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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裕之路
隨機的致富陷阱:解開生活中的機率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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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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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引擎(BE0079)──以創意與研發贏得未來
Engines of Tomorrow

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資訊科技
叢書系列:NEXT
作者:羅伯‧布德利
       Robert Buderi
譯者:盛逢時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1年01月30日
定價:320 元
售價:253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36頁
ISBN:957133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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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2

但其中運作的種種力量普遍遭人誤解。我們看到 90 年代實驗室的經費縮減,卻未見及它們亟有必要改弦易轍,而且企業研究浴火重生的事實,幾乎全為人們忽視。今天一流的實驗室拋棄了許多老方法和壞習慣,把研究推往另一個方向,跨出只發明東西的舊框框,走向更具野心的創新。全錄的帕洛奧圖研究中心主任布朗(John Seely Brown)說得妙,稱之為「被實現的發明」(invention implemented)。

追求創新的努力,在各個公司有不同的面貌,並在不同的時間以不同的速度往前推展。但不管在哪個地方,目標都是拋卻舊的直線模式,好構想不必再按照研究、發展、生產、上市的方式循序漸進,而改採更有活力的方法,包括上述各個環節之間不斷互動。研究人員必須負起責任,護送他們的智慧結晶跨越公司和市場的層層障礙,傾聽公司內外人士的建言,根據別人的意見改良自己的作品,並做一切必做的事,把產品交到顧客手上。

面對新的現實,企業的研究單位的確必須縮減一些較長程的專案。電腦、電信和電子工業更需如此。雖然迅速變革的壓力,迫使研究更為重視眼前,但變革實際上有其好處。在歐洲、日本和美國各地,企業界正更戒慎恐懼地評估各項專案,尋找效果更好的研究執行方法,並用更快的速度把新發明推進市場,從而刺激經濟成長。

尤有甚者,今天一流的實驗室已經恢復平衡,並開始在一團混亂的世界中看到潛藏的機會和財富。在同行只顧著指責地球遠方的競爭對手無情粗暴且往往不公平之際,這些業中翹楚卻注意到尚未善加利用的資源,合作對象,以及隱然在望的新市場。在一些權威專家空談如何將一些如真空管類偉大發明不斷改良的短視近利做法時,他們卻強調配合時代脈動,做出困難選擇,以便從中獲利。

但是基礎研究並未就此消逝。企業界喜歡把基礎研究稱做「創導性」或「策略性」研究,在它們擺脫 90 年代初、中期的財務重整風氣後, 96年以來,美國的工業研究支出每年增加約五﹪,基礎研究也有明顯的回升跡象。 90 年代初 IBM 大幅縮減長期研究支出後,現在再度審慎提高長程研究經費。惠普(Hewlett-Packard)近年來不但把研究支出增為三倍左右,更將基礎或創導性研究推進到原子結構和渾沌系統。微軟計劃在 2000 年年中以前,把新創的研究單位大幅擴張到 600 人,以探討高階互動(advanced interactivity)和決策系統(decision system)等尖端的軟體和電腦科學。英特爾在 95 年設立研究單位,準備長期鑽研電腦架構和使用者介面等領域。

但現在不一樣的地方,是慎選研究專案,著重在可能有益公司的領域。全錄的布朗喜歡談「大膽但腳踏實地」的研究方法,研究人員要展現這種高難度的絕技,除了必須從事基礎研究,還得與顧客、全公司的同事不斷互動,才能開發出既好且為市場所需的產品。布朗說:「以前我們是坐在大樓內開創未來的菁英科學家。但現在說『開創未來』卻大有疑問。我們並沒有開創未來,只能協助未來實現,而且必須與別人共同努力,才能讓它成真。」

而未來是什麼樣子?今天開展中的世界即將全面有線化及無線化;將來會有能夠事先研判駕駛人就要轉彎或變換車道,而且確保安全的超級智慧車。此外,還會有在家電和牆壁植入安靜且看不見的網路電腦和伺服器的「寧靜運算」,好讓時鐘在停電後自動校正,或者能夠偵側有無宵小侵入的油漆。在更小、更好、更快、更便宜等無所不在的高科技咒語刺激下,這個世界將有原子般大小的電晶體。但電晶體也同時往另一個方向發展:更大、更差、更慢──只是更便宜。這種情況下,不必無塵室、蝕刻、石版印刷,就能大量生產低科技塑膠電晶體,讓新一代的玩具、行李籤條、家電更為聰明,甚至和感應器裝在一起,在不同的儲存狀況下即時顯示飲料和維他命的保鮮日期。

最重要的是,今天創造出來的世界更為友善。使用者一坐下來,電腦就會打開,和他們講話,甚至能夠辨識使用者的心情,並在電話鈴聲響起時,察覺使用者情緒不佳而加以攔截。這個世界中,在文字和圖片直覺式的組合下,更容易透過網際網路搜尋資料。網路族不必被綁死在電腦螢幕前,因為他們可以利用行動電話或汽車音響﹁聽﹂網際網路和檢查電子郵件。此外還將有個人區域網路,攜帶特製智慧卡的人能夠安全地傳送銀行帳戶、駕駛執照、通行密碼等,不必再用「讀卡機」刷卡。不妨想像:搭火車或飛機時可以自動結帳,租車住進飯店時,不必停下來排隊,只需要減慢速度,從電腦螢幕上找到你的停車位或房間號碼。

種種跡象顯示,變化來得很快,好玩的事情還在後頭。一流實驗室的研究員不只接受事實,也打從心底愛上新的方式。奇異公司(General Electric)研究中心的材料科學家李明揚(Minyoung Lee)說,強悍的競爭對手逼得他非得有更高的成就不可。這位韓國人說:「和笨蛋互別苗頭一點都不好玩。這一來你就沒事好做。」

以往像在大學的實驗室中,科學家獨處一室,花整天(也許到晚上)思索問題,只圖在發表科學論文上擊敗對手的一班制的工作方式迅速遭到淘汰。在程式設計等領域中,新的做法趨向於三班制。電腦高手整天都在解決問題,接著像接力賽,下班時將之交給幾個時區外開始上班的同事,之後又交給地球另一角落的第三班,隔天再回到原地。貝爾實驗室的研究執行副總裁奈特拉瓦利讚嘆:「程式開發如地球自轉日以繼夜,這是很刺激的概念。」

如果新聞媒體還在為 90 年代初、中期的研究經費縮減悲悼不已,未能見及新現的活力,那是因為太多人不了解研究,而且也需要進化。

企業實驗室進化不僅追求科學突破,並且架起連接科學和技術的橋樑,也製造出實用的產品。第一座工業研究實驗室出現在 1870 年代的德國染料業,因為製造商十分依賴獨立化學家,必須向他們購買專利,令人憂慮,而且設立本身的研究單位有其好處。這種做法馬上擴及歐洲以外的地方。1900年底,愛迪生不再過問公司的事務,重要的專利也即將到期,奇異公司才驚覺本身的實驗室攸關它能不能在電力照明事業領袖群倫,保持領導地位。

在奇異之後,杜邦(DuPont)、伊斯曼柯達(Eastman Kodak)和其他公司也紛紛設立研究單位。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許多公司傾全力承接軍方的合約,大幅擴張研究範疇以減少對進口的染料、化學品、藥、金屬的依賴。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為了更能掌控未來,企業繼續加強研究。 1925 年元旦,貝爾電話實驗室創立。這時設有研究單位的美國企業超過五百家。

這些實驗室在基礎科學上偶有突破。比方說, 1932 年奇異公司的朗謬爾(Irving Langmuir)因為對表面態化學的貢獻而榮獲諾貝爾獎。但科學從來不是工業實驗室的真正目標。相反的,科技歷史學家巴沙拉(George Basalla)在《科技的進化》(The Evolution of Technology)一書中指出,企業的做法是雇用「研究科學家以提升工業目標」。

但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啟了另一個研究紀元。洛斯阿拉莫斯(Los Alamos)研製原子彈獲得成功,以及麻省理工學院輻射實驗室開發微波雷達的計畫,為研究風格的轉型鋪路:步調快,並由工程師、生物學家、數學家、物理學家等各個領域中的專家組成龐大的團隊。這些專家有實驗家,也有理論家。戰爭讓他們有機會運用一己之長,開發出更好更新的武器和技術,而在這個過程中,科學家成了國家英雄,掌握著未來之鑰。隨著冷戰加溫,美國聯邦政府抱持前所未見的開放態度,資助大學、政府實驗室和工業的基礎科學研究,特別是可能有軍事用途的前衛計畫。

這些因素刺激了工業實驗室數目急劇成長,也使人們比以往更能接納科學研究。通用汽車(General Motors)和福特(Ford)於 50 年代設立大型實驗室時,認為基礎化學和物理主題的探索,對汽車科技最能產生衝擊。艾森豪總統在兩座實驗室的啟用典禮上,稱這些中心無異是民主的捍衛者。斥資 1 億 2,500 萬美元的通用汽車中心啟用時,《紐約時報雜誌》刊登了一篇文章,題為「企業中的要角──科學家」,開門見山說:「企業界張開雙手歡迎書獃子。原子能、噴射引擎、自動化和其他科學革命,消除了大學和工廠的界限,在企業的經營上,科學家和業務員一樣不可或缺。」

在這種象牙塔的新氣氛中,企業的休息室擺了茶和餅乾,鼓勵員工交流互動。尤其是在大型工廠中,科學家可以無拘無束地追求各式各樣的構想,不必考慮在真實的世界中能否運作。

65 年 AT&T 的科學家彭齊亞斯和魏爾森衡量宇宙背景輻射; IBM 的物理學家江崎玲於奈(Leo Esaki)和奇異的賈埃沃(Ivar Giaever),在所謂隧道化現象方面進行創導性研究,而於七三年與英國劍橋大學約瑟弗森(Brian Josephson)同獲諾貝爾物理學獎時,人們對科學的崇拜達到頂點。這股熱潮更持續到 80 年代末, IBM 蘇黎世研究實驗室的兩位科學家因為發明掃描隧道化顯微鏡,於 86 年榮獲諾貝爾獎,隔年又有兩位科學家發現新的高溫超導體材料而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