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關 於 本 書

‧強力推薦
‧內容簡介
‧作者簡介
‧譯者簡介
‧目 錄

線 上 試 閱

內文摘錄

譯 者 作 品

最佳性愛經典
你的善良必須更有力量:勇氣、耐性、同理心,深度善意是助人的王道
有界限,才有自由:擺脫內疚與情緒勒索,設立健康的人際邊界

心理勵志

【類別最新出版】
你怎樣過一天,就怎樣過一生
我的冤家我的親
善,最好的禮物:靜思心靈小語
【靜思語三十五周年精裝紀念版】善,最好的禮物:靜思心靈小語:(附限量靜思小語隨機藏書票二入)
微創傷:你以為沒什麼事,其實很有事


我們是真正的朋友:致最好的人生、最好的自己,以及最美的友情(CF00461)
Big Friendship:How we keep each other close

類別: 心理‧勵志‧占星>心理勵志
叢書系列:人生顧問
作者:艾米娜托.蘇、安.傅利曼
       Aminatou Sow、Ann Friedman
譯者:林師祺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2年10月21日
定價:380 元
售價:300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56頁
ISBN:9786263358904

 放 進 購 物 車

 轉 寄 給 朋 友

 發 表 書 評 

 我 要 評 等 

Share/Bookmark

線 上 試 閱

 

內文摘錄



  內文摘錄

第三章  朋友——沒有血緣的家人

不消幾個月,我們就形影不離。我們不知道這樣算短,還是一般的平均時間,因為很少有人把友誼當成親密情誼來探索。關於親密關係的研究多半是針對家長與孩子,或戀人之間。
       
傳播學教授艾蜜莉.蘭根在研究好友情誼的論文中,探討描述兒童如何與父母建立情誼方式的依附理論,是否也適用於朋友關係。但在學界同僚卻出現莫大反彈,他們認為這種依戀只會存在於家庭。然而蘭根說,親密的朋友關係有些特徵與穩定的家庭並無二致。第一,有依戀關係的朋友希望能常常見到對方,知道對方的生活發生什麼事情。第二,朋友為彼此提供安全堡壘,因此他可以去結交其他朋友、談戀愛、找工作等任何令人懼怕但最終有正面意義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回頭就看得到支持自己的朋友。第三,他們為彼此提供避風港。當人生碰上任何不順遂的事情,絕對可以仰賴朋友忠心耿耿地挺身幫忙。
       
我們剛認識時沒聽過依附理論,但蘭根的論文可以套用在我們身上。我們顯然經常見面,了解彼此的生活近況,而且蘭根的「安全堡壘」概念格外有道理。
        
儘管我們沒有簽合約,承諾要關愛和支持對方,但我們對這段關係的現在和未來都有十足把握。對方的前男友、不在身邊的遠距離朋友,以及有血緣關係卻疏遠家人,這些都可能在對方人生中留下缺口,但我們能輕鬆填補這些空隙,而且決心為對方做得更好。

*                   *                   *
       
我們剛認識時,安和舊金山認識的男友同居,她就是為了他搬到華盛頓。她不是會透露戀情中每個小問題的人,但她曾告訴艾米娜托同居生活的苦惱:例如男友喜歡落葉掃秋風似地吃光冰箱的食物,又不補充糧食;他是夜貓子,而她一定要睡足八小時;拖浴室髒地板和擦洗浴缸肥皂渣的問題始終讓兩人僵持不下。不知為何,她與艾米娜托談到這些事情時,比較不像日常發牢騷,更像是討論實踐女權主義價值觀的重要議題。因為這段友誼夠穩固,所以她可以傾吐委屈,不必擔心艾米娜托在她男友面前會有不自在的反應,或批評她為何還不分手。
       
不僅如此,艾米娜托也為安的人生創造新的安全堡壘。安常和艾米娜托分享她的希望和恐懼,讓安對情感面的親密感有了嶄新的看法—安發現男友無法提供這種依靠。而這段友誼給她安全感,她因此有餘裕考慮結束這段多年的戀情。
       
安最後決定該分手時,一些年紀較長、住得較遠的朋友都很震驚。但連浴室對峙每個骯髒細節都知之甚詳的艾米娜托卻不感到意外,也理解安不開心的更深層原因。安二十多歲的階段多半有男友,這些戀情對她的影響不見得是她所樂見。她渴望獨自生活。更重要的是,她想認清自己的本質,如果她單身,而不是某人的女友,她會有什麼樣的改變。
       
艾米娜托對安而言已經是安全堡壘,很快又成為她的避風港。安要求男友搬出去時,是段混亂又漫長的過程,他們甚至還在公共場合飆淚討論兩人的關係,那時艾米娜托是她的磐石,她花好幾個小時聽安講述她的心路歷程,幫助對方克服主動提出分手的愧疚感。艾米娜托不止充滿同理心地傾聽,安確信對方時時刻刻都支持她,對她的傷痛感同身受。她可以離開男友,不必擔心孤獨面對,或沒有人為她加油打氣。
       
但艾米娜托也不說假話。安分手後就像典型的白人女子,一下子把瀏海剪太短,對此艾米娜托也沒粉飾太平。她看到安的恐怖鄉村搖滾樂手造型之後,淡淡地說:「好,吧,瀏海長長之前,我們大概不能再穿圓點圖案的衣服了。」這種巧妙的應答證實她和安站在同一陣線(她說「我們」),也充分反映她衝動剪髮的後果。幾週後,安決定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和前男友約出來喝酒討論分手狀況。艾米娜托同樣也為她加油打氣。
    
艾米娜托:中東和平進程。
   
安:別鬧了!我不知道今晚該穿什麼。我當然希望自己豔光四射,這樣會不會很糟糕?我和男友喝酒應該穿得很「普通」嗎?
艾米娜托:哈哈哈,當然不行,妳一定要穿出氣場。

那天晚上,艾米娜托不僅準備隨叫隨到(「我可以打電話或發簡訊鬼扯,幫妳脫身」),還和其他幾個好朋友躲在附近的酒吧,這樣安一結束就可以立刻和他們碰面。安與前男友的會面不順利,當她哭成淚人兒出現時,大夥兒已經隨伺在側。隔天,她發電郵道謝。「我和他分道揚鑣後,見到你們這些可愛的人,那種對比超級鮮明,所以我才會哭得那麼慘??我知道我昨天只說了幾句話,今天我想用更多的字??表達:謝謝,謝謝,謝謝,謝謝你們帶給我希望、光明、關懷和歡樂。」
        
艾米娜托甚至想辦法把分手後去宜家家居的大採購打造成快樂的回憶,還罔顧自己的人身安全,因為當時安一邊開自助搬家卡車,還一邊宣洩情緒。她在北維吉尼亞高速公路上狂飆,那速度只能用「看得出來,果然是剛分手」來形容,「我的死角?那是你的問題。」艾米娜托會適時勸她吃些瑞典魚,才熬過了安血糖一降低就要崩潰的問題。我們一起搬超大的抽屜櫃(我們有個共同朋友正要丟掉時,艾米娜托幫忙攔下了)全憑決心,才能走完三層樓的樓梯。對於兩個不喜歡健身的女人而言,能搬上樓真的很了不起。幾年後,三個男性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個抽屜櫃搬下樓。事實明擺在眼前:我們是神力女超人,攜手合作,所向無敵。

*                   *                   *

兩人認識還不到一年,艾米娜托就已向安敞開心房,聊到戀情中的大小事、經濟狀況和健康問題,這已經比她平常與人交友的速度快了。但要她提起自己和父親的關係時,還是難以啟齒。
        
艾米娜托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他要從比利時來訪,他們家已經在那裡定居十年。
        
就像許多移民家庭,父母和子女之間的話題多半是世俗的成就。艾米娜托沒攻讀研究所,當時也沒有事業可言。她覺得自己的人生沒什麼亮點,也不覺得有任何事情值得誇耀。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她覺得父女關係每下愈況。無論從哪個層面來看,這頓午餐都帶來莫大壓力。
       
她訂了一家高級餐廳,進去之前還禱告:「神啊,請別讓這頓飯成為一場大災難。」但她真是一廂情願了。他們面對面坐在室外露臺上,父女談到新聞和世界大事時,氣氛都很熱絡;但一談到她的工作或其他家人,氣氛就相當緊繃。這時,艾米娜托就很懷念母親的溫柔,顯然父親也有同感。她的母親一定有辦法緩頰,幫助丈夫和女兒跨過感情的鴻溝。他們尚未走出她離世的傷痛,少了她,他們沒辦法談論心中的悲傷。
        
艾米娜托的父親沒有說任何冷酷的話,也沒批評她是魯蛇,但這頓午餐依然徹頭徹尾地失敗。況且當時她還不知道自己有焦慮症,所以她無法自我安慰是因為生病的緣故才導致情況更糟。因為身心俱疲,她頹然躺到安的沙發上。
       
當安問起午餐的情況時,艾米娜托講話沒頭沒尾,而且開始喘不過氣。她哭了,哭得很厲害。這種行為在當時非常不可思議,因為她即使在有幾十年交情的朋友面前都很少哭了,更何況她認識安只有幾個月。艾米娜托從眼角的餘光搜尋安的表情是否有惱怒或不以為然的跡象。嗯,沒有。好吧,也不是沒有,但有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在沙發上嚎啕大哭,安卻一點也不驚慌。(老實說,這可能是正常且有尊嚴的哭泣,但對艾米娜托而言,所有的情緒都是很戲劇化的。)安很平靜,不為所動。她不需要知道這頓聚餐為何悲慘的每個細節—光是看到朋友難過就夠了。
        
安起身走進臥室,對艾米娜托喊:「妳要不要吃贊安諾?」
        
要。艾米娜托非常需要來顆贊安諾。更重要的是,她明白過度情緒化不會嚇跑這位新朋友。從小到大,她都認為,無論如何都該避免展露強烈的情緒,否則人們會只想躲開。在那一刻,安通過了艾米娜托下意識的測試。同時,艾米娜托發現她需要擦亮雙眼,明白安是真心支持她。她漸漸接受這段友誼進入更令人放心的新階段。

*                   *                   *

我們無法指出改變是何時發生,總之我們不只是閨密。共同的朋友開始把我們的名字用&符號相連,這個語言學符號表示大家都知道你和另一個人拴在一起。安&艾米娜托。艾米娜托&安。我們成為對方日常支援系統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分享彼此每一件吃喝拉撒睡的平凡瑣事。

艾米娜托:我今天吃了五袋水果乾,完蛋了。
安:去大便,否則妳有得受!

我們有對方公寓的鑰匙。經常在漫長的上班日之後幫對方做晚餐。只要我們與原生家庭出現齟齬,就會提醒對方:「唉,所以沒有血緣的家人才重要。」
        
沒有血緣的家人不是我們自創的名稱。幾十年來,LGBTQ社群就用這個詞彙描述在彼此人生中長期扮演重要角色的人。多數人想到家庭,往往想到結婚生子,然而LGBTQ向來就無從選擇這兩件事情。人類學家凱特.韋斯頓(Kath Weston)率先探索「沒有血緣的家人」的用法,她在一九八○年代研究舊金山同性戀社區的親屬關係,並於一九九一年將研究內容集結成《我們選擇的家人》(Families We Choose: Lesbians,Gays, Kinship)一書,書中描述這些沒有血緣關係的家人共享資源、共同養育孩子,在生病期間相互扶持,尤其是一方罹患愛滋病時。當時批評者指出,許多率先使用「沒有血緣的家人」詞語的人都遭到原生家庭疏遠,本來就沒有選擇的餘裕。但心理學教授凱倫.布萊爾(Karen Blair)指出,對二十世紀末的同性戀者而言,選擇在血脈相連的家人之外建立其他情誼往往是「出於需要」。但對使用這個詞語描述親屬之外的朋友的人而言,「沒有血緣的家人」是指我們自由選擇的親密夥伴。
      
我們在公司人事資料表上把對方列為緊急聯絡人。我們一起舉辦聚會。我們設計感友節的菜單。當時我們快三十歲,正處於人數眾多、遍布各地的朋友圈的結婚高峰期。因為沒有另一半幫忙分攤費用,我們都覺得捉襟見肘。隨著彼此朋友圈的重疊部分越大,我們越常一起參加婚禮。我們分擔飯店住宿費,商量參加婚禮的造型。(去凱特和布倫的婚禮時要穿動物花紋。菲比和艾瑞克的婚禮是粉紅花朵圖樣。蓋比和麥可的婚禮選擇別致的黑色。)我們共同採購結婚賀禮,署名「愛你們,蘇─佛萊曼」。當然,即使你們不是共同出席婚禮,也沒把對方列為緊急聯絡人,依然不減你和好麻吉的友誼。每段「真正的朋友」的情況各不相同。我們就是因此成為沒有血緣的家人,不需要靠奢華的儀式宣示我們是好搭檔。
       
我們決定以彼此為一家人的身分出席婚禮,這不止是可愛的噱頭,更為了延續我們的信念,我們認為友誼和戀情、家庭牽絆都同樣重要。

研究美國和西歐婚姻與家庭結構的歷史學家史蒂芬妮.庫茨(Stephanie Coontz)指出,社會對家庭和戀情的定義及期望與時俱進,對友誼的認定也在數百年間不斷演變。(但在我們打電話給她要求採訪之前,從未有人詢問專門研究親密關係的庫茨婚姻和家庭結構如何影響友誼!)她向我們簡要介紹西方社會有權有勢的人如何制定友誼標準,其他階級和種族又如何參考這些標準發展出自己的版本。

十五、十六世紀,婚配往往是為了建立政治、經濟聯盟,或凝聚眾人的向心力。「如果婚後滋長愛苗,那很好,但當時不認為愛情是結婚的好理由,」庫茨說。「友誼卻截然不同,就情感層面看來,也許對人們更重要。」
        
十七、十八世紀,越來越多人為愛成婚,上流社會的人開始擔心,一旦感情淡了,夫婦就沒有走下去的理由,於是有了各自交際的想法。這種觀念認為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各有不同的天賦和社會角色。男人都應該有雄心壯志,執著堅毅,並且對公共事務有興趣。女性在性方面應該純潔天真,感情豐富,極具愛心。這個理論主張,如果男女是硬幣的兩面,就該結婚,而且要共度一生,以便獲得對方的天生特質。你讓我得以完整。「所以那時人們對另一半有極度浪漫的期待,」庫茨說,「但也導致男/男和女/女友誼的蓬勃發展,因為你和同性才有共通點。」
        
在十八世紀的信件中,某些女性稱男性是「噁心的性別」。女性並非在愛情,而是在友誼中,才能自由自在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使是那些現代人看來都帶有肉慾色彩的濃烈女性友誼,在當時都能得到認同,因為女性被認為是如此純潔天真,即使她們同床共枕,也不會與對方發生性關係。如果妳自稱對另一個女人有好感,外界並不會認為這是妳在宣示自身性向。「男人間也有非常親密的友誼。」庫茨說。她指出,那些被認定為異性戀的男人在信中「寫到他們枕著好友的胸膛入睡」。但是這種將男性和女性視為對立面的觀點,反而不利於兩性之間的友誼。
       
到了十九世紀末,美國上層社會開始體認到,男女之間其實有許多相似之處。雙方都可能充滿愛心,又或苛求挑剔,也可能消極被動或積極進取,兩性都可能對家庭生活或更廣泛的職場和政治世界感興趣。這就是庫茨所謂的「友伴式婚姻」的崛起,亦即「我嫁給終生至交」的時代。世人漸漸接受兩性應該像朋友般了解對方,探索彼此的想法。這種觀點轉而強調性向,以往被視為只是表現親暱的動作,例如牽手或在好友胸口睡著,如今則有性意涵。這種看法重創親密的同性友誼,這種交往突然不受世俗所接受,因為可能威脅到兩性的戀愛關係。
        
「二十世紀初,所謂的專家發起大規模的呼籲,要消滅以往不成問題,甚至還頗有趣的少女式暗戀,」庫茨說。「如果男人還像以前那樣勾肩搭背,可能會遭人懷疑。」
        
與同性密切往來的女性可能被貼上女同性戀的標籤—當然,其中有些人的確是。當時還沒有人爭取同性戀平權,出櫃比現代更危險,所以難以分辨歷史上哪些閨蜜是純友誼,哪些是戀人,哪些又介於兩者之間。
        
某些關於性別差異的舊觀念依舊延續下來,尋求友誼的女性接收到各式各樣矛盾的訊息:要親近其他女性(妳是尋求友誼),但往來不要太密切(因為妳不想被人當成女同性戀),在這些朋友身上找到支持的力量,然而一旦找到成婚的對象,就可以在婚禮當天徹底捨棄這些朋友,全心投入家庭。庫茨採訪許多一九五○、六○年代成年的婦女,她們說年輕時期結交女性友人都是為了找婚嫁對象。這些婦女難過地表示,一旦大家結婚,就沒有其他話題可以和老友閒聊。
       
「這是有史以來的女性友誼低谷,」庫茨說,「當然,男性友誼也不復存在。社會越來越期望男人從妻子,而不是其他男人身上得到情感支持。」到了一九七○和八○年代,隨著上層階級婦女重返勞動市場,並尋求政治和經濟上的平等,她們開始駁斥婚後就得放棄友誼的觀念。不同性別的人都發現,愛情可以與深厚的友誼共存。
       
我們很清楚,現在的社會在這方面還有進步的空間。我們正努力擺脫對男性、女性、朋友或配偶的過時成見。就個人而言,我們兩人始終希望當個獨立女性,不以男人為談話中心。我們希望每種性別都能自在地感受親密友誼的無限喜樂。我們希望有相互扶持的朋友網絡,充實的戀愛關係,以及強大的親情,同時又能規劃自己的人生道路。我們很快就在彼此生活各方面都如膠似漆,不覺得彼此之間有任何祕密。因為少了某些情緒,我們才體悟到這一點:我們之間沒有誤解,分享心事不會覺得羞愧或害怕,也沒有不安全感。我們不是刻意承諾要當一輩子的朋友,而是我們接受了內心深處明白的事實,就是我們的生活從那一刻起,永遠少不了對方,否則無可想像。
        
我們怎麼成為朋友有個表面故事,關於沒有血緣的家人這點,也有個表面故事。想到自己選擇的家人和這個另類家庭的未來時,我們只會往好處想。我們從未想過,如果友誼遇到低潮(其實想得更實際一點,這是遲早的問題),沒有血緣的家人又代表什麼。其實無論是否有血緣關係,我們還沒有聽過哪個家庭不吵架,或沒有長期積怨的。
       
家庭是愛和支持的來源,但也有令人失望和尷尬的時刻。多數家庭不只是有美好的慣例,也有摧毀人心的模式。我們從未想過。
       
我們認識的第一年,從來不曾為小事吵架,一次都沒有。就算逼問我們,彼此也說不出對方任何缺點。當時我們還沒碰上考驗,沒想過為何相處得如此融洽。我們沒考慮到把對方當家人的長遠意義,只是開心享受這段友誼。
      
就當時而言,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

 
內文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