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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與「小我」仿訪談(但給瘋狂插入)
【序】 與「小我」仿訪談(但給瘋狂插入) ◎黃裕邦 Nicholas Wong
Q:《mini me》用了大量跟身體和觸覺有關的隱喻,但同時又衍生了一陣無力感。如果身體是小巷,又有哪個APP可以充當導航,讓讀者可以了解作品內的慾望?
A:「抓住那支堅硬的閃電╱和大地垂直的旗桿╱一串連續的聲音╱樓梯木板,鞋子,行李╱銀色的鑰匙乾脆地插入,轉動」 ──〈驚蟄〉
Q:是意味?要佔領,不分割嗎?
A:「你用手指確認整件皮膚╱讓我的吻成為你的衣服」 ──〈肥皂〉
Q:詩集內很多觸覺為主的意象,很想和外界連結,從而對「自我」作出定位,好像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A:「你不甘一粒甜脆的牙齒╱你愛那白裡的小黑洞」 ──〈牙齒〉
Q:對你來說,二十二世紀是什麼?
A:「一隻斑馬走在另一隻身體裡面╱就像由一系列照片?一系列當下組成的你╱就像從欄杆另一側窺視,黑白相間的眼睛╱真值得為這點一支蠟燭!因為你對我笑╱露出牙齒:斑馬也是隻籠子呀──」 ──〈斑馬〉
Q:有些作品沉醉於空間替換之間,想逃出去到後來發現原來是被鎖在原地。你覺得旅遊跟身體有什麼關係?
A:「風是有腹肌的╱壓上來」「電梯裡沒有攝影機╱我們可以擁吻進房間」 ──〈初冬〉及〈初冬II〉
問:返回和前進,你會怎樣選擇?
答:「未來與過去對稱╱常常,遠遠地看見」 ──〈倒退的旅行〉
(黃裕邦,Nicholas Wong。2016年憑藉英語詩集 奪得美國LGBTQ文學獎——Lambda Literary Awards 男同志詩歌組別首獎,同年榮獲香港藝術發展獎藝術新秀獎。著有詩集《天裂》。)
(全文未完,為節錄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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