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關 於 本 書

‧內容簡介
‧目 錄

線 上 試 閱

序言 1
序言 2
序言 3
序言 4

作 者 作 品

資本論Ⅰ
資本論 Ⅱ
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

譯 者 作 品

資本論Ⅰ
資本論 Ⅱ

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類別最新出版】
明室:攝影札記
性史:第二卷 快感的使用
知識考古學
性/別惑亂:女性主義與身分顛覆
性史:第一卷 知識的意志


資本論 Ⅲ(BD0003)
Das Kapital Vol. 3

類別: 人文‧思潮‧趨勢>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叢書系列: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作者:馬克思、恩格斯
       K. Marx and F. Engels
譯者:吳家駟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1990年11月20日
定價:500 元
售價:395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1156頁
ISBN:9571301892

庫存不足

 轉 寄 給 朋 友

 發 表 書 評 

 我 要 評 等 

Share/Bookmark

線 上 試 閱

 

序言 1序言 2序言 3序言 4



  序言 3

繼施米特之後,彼.法爾曼曾嘗試解決這個問題(《康拉德年鑒》第 3 輯第 3 卷第 793 頁)。我不談他對馬克思的論述的其他方面所作的評論。這是出自他的誤解,即認為馬克思進行闡述的地方,就是馬克思要下的定義,認為人們可以到馬克思的著作中去找一些不變的、現成的、永遠適用的定義。但是,不言而喻,在事物及其互相關係不是被看作固定的東西,而是被看作可變的東西的時候,它們在思想上的反映、概念,會同樣發生變化和變形;我們不能把它們限定在僵硬的定義中,而是要在它們的歷史的或邏輯的形成過程中來加以闡明。在此之後,我們就會明白,為什麼馬克思在第一卷的開頭從他作為歷史前提的簡單商品生產出發,然後從這個基礎進到資本,——為什麼他要從簡單商品出發,而不是從一個在概念上和歷史上都是派生的形式,即已經在資本主義下變形的商品出發。這一點,當然是法爾曼絕不可能理解的。我們不妨把這些以及其他一些還會引起種種異議的枝節問題撇在一邊,立即轉入問題的核心。理論告訴這位作者,在剩餘價值率已定時,剩餘價值和所使用的勞動力的數量成正比,而經驗卻告訴這位作者,在平均利潤率已定時,利潤和所使用的總資本的量成正比。法爾曼對這一點的解釋是:利潤只是一個習慣現象(他的意思是說,利潤只是屬於一定的社會形態,並且和這種社會形態同生共死);利潤的存在只同資本聯結在一起;當資本強大到足以獲得利潤的時候,由於競爭,它就只好為自己獲得一個對一切資本來說都是相等的利潤率。沒有相等的利潤率,資本主義生產就不可能存在;在這種生產形式的前提下,在利潤率已定時,每一單值資本家獲得的利潤量,只能取決於他的資本的量。另一方面,利潤是由剩餘價值即無酬勞動構成的。在這裡,在數量上取決於勞動剝削程度的剩餘價值,又怎樣轉化為在數量上取決於所需資本量的利潤呢?

「這只是由於:在……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比率最大的一切生產部門,商品高於它們的價值出售,這也就是說,在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比率即c:v最小的那些生產部門,商品低於它們的價值出售,只有在那些c和v的比率代表一個平均數的生產部門,商品才按照它們的真正價值出售……各個價格和它們各自的價值之間的這種不一致,是不是對價值原理的否定呢?絕對不是。因為當一些商品的價格提高到價值以上時,另一些商品的價格就按相同的程度降低到價值以下,所以價格的總額仍然和價值的總額相等……『歸根到底』這種不一致就消失了。」這種不一致是一種「干擾」;「不過,在精確的科學上,人們從來不把可以估計到的干擾看成是對一個規律的否定。」

我們把第 9 章的有關段落同這一段比較一下,就會發現,法爾曼在這裡實際上已經接觸到了問題的關鍵。但是,他這篇如此重要的論文所受到的不應有的冷遇卻證明,法爾曼甚至在這種發現以後,仍然需要有許多中間環節,才能十分明確地解決這個問題。雖然許多人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但是他們總是害怕碰釘子。可以說明這一點的,不僅是法爾曼使他的發現處於不完善的形式,而且是他對於馬克思的敘述的理解和他自己在這種理解的基礎上對這種敘述提出的一般批評,具有不可否認的缺陷。

凡是有機會在難題面前出醜的時候,總是少不了蘇黎世的尤利烏斯.沃爾弗教授先生。他告訴我們說(《康拉德年鑒》第 3 輯第 2 卷第 352 頁及以下各頁),整個問題要由相對剩餘價值來解決。相對剩餘價值的生產以不變資本比可變本相對增加為基礎。

「不變資本的增加以工人的生產力的增加為前提。但因為生產力的這種增加(由於使生活資料便宜)會引起剩餘價值的增加,所以,在不斷增加的剩餘價值和總資本中不斷增加的不變資本部分之間就形成直接的關係。不變資本的增加,表示著勞動生產力的增加。因此,在可變資本不變而不變資本增加時,剩餘價值必然增加,還和馬克思所說的一致。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這樣的問題。」

儘管馬克思在第一卷的上百個地方說了正好相反的話;儘管這種斷言,即硬說馬克思認為在可變資本減少時相對剩餘價值的增加和不變資本的增加成正比,令人如此吃驚,以致無法用任何議會辭令來形容;儘管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寫下的每一行都證明,無論是相對地說還是絕對地說,他既毫不理解絕對剩餘價值,也毫不理解相對剩餘價值;儘管他自己也說:
「乍一看來,好像在這裡我們真是處在一大堆的不合理現象中」,
順便提一下,這是他整篇文章裡唯一的一句老實話。但是,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對自己的這種天才發現感到如此驕傲,以致他不禁要為此而給馬克思以死後的頌揚,並且把他自己的毫無根據的這一派胡言說成是
「一個新的證據,證明他「馬克思」對於資本主義經濟的批判體系,是多麼深刻多麼有遠見」!

但是,接著就更妙了,沃爾弗先生說:

「李嘉圖也曾斷言,相等的資本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利潤),同樣,相等的勞動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按量計算)。問題是:一個怎樣同另一個協調一致呢?可是馬克思不承認問題的這種提法。他無疑已經(在第 3 卷中)證明,還第二個論斷並不是價值規律的必然結果,它甚至同他的價值規律相矛盾,因此……應該乾脆推翻。」

於是他要研究,在我們兩個人當中究竟是誰錯了,是我還是馬克思。當然他不會想到,陷在錯誤當中的是他自己。

如果我對這番高論哪怕再多說一句話,那就是在侮辱我的讀者,就是沒有完全看透這種可笑的場面。我只補充一點:他過去曾經大膽地說,「馬克思無疑已經在第三卷中證明了」什麼,他現在又同樣大膽地乘機散布一種所謂教授中間的流言,說什麼康拉德.施米特的上述著作,是「在恩格斯的直接慫恿下」寫的。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啊!大概在您生活和活動的那個世界裡,公開向別人提出一個問題,然後把答案私下告訴自己的朋友這種做法已經習以為常。我也樂於相信,您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我這一篇序言可以向您證明,在我來往的世界裡,人們是不需要幹這種卑鄙的勾當的。

馬克思剛一去世,阿基爾.洛里亞先生就趕緊在《新文選》雜誌(1883 年 4 月)上發表了一篇關於馬克思的文章:首先是錯誤百出的傳記,接著是對社會活動、政治活動和寫作活動的批評。在那裡,他以這樣一種自信態度偽造和歪曲了馬克思的唯物主義歷史觀,這種態度讓人推測出他抱有巨大的目的。而這個目的達到了:1886 年,同一個洛里亞先生出版了《關於政治制度的經濟學說》一書,在這本書中,他居然把他在 1883 年曾經如此完全並如此有意地歪曲了的馬克思的歷史理論,宣布為自己的發現,而使同時代人大為驚奇。當然,馬克思的理論在那裡已經被降低到十分庸俗的水平;而且歷史的證據和事例充滿了連四年級小學生都不應當犯的錯誤;但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他用這本書證明,政治狀態和政治事件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在相應的經濟狀態中找到說明這樣一個發現,根本不是馬克思在 1845 年作出的,而是洛里亞先生在 1886 年作出的。至少,他曾經幸運地使他的本國人相信了這一點,自從他那本書用法文出版以後,又幸運地使某些法國人相信了這一點。直到他本國的社會主義者有朝一日從大名鼎鼎的洛里亞身上把他偷來的孔雀羽毛拔光以前,他滿可以在義大利大搖大擺地自稱是這個有劃時代意義的新的歷史理論的創始人。

但是,這不過是洛里亞先生的手法的一個小小的標本。他還向我們保證:馬克思的全部理論是建立在自覺的詭辯上的;馬克思即使認識到謬誤本身,也不會在這些謬誤面前停下來,等等。他用一系列類似的無恥爛言欺騙讀者,要他們相信馬克思也是像洛里亞一樣的野心家,也像這位帕多瓦的教授一樣,為了獲得一點小小的舞台效果而玩弄同樣小小的下流的騙人花招。在這樣幹了之後,他現在可以向讀者洩露一個重大的秘密了,同時,他也就使我們回到利潤率的問題上來。

洛里亞先生說:在馬克思看來,一個資本主義工業企業所生產的剩餘價值(洛里亞先生在這裡把它和利潤等同起來)的量,取決於它所使用的可變資本,因為不變資本不提供任何利潤。但是,這是同事實相矛盾的。因為實際上利潤不是取決於可變資本,而是取決於總資本。馬克思自己也看到了這一點(第 1 卷第 11 章),並且承認,從表面上看事實是同他的理論相矛盾的。但是馬克思怎樣解決這個矛盾呢?他要自己的讀者去看一個尚未出版的續卷。關於這個續卷,洛里亞以前已經對他的讀者說過,他認為馬克思甚至沒有閃過寫這個續卷的念頭。現在他洋洋得意地喊道:

「可見,我過去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的,我曾說過,馬克思經常拿第二卷來威脅自己的反對者,但這第二卷始終沒有出版,這第二卷很可能是馬克思在拿不出科學論據時使用的一種詭計。」

這樣說來,現在誰要是不相信馬克思和大名鼎鼎的洛里亞一樣善於玩弄科學騙術,那他就真是不可救藥了。

總之,我們已經知道,在洛里亞先生看來,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是同利潤率普遍相等這個事實絕對不能相容的。現在第二卷已經出版了,我在那裡公開提出的問題正是同這一點有關的。假如洛里亞先生和我們一樣是一個謹慎的德國人,他大概會覺得有些難為情吧。然而他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南方人,出生在氣候炎熱的地方,他盡可以斷言,在那裡,不結冰在某種程度上是天然條件。利潤率的問題公開提出來了。洛里亞先生已經公開宣告這個問題不能解決。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現在要超出自己的能力公開去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奇蹟出現在《康拉德年鑑》《新輯第 20 卷第 272 頁及以下各頁)上登載的一篇評述施米特的上述著作的文章中。在他從施米特那裡知道了商業利潤怎樣形成之後,他就豁然開朗了。「因為價值由勞動時間決定這件事會使那些以較大部分資本投在工資上面的資本家得到利益,所以,非生產「應當說商業」資本能夠從這種受益的資本家那裡強行索取較高的利息「應當說利潤」,因而在各個工業資本家中間造成一種均等現象……比如說,如果工業資本家 A、B、C 在生產中各使用 l00 個工作日,而使用的不變資本分別是 0、100 和 200,並且 100 個工作日的工資包含著 50 個工作日,那麼,每個資本家就得到 50 個工作日的剩餘價值,利潤率對 A 來說是 100%,對 B 來說是 33.3%,對 C 來說是 20%。但是,如果第四個資本家 D 積累了300非生產資本,憑此向 A 抽取 40 個工作日的價值,向 B 抽取 20 個工作日的價值作為利息「利潤」,資本家 A 和 B 的利潤率就都會下降到 20%,和 C 的一樣了。D 有資本 300,獲得利潤 60,這就是說,利潤率也是 20%,和其他幾個資本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