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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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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作 品

辯證理性批判(下)

譯 者 作 品

辯證理性批判(下)

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類別最新出版】
明室:攝影札記
性史:第二卷 快感的使用
知識考古學
性/別惑亂:女性主義與身分顛覆
性史:第一卷 知識的意志


辯證理性批判(上)(BD0034)
Critique De La Raison Dialectique

類別: 人文‧思潮‧趨勢>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叢書系列:近代思想圖書館系列叢書
作者:讓保羅.沙特
       Jean-Paul Sartre
譯者:林驤華、徐和瑾、陳傳豐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1995年07月25日
定價:500 元
售價:395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512頁
ISBN:9571317705

已絕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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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我擔心,這一卷中的兩本書會顯得長短不一、宗旨不同。從邏輯上說,第二本書應該放在第一本書的前面,因為第二本書旨在構成第一本書的批判基礎。但是,我擔心這樣一來,第二本書山一般高的書頁彷彿生出了一隻小老鼠——虎頭蛇尾:為了得出方法論上的幾點看法,難道要如此大動干戈,花費這麼多的筆墨,填滿這麼多的紙張?但由於第二本書實際上出自第一本書,所以我寧願保持時間上的次序,因為從辯證的視角來看,這種次序才是最充滿意義的。

《方法問題》(Questions de methode)是應時之作,因此有點雜亂;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其中的問題總是用旁敲側擊的方法來論述。1957年冬,波蘭的一家刊物決定出一期法國文化專刊;它想使讀者了解我們這裡所說的「我們的精神學派」的全貌。它要求許多作者撰稿,並建議我論述這個題目:「1957年存在主義的狀況」。

我不喜歡談論存在主義。研究工作的特點就是不確定性。把研究的名稱說出來、確定下來,就是把一個鏈環的首尾扣上了:剩下的還有什麼呢?只有一種完成的、已經過時的文化形式,就像肥皂商標那樣的東西,換句話說,是一種理念。要不是看到這是在一個馬克思主義文化的國家裡表達當今哲學中的矛盾的一種方法,我就會拒絕我的波蘭朋友們的要求了。出於這一目的,我覺得能夠圍繞一種主要的對立把使哲學分裂的內部衝突集中在一起,這個對立就是存在和知識的對立。但是,如果為了「法國」專刊的協調,我必須首先談論存在的意識形態,我也許會更加直截了當,因為這家刊物也請馬克思主義哲學家亨利.勒費弗爾(Henri Lefebvre)來給那幾年法國馬克思主義的矛盾和發展[確正地位」。

後來,我將這篇文章重新發表在《現代》(Les Temps modernes)雜誌上,但作了重大修改,以便符合法國讀者的要求。現在發表的就是這個修改稿。文章原名為《存在主義和馬克思主義》(Existentialisme et marxisme),現改名為《方法問題》。最後,我提出一個問題。只有一個:今天,我們是否有能力建立一種結構的和歷史的人類學?這種人類學會在馬克思主義哲學內部找到自己的位置,因為——這點大家將會在後面看到——我把馬克思主義看作我們時代的不可超越的哲學,因為我把存在的意識形態及其「內涵的」方法看作在使它產生並同時拒絕它的馬克思主義中的一塊飛地。

存在的意識形態從使它復活的馬克思主義那裡繼承了兩種要求,即馬克思主義從黑格爾學說中汲取的兩種要求:如果某種真理性的內容應該能在人類學中存在,那麼這種內容應該已經變異(devenue),應該對自己整體化(totalisation)。不言而喻,這種雙重的要求確定了存在和認識(或理解)的運動,即自黑格爾以來被稱為「辯證的」運動。因此,我在《方法問題》中把這種整體化看作像永恆的歷史和歷史真理一樣。從這種基本的一致出發,我力圖闡明哲學人類學的內部衝突,並在某些情況下——在我所選擇的方法論的領域中——勾勒出臨時解決這些難題的辦法。但是,不言而喻,如果歷史和真理沒有整體化的作用,如果像實證主義者認為的那樣存在著一些歷史和一些真理,那麼矛盾及其綜合的超越就會失去任何意義和任何現實性。因此,我在撰寫這第一本書時,就感到最終也須涉及基本的問題。是否有一種關於人的真理呢?

從未有人——即使經驗論者也沒有——只把理性稱為我們思想的佈局,而不問這種佈局是怎樣的。一個「理性主義者」認為,這種佈局必須再現或構成存在的次序。因此,理性是認識和存在之間的某種關係。從這個角度來看,如果歷史的整體化和起整體化作用的真理的關係應該能夠存在,如果這種關係是認識和存在的雙重運動,那麼,把這種變幻不定的關係稱為一種理性就將是合情合理的;因此,我的研究目的就是要確定自然科學中的實證主義理性是否正是我們在人類學的發展中重新找到的理性,或者確定人對人的認識和理解是否不僅包含著一些特定的方法,而且包含著一種新的理性,即思想和它的客體之間的一種新的關係。換句話說,是否有一種辯證理性?

實際上,這不是要發現一種辯證法:一方面,辯證思想從 19 世紀初開始已歷史地意識到自己;另一方面,歷史學的或人種學的普通經驗足以闡明人類活動中的一些辯證領域。但是,一方面,經驗——一般來說——通過自身只能創立一些部分的和偶然的真理;另一方面,辯證思想自馬克思以來更多地關心自己的客體而不是關心自己。在這裡,我們再次遇到 18 世紀末分析理性在需要證明其合理性時所遇到的困難。但是,問題並不那麼容易解決,因為批判的唯心主義的解決辦法就在我們後面。認識是存在的一種方式,但在唯物主義看來,不能把存在歸結為已知的東西。這並不重要:只要我們還沒有確定辯證理性的合理性,只要我們還無權在其意指和對發展中的整體化的綜合整體參照系列中研究一個人、一群人或一個人類客體,只要我們還未確定這些人或他們的產品的任何部分的或孤立的認識應該朝著整體被超越,或者歸結為一種因空虛而產生的錯誤,那麼人類學就仍將是經驗論的知識、實證主義的歸納和整體化的解釋的大雜燴。因此,我們的嘗試將是批判的,因為我們將試圖確定辯證理性的有效性和範圍,也就是確定這種理性和實證主義的分析理性的對立和聯繫。但是,我們的嘗試還應該是辯證的,因為在涉及辯證問題時,只有辯證法才能解決問題。這並非同義反覆:關於這點,我將在以後說明。在本書的第一卷中,我只是勾勒實踐整體的理論,也就是作為整體化契機的系列和群體的理論。在以後出版的第二卷中,我將論述整體化本身的問題,即發展過程中的歷史和變異中的真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