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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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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議題,撼動韓國的力量:世越號、閨密門、MeToo,國民主播孫石熙的新聞關鍵場面(VP00135)

類別: 史地‧法律‧政治>重大事件
叢書系列:VIEW
作者:孫石熙
譯者:胡椒筒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3年10月20日
定價:490 元
售價:387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20頁
ISBN:9786263743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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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致古宮的守門人

繼《蟋蟀之歌》之後,時隔二十八年,我寫了這本書。這些年來,我的筆力未見長進,也沒有更具深度。但出於應該做一下整理的想法,還是提起了筆。這也得益於寫完《蟋蟀之歌》後,原本下定決心「再也不寫散文」的記憶早已逐漸模糊。但要整理這二十八年來發生的事,實在讓人毫無頭緒,一直沒有進展。這時,創批出版社提出大幅縮小整理範圍的意見,才終於為這本書的內容定調。整理後發現,這些事都發生在我在JTBC工作的期間,而且巧合的是,這些事都發生在韓國現代史的動盪時期(雖然似乎沒有不動盪的時候)。這段時間,也是我作為新聞負責人,坐在主播臺的日子。
學習傳播學,最先學習的理論之一就是「守門人理論」。媒體篩選資訊的標準取決於記者個人,但在記者之上還有所謂的組織,乃至整個社會。也就是說,以社會的常識為基礎,組織和個人都會受到影響,進而選擇和傳播資訊。這使得守門人減少了對新聞工作的疑慮(選擇資訊的標準是否可以由個人來判斷),多少也覺得安心了。但我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疑問:最近學校還是把「守門人理論」當作傳播學的基礎理論嗎?世界已經分成兩個或更多的立場陣營,大家都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事,這樣新聞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呢?在這種環境下,我們從事的新聞工作又是什麼呢?難道就只能像雕像一樣矗立在原地?我甚至懷疑我們如今已成為人們觀賞的古宮的守門人。
我偶爾會說,自己搭乘的是傳統媒體的末班車,幸運的駛入數位時代。也許正因如此,即使我能列舉出數位媒體的特性,有時仍覺得難以適應。傳播媒體的碎片化,真實的個人化,即使其原因也是結果,同時也是確認偏誤。大家是否都適應了呢?半世紀前出現的後現代主義演變成更具數位感的後真相(Post- Truth),正在解體著原有的基準,這就是現實。在這樣的世界,還能談論「原有意義的新聞」嗎?
在此,我要鼓起勇氣說──我認為可以。「原有意義的新聞」仍舊存在,就像在大眾媒體「便士報」萌生的時代,即使充斥各種轟動效應,但仍需要所謂的政論報紙一樣。韓國社會即使分化為兩極或更多極,且持續不合理的鬥爭,我們也還是能堅持下去的原因,正是因為存在著合理的人民社會。
我們無需高談闊論這些自然現象。數位時代下,媒體邁入收益結構後更是如此了。沒必要花錢去看千篇一律劣質的、極端的,充滿政治偏頗性的報導,反正那些報導都是免費的。如果想根據新聞價值向觀眾或讀者收取費用,那就要創造有價值的新聞的時代。那不是媒體或所屬媒體的個人,為追求利益把新聞工作看成「政治運動」,只熱衷於畫分陣營,或僅追求「永無休止的商業性」的時代,而是我們應該堅守「正確觀點」才能得以生存的時代。我們能夠保證會迎來這樣的時代嗎?但若做不到這一點,就等於是放棄了對於合理人民社會的信念。那接下來,就真的是黑暗的世界了。
本書主要講述的是新聞工作中的一種方法論──「堅守議題」(Agenda Keeping)。雖然這是我提出的主張,但並不完全是獨創的。在此之前,議題設定(Agenda Setting)就已經是廣為流傳的傳統媒體理論了。如果媒體能夠做到不僅只局限於議題設定,而是更進一步的堅守議題,且相信這種堅持可以帶來積極的改變,那就是另一個層次了。不過,如果不實際應用且獲得成果,就只能看成是過於理想、容易推翻的主張。本書裡的例子有成功也有失敗,第一部主要寫了這些內容。在思考堅守議題前,我產生很多關於新聞工作的苦惱,這也是我之所以加入JTBC的原因。當然,此後還發生很多加深這些苦惱的事。第二部主要講述我如何伴隨這些苦惱,探索新聞工作新方法的過程。
以下是我在寫這本書時注意的內容:
1.本書從頭至尾是按照我參與的「場面」來寫。這是為了避免在寫到我沒有親自參與的事情時,因主觀和個人的想法而出現錯誤。除了極少數的情況,我幾乎親眼見證了所有「場面」。因此本書中涉及的事件,我沒有特別詢問親身經歷事件的記者後輩。未來他們也會針對相同的事件,以自己的視角留下紀錄,我不想把他們的故事占為己有。
2.除了已公開的名字,本書盡可能不提及人名,一起共事的記者後輩也只在必要時提到了姓名。對我而言,這是一種禮儀。但為了確認我寫的內容是否屬實,在徵求本人同意後,根據情況公開了實名。此外,職位是以相應的時間點為基準。因此即使是同一個人,也會根據不同時期變換職稱,也會有現任和前任等狀況。
3.本書沒有記錄事件的整個過程,因為這不是歷史書。但為了能幫助讀者掌握事件脈絡,我按照事件經過進行了簡單整理。
4.本書提及的JTBC基本上是指JTBC新聞或報導局,但並不代表綜藝、教養節目或電視劇等被排除在新聞領域外。我相信與我朝夕共事的同仁會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我很清楚,有時電視劇、綜藝和教養節目比新聞更強烈地在實踐著新聞工作,而且他們的成果改變了世界。
在出版本書的過程中,李智映、朴珠龍和安在京給予我很大幫助。我要感謝讓書中的事件得以發生的後輩。在我眼中,他們真的竭盡全力了,而且明天也會堅持不懈的。

二○二一年十一月
孫石熙

【MeToo,無可避免】
文在寅政府上臺後的二?一八年初,《新聞室》被吸進了巨大的黑洞。雖然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我至今仍認為這是一件很有價值的事,那就是「MeToo」報導。
我深知世越號船難、國政壟斷政局以及很多情況下,《新聞室》要堅守議題是一件十分艱辛的事。但這也是《新聞室》存在的理由,所以我們才會毫不猶豫地去報導。但這次面對的情況更為複雜。性別與政治發生了化學反應,引發出持續不斷的內爆。持續報導MeToo新聞的期間,我總會對身邊的人說:「這比堅持報導平板電腦和之後的國政壟斷更加艱辛。」
那一次的MeToo報導,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場面 #1】在空白欄寫下徐志賢的名字
「今天是星期一,流程表竟然沒填滿?」
二?一八年一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新的一週開始了,通常星期一的流程表會滿到沒有空白欄。那天八十分鐘的RT卻沒有填滿,空出了十幾分鐘。下午的編輯會議上,我確認是否還有新聞時,意外聽到了這樣的報告。
「一名女檢察官在檢察廳內部通信網上傳了自己遭遇性騷擾的事。」
「是誰?」
「徐志賢檢察官,所屬昌原地方檢察廳統營支廳。」
「現任檢察官?」
「加害者當時也是檢察官。」
「啊,這是大事件啊??可以採訪嗎?」
「不確定,但她本人好像有意願受訪。」
「那就趕快邀請啊。」
在催促的同時,我也半信半疑。因為幾乎沒有現任檢察官接受電視採訪,而且還是揭發性暴力。編輯會議結束後,隨即便收到消息稱徐檢察官願意受訪。頓時,我的腦海中充滿了「事情會變大」的預感。
在所謂的「檢察共同體」文化中,現任檢察官出面告發前輩,而且還會在直播新聞中受訪。如果在事發當下組織有掩蓋真相的話,那這次採訪一定會對檢察機關帶來影響。沒有人能預測之後掀起的風暴會波及得多遠、多深,但我知道,這次我們又迎來了漫長且艱難的堅守議題任務。
雖然我也擔心徐檢察官在節目開播前會突然改變想法,但我沒有再去確認。直到新聞開始前,無論她是改變想法還是決定受訪,都應該由她本人決定,我不想介入她。

【場面 #2】她說:「我花了八年才領悟這一點。」
雖不知她是否天性如此,但如我預感的一樣,她是個十分堅強的人。至少在經歷了八年磨練後,她坐在攝影機前給人的感覺是如此。不是以調查嫌犯的檢察官身分,而是以性醜行受害者的身分坐在我面前,徐志賢略顯緊張,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十分有條理地陳述受害事實。因為當事人下了很大決心才面對鏡頭陳述遭遇,所以這裡不便詳細引用採訪的內容。
當天,在徐志賢檢察官陳述的事實中,出現很多令我難以置信,以至於不斷反問的內容。更震驚的是在檢察機關內部,即使發生檢察官間的性侵事件,也會被內部掩蓋。事發後,徐檢察官被無端調職,以工作七年以上的經歷檢察官身分被調到了與慣例不符的統營支廳。小規模的支廳通常只會安排一名經歷檢察官,當時統營支廳已經有一名經歷檢察官了,因此徐檢察官才會主張這是人事報復。
徐檢察官指控的當事人,就是事發當時的法務部檢察局長、前檢察長,以掩蓋性醜行事實為目的,對徐檢察官進行人事報復的嫌疑,一審判處了兩年有期徒刑、當庭拘捕,二審也是同樣判決。但大法院卻推翻了前兩次的判決,最終在撤銷判決並發回重審後,於二?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最終宣判無罪。大法院的判決稱,將徐檢察官調至統營支廳無法視為人事報復,而是掌有人事權者行使的裁量權。對判決提出異議不是本書要討論的領域,所以我在此不便多言。但還是無法抹去「裁量權」一詞的不透明。
事實上,那天採訪的核心並不在此。徐檢察官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受訪,獲得極大迴響。我覺得這段話可以引用於此。

「其實我也苦惱了很久後,才把這件事上傳到檢察廳內網的公告欄,上傳後也沒有想過會受訪。但身邊的人都說,只有受害者親身說出這件事,才能加重事件的真實性。大家的話讓我鼓起了勇氣,才接受這次的訪問。其實,我受訪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想說。我是犯罪的受害者,在遭遇性犯罪後的八年裡,一直自責『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才遭遇這種事嗎?我竟然會遭遇這麼恥辱的事』,因為這樣我才決定站出來,告訴和我一樣的受害者、性犯罪的受害者,『這絕對不是你的錯』。我花了八年才領悟這一點。」

我認為比起其他,徐志賢的這段話成了引爆MeToo的導火線。「不是你的錯」這句話的力量,讓之後相繼爆出更多的MeToo事件。《新聞室》忙碌了一個多月,就像跨欄比賽一樣提心吊膽地報導了一起又一起MeToo事件。我們為了不被跨欄絆倒而竭盡全力,並衝向了最後的採訪。

【從傳統到數位】
【場面 #2】Daum還是Naver
明尼蘇達大學新聞系的一切變化都是從世紀末過度到世紀初的那段時期發生的。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很幸運(或不幸運)的經歷了那個轉變期,就像歐文.方教授牽著爺爺的手去看的那場博覽會。但直到我離開那間大學的一九九九年,如果要在圖書館查舊資料,用的不是電腦,而是微縮膠卷。我的論文也不是儲存在USB,而是磁片裡。不僅於此,我在去美國求學的兩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七年學習電腦時,使用的也不是Windows,而是DOS。
是的,接下來便進入了完全不同的階段。從產業社會到資訊社會、從老媒體到新媒體、從類比到數位,以及從集合到碎片的轉換等。都成了當時討論的熱門話題,同時也不禁讓人思考「轉換」究竟是與一個時代的「斷絕」,還是「擴張」?媒體學家也展開激烈爭辯,「斷絕」代表了與過去的產業社會完全不同、另一種性質的新資訊社會。「擴張」則是指新的資訊社會繼承了過去產業社會的矛盾等的狀態下,擴充資訊能力的社會。比起「斷絕」,我更同意「擴張」。僅從媒體來看,雖然傳達資訊的設備(device)發展了,但資訊並沒有發生改變,資訊的流向和分配結構,以及由資訊形成的支配結構都沒有發生根本性的改變。因此從新聞工作的角度來看,之前提出的原則和標準也就沒有改變的理由。老實講,這些想法仍在我腦海中接受著挑戰(不過至今未變)。
或許正是基於這種態度,我才有了打破大眾媒體體新聞平臺的想法。從「擴張」的角度出發,放眼數位與網路平臺。
加入JTBC一個月後的二?一三年六月,我與入口網站Daum的副社長見了面。那時我還沒開始播報新聞,副社長是《京鄉新聞》出身,之前我們就很熟了。
「孫社長,JTBC重新改版新聞節目的話,到時候在我們Daum直播怎麼樣?」
「直播?就是點開Daum可以直接看到新聞嗎?」
「是的,在主頁上會顯示JTBC新聞欄目,點進去就可以收看新聞直播。新聞開始前後都會顯示,還可以看重播??」
「滿有趣的,但在入口網站直播新聞可能會引起爭議。」
這件事並沒有思考很久。當時JTBC的收視率還不到一%,在零點六到零點八%左右徘徊。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提高人們接觸我們新聞的機會,無論什麼方式都好,總要有人先看到新聞,才能評價好壞。雖然Daum的市場影響力不及Naver,但如果晚上一直把我們的新聞顯示在主頁上,感覺「得」應該遠多過「失」。
「那就這樣做吧。平臺做出新嘗試也很有意義。」
「我們會好好準備的。」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史上首次在入口網站直播新聞的計畫。雖然現在也很嚴重,但就當時來看,入口網站利用報社和電視臺的內容擴充自身的影響力,使得原有媒體附屬於入口網站的情況十分嚴重。為此還有部分的報社拒絕將新聞提供給入口網站。我們卻要在網站直播新聞??如果JTBC的新聞具有影響力,我還會接受這個提議嗎?現在想來,就算我們的新聞很有影響力,我也會接受的。哲學系的建築變成媒體中心都已經過了十三年,我覺得沒有媒體可以獨自生存下去。如果是雙贏關係,便無人可以阻止這種合縱連橫,而且情況的發展也超乎出我的想像。
「孫前輩,Naver那邊打來說,也想跟我們合作跟Daum一樣的新聞直播。」距離新聞節目改版確定還有一個多月的八月,報導局數位部門負責人傳來了這個消息。我感到吃驚,這是祕密進行的計畫,而且也答應了Daum的合作。看來大家都知道,這個圈子沒有祕密。
「但我們不是答應Daum了??」
「可是Naver的市占率多出兩倍呢!」
「我再想想。如果OK,也要求得Daum的諒解。」
Naver似乎非常著急。沒過幾天,負責人就找上門來了。我當時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把毫無存在感的JTBC新聞掛在自己的網站上。但沒過多久便有了答案。首先,入口網站也跟現在一樣在拓展多樣化的內容,除了原有的搜尋和編輯新聞,也需要更多的新內容和方向。而且我在激烈爭議後加入了JTBC,將JTBC新聞選為首次新嘗試,從各方面來看都很有利。
最終從那年的十月二十一日開始,Daum和Naver同時直播了JTBC的《九點新聞》。不是只有我們,期間無線三臺和其他電視臺也紛紛參與了這個計畫,但Daum為了遵守與JTBC的約定,在直播無線三臺的同時也加入了我們,還專門為JTBC新增了一個便於記者與使用者進行的交流頁面。
現在這些網站不僅直播各臺的新聞,還會直播主要的時事節目。如今入口網站不僅取代了現有電視臺的主要頻道,還有YouTube直播,因此坐在客廳看電視新聞的人越來越少了。
如果二?一三年六月,我沒有接受Daum副社長的提議會怎樣呢?我會成為不提供新聞的老媒體戰士嗎?這只是自嘲的玩笑罷了。即使不是我,結果也會是一樣的。我只是最先思考了這個問題,並最快最出決定罷了。至今我仍相信只有新舊媒體一起合作,才能生存下去。
電影最初也是這樣。電視登場時,感受到危機的好萊塢起初寧可把底片堆在倉庫裡也不肯提供給電視臺,他們堅持要用七十公釐寬的底片播放寬銀幕電影。但這樣的電影需要龐大的製作經費,也要電影院肯放映,都是需要錢的事。最終,好萊塢打開了攝影棚和底片倉庫的大門,轉換策略,選擇了與電視共生。兩種媒介守護了各自的專屬領域。雖然廣播也受到了電視的威脅,但隨著汽車發展到融合進可移動式媒體,進入二十一世紀後也共存到了今天。書籍不也是這樣嗎?電子書正是作為類比媒體的書籍與數位相遇並共生的代表例子。也許現在的新媒體會成為日後的老媒體,但那時也會出現這樣的合作與共生。
因此,「轉換」不是「斷絕」而是「擴張」,難道這不是讓所有人都幸福的Happy Ending嗎?
若只講到這裡就結束的話,或許還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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