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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企業成功案例
叢書系列:BIG系列
作者:葛林‧穆迪
       Glyn Moody
譯者:杜默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1年05月08日
定價:330 元
售價:261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60頁
ISBN:957133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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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4

寫電腦程式時常見的分享問題,成為 80 年代初期各項發展的核心。這些發展不但終結長久以來在人工智慧實驗室內蓬勃發展、獨樹一幟的團體,且促成史托曼寫下若干空前絕後、無人可與比擬的程式。更直接使史托曼下定決心,必要時從頭開始獨力複製自由 Unix 。

這些發展的核心叫「Lisp 電腦」(Lisp Machine)。Lisp這個程式語言跟Emacs一樣,除了程式設計圈內人,今天已鮮有人知。Lisp 同史托曼的編輯器一樣,在圈內享有近乎神話般的地位。史托曼輕描淡寫地形容 Lisp 是「比較強大和俐落(elegance)的語言」。若說 Emacs是駭客的編輯程式,Lisp就是他們的語言。

Lisp 在人工智慧實驗室的電算研究中既占有如此重要地位,設計 Lisp 電腦,也就是最適於跑 Lisp 程式的硬體系統,便成為該實驗室的主要計畫之一。結合 Lisp 功能和精密硬體的速度,即可處理新一代的運算任務。

Lisp 電腦的設計者葛林布雷特(Richard Greenblatt)──李維形容他是「駭客中的駭客」──想創業。史托曼回憶說,「他想成立所謂的『駭客公司』」,也就是說,在這樣的公司裡,向來對駭客心存敵意的管理階層,會比大部分的公司少些控制,多些良政美策。」

「其中一個理念就是不找外面的投資者,」史托曼回道。「因為,圈外投資人必定會堅持一般的做事方法,使公司美意成空。另一個理念是,不從人工智慧實驗室挖角,而是請他們兼差,如此一來,實驗室仍然可以維持駭客文化,我們所屬的團體也不至於就此蕩然無存。」可惜這個願景一直沒有實現。

「實驗室的人不信任葛林布雷特做生意的能耐,」史托曼說道。結果,這些人成立一家叫「符號」(Symbolics)的公司,葛林布雷特不服輸,自己成立「Lisp 電腦公司」(LMI)。不過,誠如史托曼所說的,「符號」公司資金較充足,一下子就從實驗室挖走好幾名最優秀的駭客,一年後,除了我跟葛林布雷特以外,其他的駭客全被他們挖走。到頭來,我的團體還是散了。」史托曼回憶起前塵往事,仍然百感交集。他深愛的實驗室「宛如鬼域,」他說。「滿目淒涼,教人悲不自勝。」

這種發展固然讓史托曼感到絕望,但他化哀痛為悲憤力量,展開持續至今依然未歇的改革運動。他決定以自己最熟悉的唯一方式還擊:撰寫程式碼。「符號」開發小組──大部分是實驗室出身的駭客──為 Lisp 電腦軟體添加功能,史托曼也著手複製同樣的功能,用在實驗室所用的軟體版本上。

「我把自己從所有通信論壇(mailing lists)上除名,以免分神旁騖。我知道自己對抗的是更龐大的軍團,必須專心一意,一個人做好幾人的工作,」他說。

由於 LMI 和「符號」都有權使用人工智慧實驗室的Lisp軟體──「符號」已增添新功能──所以史托曼可以跟「符號」亦步亦趨,化解「符號」開發小組人多勢眾的優勢。

史托曼憶起這段往事時說,1982 年 3 月之後,「絕對」是他撰寫程式碼最密集的時期;它所代表的,可能是個人程式設計史上最持久的熱情。

「別的事我幾乎完全不碰,就某方面來說,這是很愜意的,」他說。「我想睡就睡,一醒過來就接著寫程式碼,若是又睏了就再睡,根本沒有作息表。我每天分段小睡,覺得格外清醒,做了很多事,效率極為驚人,這感覺好極了。」儘管「有時亢奮,有時覺得很累,也有點寂寞,但我還是繼續工作,什麼事也阻止不了我,」他說。

史托曼這股前所未有的勁兒持續將近兩年之久,到了 1983 年,情況逐漸改變。「LMI 逐漸壯大,可以請些程式設計人員,」他回憶道。「我因此預見 LMI 可以自行發展。」但比較負面的是,「符號」已經設計新型 Lisp 電腦,所以「既沒有希望,也沒有必要製作麻省理工學院版的系統軟體在那些機器上跑,」他坦承。

事後看來,這情況不啻展現程式開發新方式的關鍵因素,日後一般的自由軟體,尤其是 Linux便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誠如史托曼所做的說明,「我可以寫程式碼,但不可能凡事自己測試。使用者得自己找出錯誤。」由於實驗室沒有人會測試,「人工智慧實驗室一改用(『符號』公司的)新電腦,我就喪失工作能力」,無法再替 LMI 創作優質程式碼。「我無以為繼,」他說。

這事的結果竟是因禍得福。「我決定不要老是想懲罰『符號』公司。他們毀了我的團體,我就另建一個取而代之,」他說。「我決定要發展自由作業系統,藉此奠定新團體的基礎。」

史托曼回憶說,另一個重要考量是,「麻省理工學院Lisp電腦系統是專利軟體,由麻省理工學院授權『符號』及 LMI 使用,我個人對此並不是很滿意」,因為,專利軟體的本質就是不能共享,有礙史托曼現在所要成立的軟體團體。由此可知,研究麻省理工學院 Lisp 電腦軟體,其實是個錯誤方向。

史托曼一決定新的創造自由作業系統行動方針後,立即做出「追隨 Unix 的重大設計決定」。現在回想起來,這似乎是顯而易見的選擇,在當時卻是大繆不然,因為史托曼對這個系統所知不多。「我沒用過,」他說。「我看過一些相關的報導,覺得好像是不錯的新設計,有些新鮮的點子不無可取。」

不過,他做此選擇的主要誘因,仍然是來自人工智慧實驗室特立獨行駭客團體的經驗。「Digital 已經停止生產 PDP-10」跑 ITS 的最後一種機型──「這表示 ITS 在現代電腦上完全不能用,」史托曼說。「我不希望再有這類事情發生,而避免重蹈覆轍的唯一辦法,便是創作可移植的系統。」

史托曼要的是可以在各型硬體間輕易移植的作業系統。由於絕大多數作業系統的構想,都是只當做一型電腦的內務操作軟體,移植性可說是出乎常規的例外。「至少在我所知的範圍內, Unix 是唯一的可移植系統,而且有使用者實際應用在不同型電腦上。因此,它的可移植性不只是理論,更在實際應用上。」

史托曼選擇 Unix 為模式的另一個重要理由是,他「決定讓這個系統跟 Unix 相容,以便讓已經給 Unix 寫程式的人跑這個系統。會用 Unix 的人不必再學新的東西就知道如何利用這個系統跑。」跟處理 Emacs 一樣,史托曼再一次在已有的基礎上建構更好的系統,而這次是創作類似 Unix 的自由共享系統。

這個計畫雖是在史托曼最不得意的時候成型,但他給這新計畫所選的名字,卻流露出典型的駭客幽默。他這 Unix 軟件通用計畫叫 GNU ,是GNU掇 Not Unix 的縮寫,表示 GNU 不是 Unix ,頗有夫子自況的意味。這類遞迴方式是常用的程式設計法,把它應用在文字上也是駭客間極為流行的做法。

GNU 這個名稱也是許多構成 GNU 整體計畫的類似程式的豐富靈感泉源。 Unix 另一個很重要的優點是,它的設計「包含很多小程式,而且通常是很小的程式,」史托曼解釋道。創作類似 Unix 的系統,「只需寫小程式即可,所以我就坐了下來,開始寫小程式。」

這話聽起來好像整個過程易如反掌,實際上寫這些小程式是足以耗費數百人 15 年工夫的再造工程,比史托曼和「符號」公司程式設計小組較勁的時候更辛苦。在對抗「符號」公司的時候,他還可以參照原始碼來創作自己的版本,在處理 Unix 時則不做這樣的選擇。

「我絕對不看 Unix 的原始碼,」史托曼說道。「絕對不看,有一次偶然看到一個檔案,待我發覺是 Unix 原始碼的一部分後,我馬上不看。」理由很簡單:原始碼「是商業機密,我可不想吃上竊取商業機密官司,」他說。「我譴責商業機密,是因為這是不道德的做法,但為了計畫順利成功也不得不在既有的規範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