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年少盈滿的孤獨有時就像是一隻不斷嘗試與同伴溝通的鯨魚,但因為頻率太高太稀有,遊遍全世界也找不到可以給予回應的另外一隻鯨魚,是這本書給了我些許回應,讓我重返自己的高中時代,建構新的回憶與詩意。──鯨向海(詩人)
十六歲,青春的熱情、衝動、盲目、躁動,盡在其中了。楊照用自白或懺悔,深情的凝視,記錄自己的故事以及一段已經消逝的時光。──凌性傑(詩人)
直截了當地說:「詩人楊照」並沒因為不寫詩而成長或退化,他祇是不能用詩的耽溺去應付「非詩人楊照所面對的那個世界」,一個值得又不堪用史學耳目去挖掘的世界。──張大春(作家)
我坐在建中青年社的社辦裡,敬若神明的高二學長指著櫃子裡簽了名的《迷路的詩》,說身為建青人一定要讀這本。聽話取書,不料一讀就是整個少年時代。我們和學長楊照活在那麼不同的年代,但忍不住努力要活得像他一點:抵抗權威、熱愛文學、談不知怎麼開始就突然結束的戀愛……最後,我們都追隨著翻牆而去的學長,成為一群時時對人生蹺課,抗拒只當乖巧學生的學弟。──朱宥勳(建中青年121期主編)
《迷路的詩》引我步入建青社辦。高中三年,帶著我一起迷路。入學那年倒扁紅潮,我看著台上的施明德,想起楊照談〈有人問我公理和正義的問題〉,感到深深困惑、與時代的弔詭;編務期,我們把幾百張公假單夾進社辦那本《迷路的詩》裡留念;當「大中至正」的牌匾正要被拿下,校長、主任、組長、教官終於發現校刊上,我倒扣水桶在校門口那尊蔣介石銅像上的照片,而團團將我圍住責難時,我又想起《迷路的詩》……感到無比的荒謬、憤怒,和老實說,的快感。是《迷路的詩》帶著我逼近歷史,探詢行事的的準則。很高興能在少年時代,與迷路的青年楊照相遇。 ──陳為廷(建中青年127期主編)
《迷路的詩》詳實地記載了八○年代的建青社在當時微妙的社會背景下產生的,許多我們今日看來不可思議的制度。種種難以想像的自由背面,同時存在著時代加予的沉重拘束。建青發刊至今已超過一甲子,《迷路的詩》成功地定格了這燦爛的中繼點,為建青漫長的歷史下了一個閃耀的註腳。──黃立元(建中青年134期社長)
他靜靜地見Y出現在身邊,也默默地看Y消失於周遭,而此間內心的晃蕩貫串了全書的三分之二。每個青少年總是如此吧。對人事的時鐘悄悄發動,而成人的世界往往傳遞不夠正確的處理知識,他們有意無意、弄巧成拙的模傲,最終將會發現什麼也不存在。我曾穿越象徵追求公正的二二八紀念公園,走在大小商店林立的臺北車站邊,不知不覺間迷失了下一個前往的方向,空空洞洞的。每個少年,都曾是楊照。──許晉齊(建國中學)
青春若是場風暴,我們都被時代毫不留情的捲入,我們走的出嗎?亦或青春的風暴是走不出的,將直接被捲入人生的林叢,跟隨世事狂亂的舞動手足,我們都這麼平白走這一遭。那年輕的、那思索的,彷彿投射了我們,一般迷惘、一般曖昧的情愫、一般無奈的時代。也許迷惘並非一種心境,而是一種不曾消失的悸動,永存不去的不朽,在你我曾經年輕的心中發熱。我們繼續迷路。──潘醇(新竹高中)
若說垂暮之年是篇回憶的散文,童年是爛漫的小說,那麼少年就是一首詩,徘徊在初萌的傲氣和現實中,在《迷路的詩》中,我看到迷路的青春。──鄭軍雨(中山女中)
年少,以一種文藝的方式輕狂,最冷最熱的日子屬於詩篇,屬於每個年代。──洪晴(中山女中)
作者懷著滿腹革命理想與英雄主義式的浪漫。在壓抑的青春下,迸發出生命最純粹的熾熱。──張筱晴(中山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