喜,又賞了他一兩銀子共兩方織金帕子,才問他道:“你實話與我說,你家爺近日可尋了何處相好的婦人?”
平安道:“我們爺剛得了差事,成日忙得飯都沒時間吃,恨不得再生出兩雙手來,一早出去落晚才回家,平日朋友喝酒耍子都尋不見,哪有這等心思。”
鄭桂兒倒頗有些意外,暗暗沉吟半晌,又問道:“既說家去,慣常宿在你家哪位姨娘屋裡?”
平安眼珠轉了轉道:“爺回家便讓上了二門,小的進不去,怎麼會知道爺宿在哪位姨娘屋裡。”
鄭桂兒道:“你個狗奴才倒會遮掩,只你與我透個話兒,我這裡卻有一盒子好式樣的花兒,一併給你,回去給你那新媳婦兒戴去。”
平安遂眉開眼笑道:“如此,奴才就先謝賞了。我們府二娘病得沉呢,爺去不得,另兩處不用奴才說,想必也猜得出了。”
平安這話說得含糊,因知柴世延不喜那位大娘子,鄭桂兒只當他說的是董二姐,倒也松了口氣,又問他道:“如何那婆子遞了狀子去,莫不是嫌銀子少?”
平安一拍大腿道:“快莫提那婆子,真真一個老而不死的刁賊,爺讓我給她送銀子去,您猜怎麼著,被她一股腦扔將出來,追到街上罵,非說我家爺與您有姦情,合謀害了她外甥,要連我家爺一起告呢。好說歹說無用,是個油鹽不進的老貨,我們爺囑咐讓我把那五十兩銀子送回來呢,回頭我使福安跑一趟便是。這官司我家爺管不得,管了說不定落一身腥。為著這個,昨兒爺剛進門便與大娘鬧了一場氣,兩口子今兒還不自在呢。”
鄭桂兒聽了忙道:“這如何使得,如今我也無人可求了。這裡求著你與爺帶個話兒,好歹讓他幫著開脫了此事,縱使些銀子也無妨。”又讓她娘從後頭取了一百兩來遞在平安手裡,央他與柴世延遞過話去,平安勉強接了。
轉回頭平安與柴世延怎麼來怎麼去說了一遍,柴世延讓他把銀子收起來,冷哼一聲道:“如今才知急,豈不知爺這口氣悶在心裡,如此發作出去才得暢快。”
這鄭桂兒母女在家又等了幾日不見柴世延來,鄭桂兒使了她娘去柴府門上候著也無濟於事,倒是平安來了幾趟,前後給了他五百兩銀子的數,後也不見他的影兒了,娘倆方知不妥。
鄭桂兒心道:“莫不是因前番之事,下了手段擺佈自己?”想到此,不禁恨得咬牙,暗道:“怎麼就半分情份不念,這是要擺佈得自己傾家蕩產不成?”心裡明白若柴世延按著心思擺佈自己,也無法兒可想。
柴世延什麼人,不說與知縣大人沾著親,便衙門上下哪個沒得過他的好處。自己這個官司,若他不點頭,如何能了。
想他既如此下心思擺弄自己,自不是為著謀自己的身子,那麼便是自己手裡這個營生了。聽著他在縣前開了個當鋪,說不定是怕自己與他爭買賣,這是要奪自己手裡鋪子呢。
鄭桂兒越想越覺自己猜得不差,不禁暗罵一聲負心的賊,若要這鋪子還不容易,只納了自己進府,還不是他的,想來他不欲擔這個名頭罷了。雖恨他無情,也知事到如今,只好順了他的心思,先把這官司了了是正經。
遂喚她娘去尋阮小二來,只說有意把鋪子連著院子一起典當,讓他幫著尋個買家。阮小二如今怎麼還不知是柴世延使的手段,想是惱恨高寡婦前番之事,要謀她手裡的鋪子,自己從中倒也得了些便宜,便應下了去與柴世延說。
柴世延倒也有些情份,把前頭高寡婦給平安的銀子還了她,另給了她五百兩,典下了她的鋪子前後。
鄭桂兒得了銀子在手,在城東河沿邊上買了處兩進的小院,收拾妥當搬了進去。這邊柴世延讓人把貨物點清與縣前的鋪子和在一處,從此只他一家當鋪,再無人來爭買賣,這裡的院子只留個人守著便了。
過後任那鄭桂兒幾次三番來請,只做不理,鄭桂兒才知這是真丟開手去了,遂歇了心思。卻怎麼耐得住寂寞,未過幾日,勾上了個路過的客商,幫她打首飾置衣裳,好一通折騰,又言道是京裡人,祖上也曾做官,後跑了南北買賣,舌翻蓮花甜言蜜語,把個鄭桂兒哄動了心。
鄭桂兒見這漢子生得俊俏,衣著體面,又會說話兒,枕上的手段也不尋常,便與她娘商議著如今跟柴世延鬧了如此,這高青縣也待不得了,不若典賣了家產帶著細軟與這漢子回京倒是個結果。
她娘一個婦人有什麼主意,點頭應了,母女倆典賣了房子,收拾收拾與那漢子去了不提,過後卻落得客死異鄉,此事後話暫且不提,回過頭再說玉娘。
雖不大理會外頭的事,也略聽了些風聲,更何況秋竹如今嫁了平安,那高寡婦的事兒自是瞞不過她。
雖高寡婦落得如此下場,縱然解氣,卻也心驚柴世延如此涼薄,兩人勾搭許久,怎麼半點兒情意都無,使起手段來不見絲毫手軟。又想自己與他夫妻一場,前世也落得那般,更不消說高寡婦與他只是露水姻緣,便枕席情熱之時說的海誓山盟,過後恐半句也記不得,哪有什麼情意。
玉娘心裡越想,越警醒自己,莫落得前世那般。正想著,柴世延撩了簾子進來,見玉娘懨懨的靠在炕上,湊過來道:“身上還不爽利?爺可在東廂裡胡亂湊合了幾日,玉娘發發慈悲,今兒晚上讓爺好生親近親近。”說著便要來纏,被玉娘推開,想若再不讓他知道,眼前便過不去了。
玉娘想到此,低聲道:“如今卻使不得了,爺不若去二姐屋裡尋個自在。”
柴世延臉色略沉:“玉娘這是往外趕爺不成?”
玉娘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這幾日我身上不好,想是有了身子。”
玉娘這話一出,柴世延怔愣半日方回轉過來,大喜過望,摟著她道:“怎麼不早說,倒讓爺在那裡瞎猜疑,何時的事,怎麼爺半點兒不知?”
玉娘道:“小日子過了半月有餘,算著日子近兩個月了,只未使郎中瞧過,不好張揚。”
柴世延忙喚人去請郎中,郎中來瞧過脈息,起身恭喜柴世延,柴世延這才松了口氣,賞了郎中一兩銀子,歡喜得在屋裡轉了幾圈,才想起讓平安擺下香案,祭拜了祖宗父母,回轉來便說要擺酒慶賀,給玉娘攔住道:“如今不過剛有,折騰什麼,待落生了一處裡擺酒才是。”
柴世延應了,囑咐她道:“如今有了身子,不消費心家事,只好生將養才是。倒是妳嫂子近日不見來,不若明兒使人喚她來,也好與妳說說話兒,一個人待著怪悶的。”
玉娘臉色淡了淡道:“她不來倒好,來了也是打秋風,倒把我陳家的體面都丟盡了,喚她做什麼。”
柴世延忍不住奇道:“爺記著以往妳兩個最好,常日在一處,如今怎麼生分起來?”
玉娘想起那日她嫂子來,柴世延問過一兩句,便瞥了他一眼道:“你倒記著她。”
柴世延輕咳一聲道:“妳嫂子我記著做什麼,只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子,需仔細著才是。”忽想起什麼道:“倒是縣外的送子觀音靈驗,回頭尋一日妳我夫妻再去磕頭還願,若一舉得男,使我柴家香火得繼,爺願捐舍銀錢與菩薩重塑金身。”
玉娘自是比柴世延更歡喜,若得子繼傍身,日後便也不愁了。只玉娘忽想到,前世是那高寡婦進門與董二姐兩個淫婦合謀,癡纏柴世延,也是這傢伙貪戀女色,致使傷了性命。如今高寡婦不知去了哪裡,董二姐卻還在,莫不是要應在她身上。
卻又想,如今自己理會這些做什麼,若得子,守著兒子過清靜日子,豈不比指望這涼薄漢子強,心思定了,也不去管他,只董二姐近日倒安份得奇怪。
玉娘正暗暗疑惑,不想轉過天來,秋竹便說給了她一樁事,玉娘聽了不禁大驚,怎麼料想那周養性如此大膽,做出如此偷香竊玉的宵小行徑來……
話說柴府後頭是販香料的徐家,原是外鄉人,後買賣不成破了本錢,便想回鄉安置,這個院子空下來,放著也是白放著,便尋人典賣了也好換些銀錢。
這宅子是徐家買賣好時置下的,只比柴府略小些,前後三進,好不齊整個宅子,後又翻修了兩回,後牆處劈出個小花園與柴府相隔,雖不熱絡,前後鄰住著,以往倒也有些走動,後徐家娘子回了老家才斷了來往。
周養性哄他叔叔說,再買兩個絕色識情趣的丫頭伺候,他叔叔歡喜上來,拿出二百兩銀子體己于他,周養性又東拼西湊的弄了一百兩,共合三百兩銀子典下了徐家的宅子。令人粗略收拾收拾便搬了進來,囑咐小廝不從大門走,只從側面角門進出,倒像做賊的一般,搬進來幾日,外人也不得知,還當是個空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