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關 於 本 書

‧內容簡介

線 上 試 閱

推薦序
自序
土星的死亡
地下室裡的颱風
畫裡的女孩
寂寞的性遊戲
延伸悅讀

愛情專賣店

【類別最新出版】
好想結個婚:全彩特別版
我愛你:15色愛情物語
失戀雜誌 (16) Spring / 2004:戀愛中的笨蛋
失戀雜誌(15):我的戀愛青春期
OL工作戀愛事件簿


寂寞性遊戲(LL0014)

類別: 大眾小說>愛情專賣店
叢書系列:愛情專賣店
作者:友善的貓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2年07月16日
定價:220 元
售價:174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08頁
ISBN:9571337021

庫存不足

 轉 寄 給 朋 友

 發 表 書 評 

 我 要 評 等 

Share/Bookmark

線 上 試 閱

 

推薦序自序土星的死亡地下室裡的颱風畫裡的女孩寂寞的性遊戲延伸悅讀



  寂寞的性遊戲

寂寞的性遊戲

  我十七歲那年開始了一種遊戲;我和任何能令我自然勃起的女生性交。那之前我並沒有受到愛情的創傷,我只是厭倦對著電腦螢幕上的大波霸自慰,然後我決定我已經差不多到了可以享受口交的年齡。

  第一個幫我口交的是個十九歲就抽雪茄、喝紅酒的傢伙。她好像是我學校主任的女兒,但那也不關我的事。當她把我的老二當雪茄吹氣,我只覺得她的專業讓我的第一次口交經驗非常美好,甚至之後我射在她的嘴裡,她把我的精液當葡萄糖吞下去,接著用汽車旅館的火柴點燃她的雪茄,把擺在床頭櫃上的紅酒連瓶喝了一大口。

  『你確定你只有十七歲?』女生問我。

  『嗯。要不要看我的學生證?』我說,把皮夾丟給她。

  她看了一眼我的學生證。

  『你的頭髮看起來真驢。』女生說。

  『那是燙壞的木村頭。』我說。

  『你喜歡木村?』

  『還好。』

  『我喜歡Irvine Welsh。他是個風趣的傢伙,知道自己要什麼。如果身邊躺著個金髮美女絕對不會自慰。』

  我不知道Irvine Welsh是誰,不過我回答她:『任何人身邊躺著金髮美女都不會自慰吧。』

  『我爸會。他是個百分百的男同志。我和我哥是人工受精生出來的。我哥遺傳到我爸,結果也喜歡男生。你能想像在那種環境裡成長嗎?家裡的男人大概都對著自己的男朋友自慰。』

  『沒辦法想像。』

  『拍成電影會得奧斯卡喔。』

  『搞不好。』

  女生面對著我側躺,把她的雪茄遞給我。我呼了一口,馬上不適應地激烈咳起來。

  『你要的話我送本他的書給你。』女生說。

  『誰『咳、咳』的書?』我邊咳邊問。

  『Irvine Welsh。』

  女生後來沒有送我那個作家的書,她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偶而看到抽雪茄的人會想到她專業的口交技巧,然後陰莖要命地迅速勃起。我只能反覆地在腦裡回想那作家的名字,趕走令我性亢奮的念頭。

  Irvine Welsh。

  Irvine Welsh。

  Irvine Welsh。

  他寫過<猜火車>,後來被拍成電影。故事敘述吸毒青年Renton和他周糟的so-called mates的內心掙扎。很棒的故事:有sex、drugs,全然忽視大部份人都追求的-romance。

  二十一世紀的十八歲女生在想什麼呢?她們刷上大量的睫毛膏後,依然要命地睜大雙眼對著鏡子做一大堆怪可愛的表情,接著看一眼身旁雜誌封面上的Ayumi,憂愁地發現自己永遠不可能變得和她一樣完美,所以開始為了日後的整形手術存錢。但事實是,那些錢最後不是被某個王八蛋男人花光,就是墮胎費付掉了一大半。   她們不會變得更完美,但是她們會學習更珍惜自己。

  我和一大堆十八歲的女生交往,她們告訴我她們歷經的滄桑。我偶而聽著都難過得想掉淚。我這樣說完全不帶有諷刺性喔。我會愛惜地撫摸她們曾背負過所有傷痛的小小軀殼,進入它們,讓她們的高潮如煙花般在暗夜裡一次又一次地炫開。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性交後她們告訴我她們愛我。

  『我也愛你。』

  『我也愛你。』

  『我也愛你。』

  性交後我告訴她們我愛她們。

  以上這兩句話在romance裡是一定要的。其實她們並不愛我,我也不愛她們。我們都只是膚淺地追求romance罷了。當我發現這點,我決定和交往的第十八個十八歲的女生分手,我要開始尋找一些不同的-something else。

  分手的時候,女生哭得很慘。她的室友背對我們,坐在電視機前趕學期報告。她的手邊是抽空一半的菸盒和塞滿菸屁股的菸灰缸。我感覺她手裡雖然握著筆流暢地寫個不停,但其實耳朵根本狡詐地偷聽我和女生的對話。

  當女生問我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我心虛地回答:『當然有。』時,女生的室友轉過身,看了我一眼。她的嘴角不懷好意地悄悄上揚,我懷疑下一秒她就會揭穿我善意的謊言,但她只是緩緩地吸口菸,再吐出,然後菸絲如某種圖騰般地散漫在我們之間,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只覺得她長得像管菸,已經被點燃,而且無止盡地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