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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通管理

【類別最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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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智富哲學(DH0155)──「日本巴菲特」致富傳奇

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溝通管理
叢書系列:BIG系列
作者:糸山英太郎
       ITOYAMA Eitaro
譯者:蕭仁志、陳定鋒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5年09月12日
定價:260 元
售價:205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72頁
ISBN:957134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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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1

打倒日丸旗──對抗日本航空之戰

最激烈、也是最後一次吵架,隨著自己就任 JAL 特別顧問而落幕。

2002 年 6 月 4 日,是我迎接六十歲「還曆」大壽的日子。「還曆」指的是從我出生的 1942 年(也就是壬午年)開始起算,經過了 60 年的循環周期,又回到了壬午年。我將 60 歲還曆大壽視為人生的第三次成人式。

6 月 4 日當天下午六點,我在東京台場的日航東京飯店設宴,招待昔日對我照顧有加與被我添了許多麻煩的賓客約千人,一同迎接我的第三次成人式,並祝賀由我擔任會長【註釋 A】兼社長【註釋 B】的新日本觀光公司創社七十週年慶,以及我就任湘南工科大學校長 21 週年紀念。

當日除自民黨前任幹事長古賀誠、首席副幹事長甘利明上台致詞外,與我私交甚篤的賓州州立大學校長葛拉漢.斯柏尼及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兩人雖無法到場致賀,也都親自拍攝影帶表達祝賀之意。

從一個調皮搗蛋的壞小孩,經過坎坷歷程而成為知名企業家,現在甚至成為教育家,就某個角度來看,我算是個成功者。除此之外,這個慶祝酒會更是別有一番意義。

就在慶祝酒會結束後,我接著於同地點召開就任日本航空系統特別顧問的記者會。日本航空系統是由日本航空( JAL )與日本航太系統( JAS )合併成立的新公司。我得以擔任特別顧問一職,說穿了其實是我跟 JAL 長年抗爭的戰果。

兩家公司合併的消息於 2001 年 11 月對外發布,但是公平交易委員會不予承認。經過多次協商,在舊識公平交易委員會根來委員長的議決下,於 2002 年 4 月 26 日批准該合併案後定案。

JAL 欲把我從最大股東的寶座拉下

話說 JAL 與 JAS 合併案被批准後一個月,亦即 2002 年 5 月 27 日, JAL 兼子勳社長與新町敏行常任董事聯袂前來糸山大樓(Itoyama Tower),造訪我所在的十七樓辦公室。雖然正值業務繁忙期,因對方堅持登門拜訪,我只好抽空接見。在這之前,兼子社長曾多次邀約拜訪,我總是委婉回絕,畢竟拒絕他人的分寸須拿捏得宜。

我覺得這是和他談清楚的時候了。

窮鳥入懷,獵人不忍殺之。對表現恭順之意的對手,身為將帥的我,也應該敞開胸懷以待才對。

當然,兼子社長想跟我談什麼我心中早已有譜,一切也按照我的計畫與想定的劇本演出。

兼子勳──1938 年出生於舊滿州國,東大法學部畢業後於 1960 年進入 JAL ,其後歷經總務、管理等部門,為典型的 JAL 官員體制出身。

1998 年 6 月,他擔任社長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糸山大樓拜訪我。他虛心地對我說:「無論如何,請您在我任內續任敝公司最大股東,我保證絕不給您增添任何麻煩,而且公司還要仰賴您的通盤高見。」可是就在他就任的翌年,可能是他社長寶座坐穩了,不要說是聽從我的意見,就連彼此的討論也沒了。

按照往年慣例,每逢我的生日, JAL 會固定送玫瑰花祝賀。比方說,在我五十九歲生日時, JAL 的新町常任董事就代表兼子社長送來五十九朵玫瑰花。當時新町常任董事也依照慣例致上賀詞,但是與往年迥異的是:他壓根兒沒提到我是「最大股東」這件事。事實上,這是有跡可循的。

依當時股票投資季刊《會社四季報》所載資料,我所持有的 JAL 股份共計 6, 197 萬股,扣除他人請求我轉讓的一千萬股後,我的持股應該為 5, 115 萬股。儘管如此,與第二大股東(東京海上火災保險)所持有的 5, 113 萬股相較,我的持股還是多了一些,所以我便稍微寬心。然而,東京海上又再收購十多萬股,因此比我所持股數多出十多萬股,他們也就自然地成了 JAL 的最大股東。

我當然清楚這樣的把戲,如果東京海上事先未與 JAL 兼子社長協商,這絕不可能辦到。也就是說,兼子社長企圖與東京海上聯手,打算將我從最大股東的寶座拉下,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在股東大會上鞏固自己的地位。

我個人自始至終從未參加過 JAL 股東大會。原則上,我將所持股數委託書交由董事會代表處理。就兼子社長的立場而言,他當然希望取得我的委託書。連續三年無法取得最大股東的委託書,對一個上市公司的經營者來說,這是非常有失顏面的事。於是 JAL 經營團隊只好央求第二大股東東京海上,請他們在股東會前增加持股,暫時取得第一大股東的位置。 JAL 經營團隊之所以精心策畫,目的是為了再取得東京海上的委託書,以便主導股東大會議事進行。

我實在無從理解兼子社長那句「無論如何,請您在我任內續任敝公司最大股東」所謂何意。或許這件事只是反映他懦弱、怕事的心態罷了。(爾後我在盛怒之下加碼 JAL 持股到七千萬股,再度奪回最大股東名號自不待言。)

我透過官方網頁發出有關 JAL 的訊息與報導,兼子社長都要求秘書仔細過濾及詳讀。從這個舉動看來,顯然他相當在意我的動向。

另一方面,其實我對他的一舉一動亦瞭若指掌。正所謂「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我無須採取特殊手段, JAL 的內部情報就會自然而然地傳到我的辦公室。

如此一來,爭吵的勝負結果事前早已分曉,不言自明。我只是伺機而動,就像技術高超的船長操縱遊艇無聲無息地靠岸一般,時機也必定會悄然地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這個時機就是 5 月 27 日的糸山大樓會談。

為重整 JAL 開出四大條件

當天兼子社長先針對公司未來業績展望做了簡報。接著他吸了口氣,開始表明此次拜訪之目的。

「如日前所述, JAL 和 JAS 合併後,首先於十月二日成立控股公司──日本航空系統。對此,我懇請糸山會長能擔任這家公司的『Executive Adviser』。請您務必接受我的請託。」

這是我前所未聞的「洋」職稱,我請兼子社長以日文解釋何謂「Executive Adviser」。

兼子社長回答:「用日文解釋就是特別顧問,或是首席顧問。職務名稱當然會一併用英日文標明清楚。這個職位是專為糸山會長所設,希望見多識廣的您能給我們通盤指導。」

又再說什麼「希望見多識廣的您能給我們通盤指導」的話。聽到這句話,我幾乎想當場頂回去。只不過這場爭吵至此勝負已分,所以作罷。但是為了解兼子社長的誠意和決心,我反問:

「若我接受此職務,你們將面臨十分嚴厲的管理方式。所有事情都須秉公處理,不允許私相授受的情形。關於這點,你們可以接受嗎?」

兼子社長、新町常任董事與我目光交會,點頭表示願意接受。

其實我本來就是「航空業一元化」論者。對於 JAL 和 JAS 的合併,我早些時候就表示支持,控股公司成立之事我亦樂觀其成。

當時控股公司成立在即,原本的管理團隊又盡了三顧茅廬之禮,身為最大股東的我,理當義無反顧地全力支持,於是我很爽快地允諾。

因此 JAL 史上第一位特別顧問就此誕生。對我而言,出任特別顧問一職,讓我成為這個航空公司名副其實的大老闆。況且此提議並非出自我口,是因為對方再三請託,我才同意任職。

對於剛舉行第三次成人式的我,這個提議實為錦上添花、再合適不過的賀禮了。

我與 JAL 長年以來的爭吵,總算在我同意出任特別顧問一職之後完美落幕。不過,在握手言歡之前還有一個重要工作,那就是議決權同意書(亦即委託書)的交付手續。

在那次 JAL 的定期股東大會中,併呈了不配發股票股利與股息方案、承認控股公司成立等重大議決案。

按照往例,在如此重要的股東大會前一週,兼子社長和新町常任董事聯袂拜訪我,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取得我手上的委託書。

對他們而言,既然我已同意接受特別顧問之職,他們此番造訪,委託書必然勢在必得。但身為最大個人股東,我肩負監督職責,實在無法無條件同意所有議決案而奉上委託書。


【註釋】

A 會長即董事長。 ▲ TOP
B 社長即總經理。 ▲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