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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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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祕密:從哲學、命運與運氣思考人生(CF00459)
The Myth of Luck: Philosophy, Fate, and Fortune

類別: 心理‧勵志‧占星>心理勵志
叢書系列:人生顧問
作者:史蒂芬.海爾
       Steven D. Hales
譯者:蕭美惠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2年12月23日
定價:420 元
售價:332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88頁
ISBN:9786263358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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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是一條金絲線,穿梭在思想史的掛毯之間,將神與賭徒、哲學家與神學家、邏輯學家、占星家、皇帝、科學家,以及奴隸交織在一起。所有人都懼怕厄運,希望能有好運,所有人都好奇命運女神到底在自己的生命之書上寫了什麼。我們之所以擁有現在的成就,大多只是因為機率,但我們還是會認為這是靠自己的力量奮鬥而來的,認為我們的人生全然取決於自己的選擇。當我們遭遇困難時,我們會把責任推給厄運,而不是自己的錯。即使我們所知道的事、對週遭世界的理解時常都只是好運罷了,並不是因為我們做了什麼值得嘉許的努力,但我們渴望預測並控制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嘗試預見未來。我們常常試圖向自己解釋自己的人生,並分辨出哪些事情是因為機率,哪些事情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人性總是將一切都推給無情的運氣──新的神學、整個哲學運動、嶄新的數學分支──然而我們似乎只掌握了幸運的力量的冰山一角。
  
本書的主張是,我們一直都在對抗一個不可能戰勝的敵人。並不是說我們解決了一個關於運氣的問題就會接著冒出兩個問題,像被斬首的九頭蛇會再長出新的頭這樣,而是這整頭怪獸就是神話生物。我們無法掌控運氣,因為根本沒有什麼好打敗的──我們會發現運氣只不過是一種永恆且麻煩的幻覺。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運氣。理解這個事實將會幫助我們把力氣使用在真實的相關現象上,例如幸運及機會。而且,我們是真的認為運氣掌握在自己手中,運氣都與我們的所作所為有關,是我們如何看待事情的發展。將我們心裡的空間清理乾淨,把那些我們一直希望某天會有用處而保留下來、已滿是灰塵的舊觀念拋棄,這就是解放。拋下運氣這個概念才能取回我們對世界的掌控。

厄爾神話
  
為什麼我們會認為運氣是一個很重要的概念?現在我們來追溯運氣的歷史,從柏拉圖開始。「柏拉圖」這個稱呼的意思是「寬廣」,因為他的身材如同摔角手一樣健壯,他站在古人當中,用他巨大的軀體肩負著整個西方哲學的傳統。閱讀柏拉圖著作的樂趣之一就是,你可以看見剛剛萌生的理性從更加古老的神話傳統當中浮現出來。海希奧德(Hesiod)在《神譜》(Theogony)中寫下眾神的起源,荷馬(Homer)在《伊里亞德》(Iliad)與《奧德賽》(Odyssey)中寫下各種英雄、半神、怪物的故事之後,僅僅過了300年,希臘哲學就來到了黃金時代(西元前5世紀至前4世紀)。柏拉圖的對話錄,前面充滿了纖細、精巧的邏輯──事實上這就是蘇格拉底反詰法(Socratic Method)的起源──然而下一段又會馬上急轉彎,開始敘述不可思議的世界。《斐多篇》(Phaedo)的結尾讀起來像一份通往冥府(Hades)的《孤獨星球》(Lonely Planet)旅遊指南──「從阿刻戎河(River Acheron)開始散步,會走到阿丘魯西亞湖(Acherusian Lake),並下到塔爾塔羅斯(Tartarus)的坑洞中。一定要在附近的小餐館試一試希臘茴香酒」。亞特蘭提斯的傳說是柏拉圖給我們的──他是最古老、最原始的亞特蘭提斯起源,並在《蒂邁歐篇》(Timaeus)及《克里底亞篇》(Critias)之中非常認真地描述。在《費德魯斯篇》(Phaedrus)中,柏拉圖甚至將埃及神祇托特(Thoth)與阿蒙(Amon)形容得像宙斯(Zeus)神殿裡會說話的橡樹一樣合理、可信。
  
柏拉圖最著名的對話錄《理想國》(Republic)廣泛地討論了正義、如何和諧地生活、理想的政體。然而《理想國》的結尾卻是一篇令人耐人尋味的民間故事,內容關於死後的世界,名為《厄爾神話》。不是每個人都很欣賞柏拉圖將理性的爭論與道聽塗說的傳聞放在一起。古典學者茱莉亞‧安娜斯(Julia Annas)形容《厄爾神話》是「粗俗、讓人痛苦的衝擊」,且是柏拉圖這份傑作的「無聊、混亂的結尾」。但是厄爾的故事體現了我們在自己的人生以及對於賭博、自由意志、道德責任、科學發現、社會平等、現代知識本質的理解中,所看見的運氣、命運、幸運、機會、選擇、宿命的複雜交織。
  
厄爾是一名戰死沙場的龐非利亞(Pamphylian)戰士。他的屍體和其他人堆放在一起,過了將近兩週才終於被帶回故鄉,放置在火葬用的柴堆上。葬儀師舉著火把過來,厄爾竟然復活了,身體完好如初,並開始講述他在死後世界的所見所聞(柏拉圖並沒有說明出席儀式的人對這件事情是否感到驚訝)。厄爾說,在他死後和一大群靈魂一起來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這裡有一個單向的入口通往地下,另一個則是出口,還有兩個類似的出入口通往天上。審判官坐在出入口,決定每個靈魂應該前往天堂還是墜入冥府,然後為他們標上印記。從天堂的出口走出來的是一列乾淨、愉快的旅人,從地底出來的人卻都是悲慘、骯髒。審判官不讓厄爾離開,單獨指派他作為觀察者,必須回去轉達他在這裡看到的一切。剛從塔爾塔羅斯(受難的深淵)以及至福樂土(Elysian Fields,寧靜的神祐群嶼)回來的靈魂會和剛死亡的靈魂一起待在一座牧場,互相認識並分享各自的故事。這些靈魂必須在這裡待滿一週,才能繼續前進。這整件事讓人聯想到國際機場,海關人員決定要蓋哪些章、發行哪些簽證,並判斷你可以到哪裡旅遊,頭等艙的旅客出了登機門都是活力充沛、輕鬆瀟灑,其他旅客則是憔悴又疲累。但是每個人都要被困在中央大廳一個星期。
  
到了第8天,厄爾及其他人踏上為期5天的旅程,目的地是一條由彩虹光芒形成,將天地連接固定的大光柱。柏拉圖對於宇宙的描述在這裡非常複雜,天空的穹頂有套疊在一起的彩色紡輪不斷地旋轉,但最重要的是「必然的紡錘」(Spindle of Necessity),在必然女神阿南刻(Ananke)的膝上旋轉。旁邊伴隨著她的三個女兒──命運三女神:拉刻西斯(Lachesis),詠唱過去的事;克洛托(Clotho),詠唱現在的事;阿特羅波斯(Atropo),詠唱未來的事〔讓人很難不聯想到命運三女神是預示著狄更斯(Dickens)的過去、現在、未來的聖誕精靈〕。靈魂會被領到拉刻西斯面前,她拿著滿滿一桶的籤,像是抽獎券一樣。裡面還有各種不同種類的人生,有短的人生、有長的人生,有專制君主、擁有美貌的人、身強體壯的人、出生高貴或低賤的人、被流放的人、乞丐,甚至是動物的一生。拉刻西斯的使者將上面寫著號碼的籤灑在地上,每個靈魂都從自己腳邊撿起一張籤(除了厄爾之外,他只能在一旁觀看)。接著使者又將不同的人生拋在地上。根據抽到的號碼,大家依序挑選輪迴轉世之後想要過的人生。
  
厄爾的故事在死後世界這方面和其他之後的故事有許多共通點:有死後世界的存在,且會根據生前的美德或惡行接受審判,然後得到獎賞或懲罰。輪迴轉世是一個沒有受到西方世界廣泛關注的概念。舉例來說,早期的基督教幾百年來都不是很在意輪迴轉世這個概念,6世紀亞歷山太學派神學家俄利根(Origen)是最著名的輪迴轉世支持者,但最終這種說法被視為異端,遭到否定。厄爾說每個靈魂會待在天堂或地獄1000年,然後再回來這裡與其他靈魂一起行動,回到實體型態。
    
基督教亦拒絕獎勵輪迴,而是給予永恆的懲罰。古典佛教則是從不同的方向表達了這個概念──生前的行為決定了你的「業」(karma),就好像在你人生的帳本上記下一筆筆帳,而「業」會決定你轉世之後的人生。死後世界不會有任何處罰或獎勵,只會自動循環回到人世。
  
柏拉圖建議我們要明智地選擇轉世之後想要過的人生。在拉刻西斯的抽籤中抽到一號的人是剛在天堂過完1000年的人,他選擇轉世後要成為一名偉大的獨裁君主。很顯然他沒有仔細閱讀這份職業的詳細說明,裡面包含了吃掉自己的小孩以及其他恐怖的事情。有的人選擇變成天鵝、獅子、夜鶯,或者其他動物。一位著名的「小丑」選擇變成人猿。柏拉圖強調,我們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是否要追求智慧、品德高尚地活著,取決於我們自己。拉刻西斯的使者表示,如果人生過得很悲慘,那是做出選擇的人的錯,而不是神的錯,就算是抽到最後一個號碼的人,也有機會度過滿意的人生。厄爾說抽到最後一個號碼的人是奧德修斯(Odysseus),他的前一世充滿了壓力與重擔。他翻遍所有可以選擇的人生,最終在角落裡找到一個平凡、樸實的普通市民人生。他非常滿意。
  
你可能會認為「每一種可以選擇的人生都至少有某些好處」,只不過是神明的宣傳口號。即使神明這樣安撫我們,人生感覺就是完全不受控制,即使我們只想要度過樸實普通的人生。拉刻西斯的抽籤本身是隨機的,你所抽到的號碼會決定你還剩下哪些人生可以選擇。並不是每一種人生都是好的,有些很明顯非常糟,如果你抽到最後一個號碼,剩下的人生可能都不是很有吸引力──就像最後一個選擇甜甜圈的人,盒子裡已經沒剩什麼好吃的口味了。所以你可以度過怎樣的人生,機率與選擇的比重是相同的。甚至你能夠在這場人生中達成怎樣的成就,也有一部分是看運氣。柏拉圖似乎認同這件事,關於這些各種不同的人生,他說「不同人生的選擇必然決定了不同的性格」。你能夠成為怎樣的人,一大部分是取決於你所擁有的人生,以及你所處的環境。
  
如果你抽了號碼,以下是目前可供你選擇的幾種人生,你會選擇哪一個?

1 你是一名富有的獨裁老闆。你離過幾次婚,你的員工全都討厭你,你的孩子會為了搶奪你的財產而彼此鬥爭。
2 你在一間工廠工作,製作總有一天會取代掉你工作的機器人的零件。你的背總是在痛。
3 你是一名住在郊區的父母,有一棟體面的牧場式住宅、三個孩子、一名通常相處得還不錯的伴侶。帳單都付得起,工作也還可以。你的身材應該減個幾磅。
4 你是一名嬉皮人士,認為有機農耕和瑜珈可以打破全球的資本主義。
5 你是一名哲學家,曾經侮辱城鎮裡絕大多數的名人。你和伴侶一直都相處得很差,從沒出過書,生活很貧窮,最終還會被國家處死。
  
以上這些人生都各有優缺點,但如果你以為無論選擇嬉皮人士、工廠工人、獨裁者、郊區父母還是蘇格拉底,你之後都會成為一樣的人(你的性格發展都會是一樣),那麼就太愚昧了。奧克拉荷馬大學美式足球隊教練巴里‧斯威策(Barry Switzer)說出這句名言:「有些人生來就站在三壘,終其一生都以為自己打了一支三壘安打。」其他影響你人生好壞及價值的要素,看來也都是由運氣左右──你是否天生就有心臟問題;你在一場交火當中被射中,還是與子彈擦身而過;你在正確還是錯誤的時間點投資微軟。此外,無法預測的運氣也並不是公平分配。也許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淋到一點雨,但有些人卻受到卡崔娜颶風的侵襲。甚至我們依靠自己的知識得來的學位,也可能是幸運造成的結果。厄爾並不是什麼身分特殊的人,他只是在某個偏僻的地方殞命的士兵,但他卻被選中,負責見識死後的世界,並回到人間轉達給大家。厄爾能理解這些,並不是因為他品德高尚、擁有智慧,也不是因為他堅持不懈地推理,或者鍥而不捨地詢問。他只不過是幸運地受到神的眷顧。
  
在這些靈魂全都選好轉世的型態後,他們依序走過命運三女神與必然女神阿南刻面前,讓女神們批准他們所選的命運,並讓他們的命運之網不可逆轉。接著他們就可以喝下遺忘河(River Lethe)的河水,忘記他們在這裡的所有旅程,回到人間的血肉之軀。我們的人生模式及結果必須被命運女神及必然女神牢牢鎖住,這就與我們的人生要不就受制於隨機的運氣,要不就是我們主動掌控的這種概念有所矛盾。如果一方面神已經預先決定了我們無法逃避的命運,另一方面命運是由好運或厄運決定,那我們又怎麼能為自己成為怎樣的人,以及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負責呢?
  
雖然《厄爾神話》巧妙地提出本書中的某些核心問題,但我們其實不一定要接受柏拉圖關於死後世界的理論,或者任何一種關於死後世界的理論,也能夠在自己的人生中討論這些問題。你的人生中有多少事情是你做出的選擇、你發揮自己的技能、你自己的意願所造成的結果?你遭遇到的事情──你的成功與失敗、你住在哪裡、你做什麼工作、你愛著誰──這些事情之中,有多少成分是取決於運氣?你真的可以仰賴那些值得信任的知識嗎?還是你只不過是運氣好,那些知識剛好是正確的?有些人認為,假定我們的人生都是事先規劃好的,都是宇宙秩序中的基本組成部分,這樣想會讓人比較安心。也許無論命運決定你是一顆大齒輪還是一顆小齒輪都是運氣。

堤喀與福圖納
  
在希臘神話當中,幸運的擬人化形象是幸運女神堤喀(Tuche或Tyche)。偉大的古希臘詩人品達(Pindar)在《奧林匹亞頌歌12》(Olympian Ode 12)當中寫道:「救世者堤喀,宙斯的女兒,我向?祈禱……人類的希望在空洞謊言的浪濤之中前進時被拋上拋下。世上無人能由神的身上找到確定之事;人類看不見未來。許多事情以不曾預料到方式發生在人類身上:有時他們期望的歡愉落空,有時在他們遭遇苦痛風暴時,他們的悲痛轉瞬間變成了深刻的愉悅。」
  
關於堤喀的描繪,有時會伴隨著船舵,表示是她在掌控著我們的人生。然而,古希臘雅典劇作家米南德曾說:「堤喀的水流迅速改變方向。」。
  
堤喀被描述成不可預測、變化萬千的樣子,但同時她也負責掌管宇宙的平衡──厄運會擊倒高傲自大的人,好運會幫助受到壓迫的人。然而,堤喀信仰是包含著宿命論。你可以相信自己的運氣,也可以利用技巧及先見之明來規劃未來,但是無論如何,堤喀都是反覆無常、不可靠,且擁有最終決定權。
  
撰寫羅馬帝國歷史的希臘歷史學家波利比烏斯(Polybius)證實:「堤喀總是用意外來困惑人類的算計;她幫助人類一回,在她的天秤上讓人類獲勝,卻又後悔,回頭對付人類,在天秤另一端施壓,毀掉人類所有的成功。」在《吹笛女》(Girl Pipers)中,米南德甚至更加直接:「堤喀……會破壞一切邏輯,刻意和我們的期望作對,造成別種結果。堤喀讓我們一切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功。」在《鄉下人》(The Changeling)中,米南德說道:「不要推理了;因為人類理性對堤喀毫無意義,無論堤喀是不是神祉。祂主導一切事情,顛覆事情又把事情擺正,而人類的想法不過是煙霧與廢物。相信我;不要批評我的話。我們所想所說或所做的一切均出於運氣;我們不過是在底下簽名而已。
  
面對無所不能的堤喀,我們所能做的就只有承認人類的渺小無助,並祈禱能擁有好運。就像亞里斯多德在呂克昂(Lyceum)學院的後繼者泰奧弗拉斯托斯(Theophrastus),在《卡利斯提尼》(Callisthenes)中寫道:「人生是由運氣決定的,而不是智慧。」
  
希臘的堤喀到了羅馬變成了福圖納(Fortuna),並在羅馬帝國廣受大眾崇拜,有許多為她建造的神殿。在奧古斯都(Augustus)轉移至帝權的時期,賀拉斯(Quintus Horatius Flaccus)成為羅馬最著名詩人。在《頌歌29》「致梅塞納斯」(To Maecenas),他寫道:「福圖納,恣意執行她殘酷的職責,持續玩著她傲慢無禮的遊戲,改變不確定的名譽,現在寵溺我,很快又寵愛別人。當她守候我的時候,我讚美她。如果她移動她快速的翅膀,我便放棄她所贈與的,只剩下自己的美德,誠實面對貧窮。」
  
福圖納是不可預測的,我們所能做的就只有在她給予恩賜時表達對她的感謝,反之則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