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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機的致富陷阱:解開生活中的機率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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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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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引擎(BE0079)──以創意與研發贏得未來
Engines of Tomorrow

類別: 行銷‧趨勢‧理財>資訊科技
叢書系列:NEXT
作者:羅伯‧布德利
       Robert Buderi
譯者:盛逢時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1年01月30日
定價:320 元
售價:253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336頁
ISBN:957133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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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 5

雖然一般來說,進行基礎研究被視為風險相當高,但反過來說,不做這種研究等於放棄了未來。這可以說明為什麼一流公司仍在短期研究和具開創性的長遠研究間保持微妙的均衡。

在彭齊亞斯成功地推行措施,減淡學術研究的氣氛之後,貝爾實驗室並沒有縮減物理研究實驗室的規模,約 140 位科學家仍在這裡追求二十年或更長時間內不可能開花結果的事物。
全球各地其他主要的實驗室也是一樣。在日本,人稱「科學城」的高科技重鎮筑波,NEC 的研究員飯島住雄(Sumio Iijima)努力推展他發現的碳塵管(carbon nanotubes);一串超強碳原子的電子特性,或許是研製十億分之一米電晶體的絕佳材料。在世界另一端,蘇黎世一座山坡上著名的 IBM 研究實驗室中,吉姆楚斯基(James Gimzewski)埋首研製的分子機,小到肉眼看不見。他展示了史上最小電腦的照片──用一顆分子做出一副算盤。

從來不做基礎或策略性研究的一些公司,現在也一頭栽進,只是二十一世紀將要求研究員更重視潛在的商業報酬;以前的企業科學家主要是靠論文的發表數量和重要性來評斷高下。舉例來說,微軟的自然語言處理專家范德文(Lucy Vanderwende),致力於基礎語言學研究,好讓電腦聽得懂一般人的日常語音,並以普通話回應。她和同事畫了一道「產品彩虹」,由兩條弧線構成,訂下他們每個階段的里程碑。內弧說明基巷本科學目標,如構詞學和邏輯形式。外弧詳細說明該單位達成科學目標後,希望研製的產品,包括九八年底上市的文法和文體檢查程式。

長久以來為應用實驗室之王的惠普,近年也急劇擴張創導性研究。在英格蘭的布里斯托設立數學基礎研究所只是其中一例。在這裡,理論物理學家古勒瓦登納(Jeremy Gunawardena)督導的工作包括探討製造量子電腦的可能性;這種電腦比今天的超級電腦強上許多倍。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科學家必須解決愛因斯坦和波爾(Niels Bohr)辯論的一些基本問題。「物理學在這方面真的有很大的變化。它不再是人們已知和研究了 40 年的半導體物理,而且真的要你面對量子物理的一些根本問題。」

在科學研究的全盛時期,領導 IBM 著名研究組織十七年的數學家葛默利(Ralph Gomory)談起 30 年代在布魯克林岡成長的情形。那時鄰居小孩喜歡聚集花園街玩球。父母從來不擔心他們的安全。沒有車子會停在那條街,甚至極少車子開到這裡。後來車子慢慢多了起來。每一次變化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現在花園街停滿了車子,小孩已經不可能在那裡玩球。「那是沒有計畫的進化演變,」葛默利說。「可是孩子們的整個生活結構變了。」

沒有計畫的進化同樣發生在企業研究領域。葛默利指出,數十年前企業實驗室必須給研究員很多自由和空間,去從事基礎研究。若非如此,他們不肯屈就。但世界變了,他們所做的研究和公司的目標有更直接的關係。葛默利說,就像他的兒時玩伴,人們必須面對現實,「別無選擇」。

或許這一切可以用較為和平、順暢、優雅、關懷的方式,去結束一個時代。哈佛商學院的羅森布魯表示:「經營研究組織的正確方式是講究穩當。」要是實驗室週期性地大起大落,「我想那等於供認犯了大錯」。

長期研究方向改變和規模縮減的過程中,IBM 和貝爾實驗室感受到很大的痛苦,惠普卻幾乎沒有任何不安。所以我們或許可以說惠普式的管理風格能把其他所有實驗室的傷痛減到最低。不過有些事情是人力無法控制的,企業研究的變化遍及各處,很難只怪罪到管理上。就算公司犯下嚴重的錯誤,還是不能改變事實:企業界必須自我調適,面對迅速變遷中的世界。因此即使政府、學界,甚至企業實驗室本身為那些變化悲悼不已,但和葛默利的童年一樣,企業研究不能再眷戀從前。

而且研究這個領域本來就該不斷再造,一如任何生氣蓬勃的企業。每一個健全的組織,都應定期革舊布新。正如凱特林數十年前所提的警語,如果不這麼做,只好等著被「其他人往前推進的浪潮」沖走。真空管時代家喻戶曉的各種消費性電子產品品牌中,只有摩托羅拉仍是知名電子零組件製造商。它必須捨棄傳統業務,數度自我再造,從無線收音機到手提收音機,再到傳呼器和行動電話──所有的活動中,研究都扮演吃重的角色。

一流公司現在就是這麼做的──把研究作業當做轉型的關鍵。而且實驗室擺脫學術氣氛,更關心業務需求之後,出現驚天動地發現的機率可能不減反增。理由是:單靠科學絕不可能成就貝爾實驗室和奇異的偉業。這些實驗室真正特別的地方,在於電子和天線設計、理論和實驗、化學和物理及工程等各個領域的世界一流科學家濟濟一堂,交互激盪彼此的發現。

貝爾實驗室的天體物理學家泰森(Tony Tyson)說,這種相互激發的動力,此時可能優於 50年代以來任何時候。至少在他工作的地方是如此。由於重視企業經營的相關性,研究員承受到短期壓力,比較難以埋首於「理論」科學中。但他說:「我覺得有這種壓力很健康。否則你會只坐在象牙塔中,不對任何人做什麼事。在你試著找到某種新發現的同時,把公司的需求放在心上是有幫助的。技術、創意、需求彼此激盪,形成一個豐富的環境,全新的創意有機會蹦出。」

值此 21 世紀初露曙光,工業研究的內在活力卻經常迷失在各種力量構成的漩渦中。要了解目前的狀況,第一步是以當代的眼光檢視過去。在我們翻閱從德國的發源地到目前整個工業研究的演進歷史時,由許多角度都看得很清楚:半個世紀以來,企業研究和提升公司的原始目標間的關係,以目前最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