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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停滯在台灣快一年了。去年的夏天到今年的夏天,所有屯積的情緒幾乎無人可訴,我把它們都悄悄地寫成一篇篇的故事,像發射求救訊號般地登在網上。結果,始終找不到救贖,沒有任何成長,只是朝另一個方向迷惘。偶而,感覺抓住了什麼,卻又隨即由指間無可救藥地失去。
故事裡的人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
我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
我喜歡的人沒有陪我看過日出,沒有讀過我寫的詩。他所了解的是另一個我,這部份的我,嚴重地被他忽略,嚴重地被我壓抑。然後,有一天我們分手了,他抽菸,抽他最習慣的牌子,告訴我:『其實我並不了解你。』內心是有淡淡的哀愁的。
水瓶鯨魚找我出書時,我想像自己的求救訊號會以不同的姿態發射,而且發射得更遠些,居然期待得不得了。有沒有人會在看了我的詩後,願意陪我看日出?或許我們可以戀愛喔。
寫到這裡,覺得有點像『思春啟示』。
其實,我真的很感謝時報出版替我出書,讓我能夠保存自己在平時不擅於表達的那一部份,同時我也安慰地覺得這一年總算沒有我想像中的廢。回到學校後,我也會繼續發射求救訊號,till the day I am resc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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