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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繡球賜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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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無良妃 3(WDC0205)

類別: 文學‧小說‧散文>愛情文藝
叢書系列:錦聿豐文化
作者:東迷笛
出版社:錦聿豐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11月04日
定價:250 元
售價:198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04頁
ISBN:471302543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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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繡球賜姻緣



  第一章 繡球賜姻緣

金蘿蘿望著蕭洛的背影消失在門前,才回過頭來,一眼就看到蕭澈目光陰沉盯著自己。
她心虛了,自己剛才那專注的眼神該全部落入他眼中吧。
「啊!好累,頭怎麼又開始抽抽痛?哎呀!」金蘿蘿裝模作樣的痛苦哀叫,企圖避開蕭澈的責問。
「金蘿蘿妳怎麼了?」蕭澈半信半疑,不過手還是輕柔落在她額頭上,輕輕揉著她的太陽穴,給她減輕頭痛。
這下換金蘿蘿呆滯了。掃把星發什麼神經了,居然那麼溫柔對待自己,難道他醒悟到對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溫暖的道理?
「我不痛了。」金蘿蘿慌忙阻止住他的動作。
這種情景只能讓她聯想到一頭狼溫柔給一隻兔子按摩,非常令兔子心慌,搞不清狼怎麼突然開始吃素了。
「不痛嗎?很好,那我們就好好聊聊天。」蕭澈看她急著避開自己的碰觸,心中大為不爽,冷哼一聲,坐在床沿盯著她。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吧?」金蘿蘿縮進被窩裡。
掃把星臉這麼黑,這陣仗難道是打算嚴刑逼供?
「怎麼會沒什麼好聊?我們可以聊聊妳昨天晚上回房後,怎麼突然又冒雨出去了?」 蕭澈才不會輕易放過她,今天一定要讓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不可以讓她一再無視自己的存在。
「這個嘛……我把一件東西忘記了放在大殿,所以出去找回來。」金蘿蘿亂謅一通,反正他又不能去查證。
蕭澈當然知道她說謊不打草稿,哼了聲:「哦?我倒是不知道妳在大殿遇到了十七叔,我找到妳的時候,你在中宮附近,離東大殿遠著呢,又怎麼解釋妳突然就跑到了中宮去,還和十七叔在一起。」
金蘿蘿冒冷汗,她昏倒了自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
只是隱隱記得自己暈倒前,蕭澈就到了,至於是在哪裡遇到蕭澈她真想不起來。
如此亂掰下去,只會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金蘿蘿乾脆道:「好吧,我招供了,你那麼凶幹嘛!」
只要比掃把星凶巴巴,他氣勢就高不起來。
吵架講的不是道理,講究的是誰最大聲,誰最無恥,誰的氣勢更足,那麼原本找算帳的掃把星也就拿她沒辦法。
蕭澈恨得牙癢癢,努力按捺住蓬勃的怒氣:「到底是誰更凶,妳給我好好說清楚妳昨晚幹的好事。」
「嗯哼,事情是這樣的,話說昨天總管分配宿舍後,不懂得尊老愛幼的你們一溜煙跑光,我看十七叔一個殘疾人被丟在那裡,好可憐,所以就發揮愛心,推他老人家到處走走。走著走著,我們就越走越遠,走到很偏僻的宮殿。」
金蘿蘿繪聲繪色做著誇張的動作:「那裡陰風陣陣,非常詭秘。我覺得毛骨悚然,滿身雞皮疙瘩掉滿地,突然背後一條嶙峋的骨頭爬上了我的背脊,我嚇得手一抖,丟下十七叔就沒命跑了。」
蕭澈一點都不相信:「妳在講鬼故事嗎?還陰風陣陣,這行宮有相士做過法,皇氣濃厚,哪有鬼魅敢來,一派胡言。」
「晚飯時,我發現十七叔沒出現,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十七叔肯定被我丟在那處行宮裡迷路了,我良心很不安啊很不安……」
「妳有良心嗎?」蕭澈不以為然。
「雖然良心不安,但我還是決定無視這件事,畢竟那裡那麼恐怖,想想就覺得害怕。後來天居然變了,狂風暴雨來了。我回到房間來,越來越良心不安,想想十七叔一個人在荒涼花園裡摸索著想要離開,卻轉來轉去都出不了去,還到處下著傾盆大雨,也不知會不會出事。」
金蘿蘿說得興奮,喝了口茶繼續掰:「我覺得我有責任把他找回來,所以我就發揮人道主義救援精神,披了件斗笠就殺過去,結果真在一間大殿裡發現了被我遺棄的十七叔,漆黑的房子裡他孤獨坐在輪椅上,好淒涼哦,我倆相見兩眼淚汪汪。」
蕭澈明顯不信,鄙夷看著金蘿蘿,涼涼道:「嗯,故事編得不錯,情節波瀾起伏,感情真摯動人,繼續說下去。」
「什麼故事啊?你這個人真是沒心沒肺,懶得理你,我繼續說,我們兩眼淚汪汪後,發現即使我來了也走不了,我忘記了帶多件斗笠,那總不能讓可憐的十七叔淋雨回去吧。所以我們只能光瞪眼,等天亮。」
「然後妳就病了?」
金蘿蘿拍手,一臉悲壯慨嘆:「如果一齣親情中帶著鬼魅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顯得不夠蕩氣迴腸,所以為了讓故事的結尾來個峰迴路轉,增加些感人的色彩,上天讓美麗的我發燒了。長輩對後輩無私的關愛就在這時候激情燃燒起來,十七叔看我病得糊裡糊塗,心痛難息啊,於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他就帶著我悲壯地走上回宮的了。」
「然後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擁的你們?」蕭澈目光都凍結了。
金蘿蘿當自己是傻子嗎?簡直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金蘿蘿做總結性發言:「嗯,整件事就這樣,大概的情節我都說清楚了,雖然藝術化了一點,顯得誇張又感人,不過我相信你能聽懂的。」
蕭澈臉皮抽搐,牙齒咬得咯咯響,一瞬不瞬凝望著金蘿蘿,壓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衝動。
「妳好像好漏了個情節吧?」
「什麼情節?」金蘿蘿奇怪看著蕭澈吃人的眼睛。
蕭澈寒著一張臉,從床邊的桌子上拎起兩套濕透的衣服。
「還記得這些衣服從哪裡來的嗎?」
「這不是我的衣服嗎?對,還有一件是十七叔怕我冷,給我披上的。」
「這不是重點。」
「嗯,重點是衣服都濕透了,你趕快拿去洗,都快發臭了。」金蘿蘿摀住鼻子,避得遠遠。
「難道從這兩件衣服上,妳不能想起些什麼重要事嗎?」蕭澈丟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漸漸逼近金蘿蘿,身上散發出無邊的戾氣。
金蘿蘿想避開他滲人的目光,剛一動,他的手指就閃電般鉗住金蘿蘿的下巴。
「什麼重要的事?」金蘿蘿眼睛露出個大大的問號。
「還裝傻賣瘋?」蕭澈更氣。
「誰裝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說話能不能痛快點,說完我還要睡覺。」
「我當時抱妳回來,身上就只有這兩件衣服,妳的裡衣去哪裡了,妳的肚兜去哪裡?」蕭澈幾乎是怒吼出聲,從昨晚一直壓制到現在的憤怒終於爆發。
當侍女給金蘿蘿換下濕透的衣服後,卻只有這兩個外衣。那一刻他幾乎瘋掉了。
看著那兩件刺眼的衣服,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天大的傻子。
她穿在身上最貼身的衣服為什麼不在了,到底是被誰脫掉?幾乎不用猜也能知道答案。她剛才還胡扯來欺騙自己。
事實上必定是她冒雨與十七叔幽會,兩人翻雲覆雨後連證據也忘記了毀滅,所以金蘿蘿病了,十七叔才那麼焦急不顧一切送她回來。
蕭澈心好像被丟入煉獄灼燒,痛恨交加,他狠狠掐住金蘿蘿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成灰燼。
目光又移到她雪白的頸脖肌膚上,更是妒忌瘋長。
她的身子被十七叔佔去了清白,他今早本該找十七叔算帳,可是他卻沒事人似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因為事情一旦揭破,那麼金蘿蘿再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寧願忍受這種屈辱和痛苦,也不能失去她。
他只要想到她會屬於別人,就覺得難以忍受,她只能是自己的。
「你、脫、了、我、的、衣、服!」
金蘿蘿氣憤驟然睜大眼,氣得手指都哆嗦了,他知道自己沒穿肚兜,那自己的身子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屈辱,簡直氣瘋了。
「身為我的未婚妻,妳都能恬不知恥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還介意我脫妳的衣服嗎?當然妳一向膽大無視世俗,失貞對妳來說根本無所謂。看來我是太尊重妳,我應該早早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女人,妳就不能到處找男人。」蕭澈冷笑,手指從她下巴,落到她纖細的頸脖,細細摩挲著滑膩的肌膚。
雖然衣服不是他脫的,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她都給自己戴綠帽子了。
難道自己沒有憤怒的權力?或者自己應該及早佔有她的身子,讓她再不能朝三暮四。
金蘿蘿驟然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憤怒,他以為自己和蕭洛上床了,所以以抓姦的姿態來吼自己。
不過她比他還憤怒,自己明明什麼事都沒幹過,還悲慘的發燒了。
而他養著一群女人在府上翻雲覆雨,外面還包個二奶楊若瑤,現在倒是端起姿態教訓自己。以為她好欺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