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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陰謀:名牌時裝帝國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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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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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成功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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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老虎(DH0027)──全球報業大亨
Paper Tigers : The Latest, Greatest Newspaper Tycoons

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企業成功案例
叢書系列:BIG系列
作者:尼古拉斯.柯瑞奇
       Nicholas Coleridge
譯者:汪仲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1995年08月25日
定價:400 元
售價:316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620頁
ISBN:9571317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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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4

到東歐去採購還有一個極大的好處:近。麥斯維爾坐上私人噴射機,兩個半小時後就到了布達佩斯,讓他能夠去捏捏二、三家報社,把他們的員工嚇得半死,跟總統握握手,然後還來得及回到倫敦的報社,干涉第二天早上《每日鏡報》的社論。羅色米爾可以在布達佩斯的希爾頓飯店住上一個禮拜,買下《Kisalfold》,而跟倫敦的時差只有一小時。梅鐸可以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到他離開過倫敦,到匈牙利視察他的《5月太陽報》(Mai Nap)。何桑不用兩個小時便可以從巴黎飛到華沙,從六、七家待買的波蘭日報社中買下《共和報》(Rzeczpospolita),然後在傍晚前飛回他在巴黎的辦公室。英格素爾在考慮買下東德的《萊比錫人民報》(Leipziger Volksz eitung)的時候,他必須要在萊比錫以冷包心菜和德國餃子為午餐,但在同一天卻能在倫敦最講究的旅館裡用早餐和晚餐。這些往東進軍的報老闆幾乎部是單槍匹馬,完全沒有管理階層來支援買賣談判。這些旅程都帶有開荒拓土的精神,是進人灰色未知地帶的冒險,避開管理階層的耳目。偉大的西方報業鉅子迎接新的世界秩序。

東歐報紙最誘人的地方之一是規模。它們有巨大無比的發行量,有些超過100萬份。在布拉格,捷克共產黨的《紅色權利報》(Rude Pravo)的發行量是110萬份。在蘇非亞,保加利亞共產黨的《工人使命報》(Rabotnichesko Delo)發行量82萬份。匈牙利社會主義工人黨的《人民自由報》(Nepszabadsag)發行量是45萬份。

在東歐,似乎什麼都待價而沽。華沙、布加勒斯特、布拉格、布達佩斯的每個新政權都急於把那些員工過多、虧損不已的壟斷性企業處理掉。對習於見到大型報社每隔三到五年即易手的報老闆來說,這可是一次大饗宴。更吸引人的是,關於這些報社,幾乎沒有什麼可靠的資訊,不論是社論的聲譽、印刷工廠,或是員工人數。你可以去查羅馬尼亞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火花報》(Scinteia)的發行,知道它每日發行141萬份,卻根本沒法猜測在東歐共產主義瓦解後,它是否還能賣出一份。在政府擁有的報社中,有許多是靠著登載獨門消息,或是在工廠與集體農場中一次分配數以千計的訂戶,而達到令人暈眩的發行數字。另外,在這些報社工作的新聞人員往往不是真正的新聞人員;他們是秘密警察,其職責是不讓新聞出現在報紙上。

「我去參觀一家萊比錫的報社時,看到編輯室裡坐的都是東德的秘密警察。」英格素爾說:「這恐怕會很麻煩,我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成功地從新聞「壓抑者」的身分轉變為新聞的「搜集者」。你也不能因此就把這些人都開除掉「你必須信守西方政客所做過的承諾:逼迫工資升高,同時又保持員工人數。在這種情形下,我們的確很難判斷應該出價多少。在萊比錫,我們的投標價低於斯普林格出版社,我出的價錢是我真心相信的全價──7500萬馬克──但是失敗了,他們出的價錢遠高於我們的。不過,我出價的時候,它們的獲利率在全歐洲算是最高的。一般東歐報紙的毛利接近40 %,而《萊比錫人民報》的獲利率在40 %以上,這是很高的利潤。當時沒有預見到東德的問題是,統一後的德國政府立法要求所有東德公司都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工資提升到西德的水準,簡直就是急行軍。」

英格素爾說:「這就是為什麼許多已經講好的交易又取消的原因之一。買主開始毀約,因為要在那裡獲利比原先想像的難很多。授權經營的制度在東歐還不成熟。我想,在內布拉斯加州買下一家發行量兩萬的報紙,還比買下一家發行35萬份的捷克報紙好。」

到了1992年春天,東歐的熱潮已經消退了。媒體業主們矛頭又指向更方便、更有賺頭的獵物。

西方報業鉅子還沒有佔到任何據點的兩塊廣大土地:中國和前蘇聯,現在也漸漸開始默許他們出現。億萬富翁的香港報業大王胡仙、馬氏兄弟都已蓄勢待發準備進軍大陸,梅鐸的《南華早報》也在做暖身運動,預備發行中文版。媒體分析家預測,在20世紀結束以前,北京兩大令人厭煩的報紙(《工人日報》,業主:全國工聯,發行量200萬份,以及《人民日報》,業主:中國共產黨,發行量400萬份,都會被梅鐸、何桑,或是香港的走資派搶下來,而改頭換面,充斥著按摩院春光、無頭屍、大抽獎揭曉一類的消息。在蘇聯殘留下來的碎片中,在三年內從原來的2000萬份發行量降到現在的150萬份的《真理報》(Pravda)看來將更容易被吞噬。

長期跟報業王國打交道,影響了我的地理感。對我而言,連鎖經營的報業變成比博物館和歷史陵寢更能引發聯想的標記。每當我想到新德里的時候,閃入我腦海的不再是密那耳古塔,而是《印度時報》。雪梨的第一印象就是《雪梨前鋒晨報》。巴黎就意謂著《費加洛報》。而當我想到紐約的時候,眼前不是中央公園的曼哈頓區,而是一隻大白鯨:蘇茲伯格的《紐約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