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還有太多歷史記憶尚待追索。在《雪的俘虜》裡,李璐一如既往不懈地以虛構逼探真實,以滿州國為舞臺思索族群身分與時局流變,在名為遺忘的大雪覆蓋以前,替我們贖回了那些熾熱的身影,燙手的心。 ──盛浩偉(作家)
關於閱讀歷史小說,我想借用阿菊的想法:當她待在溫暖的房子裡,有時會想,她的心也許被遺落在滿洲的荒原,大聲唱著進行曲。
我們永遠無法看盡所有版本的歷史詮釋,《雪的俘虜》仍然奮力蒐集了一些無人聞問的角落——殖民地的同性戀與女人。最壞的狀況擺在一起,命運兩手一攤,沒有僥倖的空間,他們輕巧地消失,就像那些沉重的盼望從不存在。 當代是那個溫暖的房子,不是我們執意要回顧痛苦的源頭,而是我們從未走出曠野。 ──張嘉真(小說家)
寫小說有諸多「鋩角」,其中之一是氛圍的營造,氛圍之難在於小說的幻象中,只要有個細節或用字稍稍不慎,便會使讀者掉出作者精心營造的時代氛圍,但李璐在這方面做得很好,溫柔謹慎地用一張過去的網包裹讀者,確保大家沒有掉隊。她用內斂含蓄的筆調說出不同身分、不同處境下的小人物故事,打造一個時代群像,在李璐織出的世界裡面,讀者產生一種「在那個時代,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過也說不定」的想法,可能也會有稍微被萌到的感覺喔!(*´艸`*) ──何玟珒(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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