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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人類活動的精髓
導論:理論與經驗的整合(1)
導論:理論與經驗的整合(2)
書摘:繪畫和騎單車的藝術
書摘:用自己的創造力畫畫
書摘:繪畫訓練 一步一步來
書摘:學前和學成後作品的對比
書摘:繪畫是藝術家的鏡子

作 者 作 品

像藝術家一樣反轉思考

譯 者 作 品

像藝術家一樣反轉思考

流行小品

【類別最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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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藝術家一樣思考(UP0121)
The New Drawing on the Right Side of the Brain

類別: 商業>流行小品
叢書系列:流行小品
作者:貝蒂‧愛德華
       Betty Edwards
譯者:張索娃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4年03月22日
定價:260 元
售價:205 元(約79折)
開本:25開/平裝/280頁
ISBN:95713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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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人類活動的精髓導論:理論與經驗的整合(1)導論:理論與經驗的整合(2)書摘:繪畫和騎單車的藝術書摘:用自己的創造力畫畫書摘:繪畫訓練 一步一步來書摘:學前和學成後作品的對比 書摘:繪畫是藝術家的鏡子



  導論:理論與經驗的整合(2)

書寫

本書最後仍然保留了論書寫(handwriting)的一章。許多文化都將文字書寫視為一種藝術。美國人經常感嘆自己的字跡拙劣,但是苦無改進之道。其實書寫也是一種素描,而且有精益求精的可能。我很遺憾地指出,現今加州許多學校施行的書寫教學方法,早在 1989 年就已證明失敗,如今看來依舊破綻百出。我對這方面問題的建議,請讀者參看本書〈尾聲〉。

理論的經驗基礎

法國大畫家馬諦斯(Henri Matisse)在與朋友馬向(Andre Marchand)對話時,描述了如何轉換觀看方式:
「你知道嗎,人只有一隻眼睛來觀看與記錄萬事萬物,就像一部超級照相機,拍下微小的照片,鉅細靡遺─人藉由這張照片告訴自己:『我掌握了事物的真實面相。』一時間,他感到心安理得。接下來,慢慢地,另一隻我們看不到的眼睛出現了,疊置在這張照片之上,創造出一幅迥然不同的照片。
「然後這個人再也看不清楚,第一隻眼睛與第二隻眼睛開始激烈鬥爭,到最後第二隻眼睛占了上風,取而代之,鬥爭結束。第二隻眼睛主宰大局,繼續獨力工作,並且依據內在視覺的原則,精心調製出這幅照片,這隻眼睛就在這裡,」馬諦斯說到這裡,手指著自己的大腦。
馬向並沒有提到馬諦斯的手是指著左腦還是右腦。
──佛萊姆(J. Flam),《馬諦斯論藝術》(Matisse on Arts)

本書修訂新版的理論依據並沒有改變:運用基本術語,闡釋繪畫以及腦部的視覺與感知運作過程,並引介能夠掌握與控制這類過程的方法。好幾位科學家先後指出,大腦一直千方百計想了解自身,這使得關於人類大腦的研究更加複雜。大腦這個三磅重的器官可能是─就我們目前所知─宇宙中唯一會不斷觀察自身、思索自身、試圖分析自身、嘗試強化掌控自身能力的事物。毫無疑問,這個弔詭的情況(至少部分原因在此),會導致某些根深柢固的迷思更加風行,儘管人類關於大腦的科學知識一日千里。

目前科學家正在全力探討的問題是:兩種思維模式是否與人腦的特定部位相關連,以及思維模式的組織是否因人而異。儘管所謂的定位爭議(location controversy)以及無數的大腦研究領域至今仍令科學家論戰不休,但是大腦中必定存在兩種迥然不同的認知模式,這已是不易之論。史培利提出其開創性理論之後,印證其觀點的研究汗牛充棟。更有甚者,在關於大腦部位的爭議中,大部分科學家都認為:就大多數人而言,以線性、序列性資料為主的訊息處理過程,必須倚重左腦;而處理整體性、感知性的資料,則以右腦為主力。

對於像我這樣的教育工作者,精確界定思維模式在大腦的位置並非當務之急。真正重要的是,腦部能夠以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來處理紛至沓來的訊息,而且兩種思維模式可以藉由層出不窮的組合方式來協同工作。從一九七○年代晚期開始,我一直用「 L 模式」與「 R 模式」兩個術語,以避開關於大腦功能定位爭議。這兩個術語刻意與主要的認知模式有所區隔,對大腦部位的關聯性問題置而不論。

過去十年來,一個針對腦部功能的科際整合研究新領域,已經正式定名為「認知神經科學」(cognitive neuroscience)。除了傳統的神經醫學訓練,認知神經科學還涵蓋其他更高層次的認知作用,諸如語言、記憶與知覺。電腦科學專家、語言學家、神經影像學專家、認知心理學家與神經生物學家都能夠在這方面貢獻心力,增進我們對於人類腦部功能的了解。

從史培利首度發表其研究成果迄今,教育界與公眾對於「右腦、左腦」的興趣已稍見消褪。然而人類腦部影響深遠的不對稱性,依然是不爭的事實,甚至還愈發重要,例如對於試圖模擬人類心智作用的電腦科學專家。臉部特徵辨認(facial recognition)這種由右腦管轄的功能,已經令各方專家致力追求了幾十年,但至今仍是可望而不可及。科茲威爾(Ray Kurzweil)在《心靈機器時代》(The Age of Spiritual Machines)一書中,從圖樣尋找(pattern seeking,例如對事實的認知)與序列處理(sequential processing,例如計算)兩個層面,來對照人類與電腦的能力:

人腦大約有一千億個神經元,每一個神經元與其近鄰之間平均有一千個連結,加總起來共有一百兆個連結,每一個都能夠進行同步運算。這是規模相當龐大的平行處理,也是人類強大思維力量的關鍵所在。然而人腦也有一個嚴重的缺點,就是神經電路的速度實在太過緩慢,每秒鐘只能進行兩百次運算。對於側重大規模平行處理,例如以神經網絡為基礎的圖樣認知問題,人類大腦表現優異;但是對於需要廣泛序列思考的問題,人類大腦只能說是表現平平。

1979 年我提出一種說法,學習繪畫必須在認知層面從 L 模式(序列處理模式),轉移到 R 模式(平行處理模式)。當時我並沒有堅實的證據來支持這種觀點,只有做為一位藝術家與教師的親身體驗。多年來,我不時會遭遇神經科學家的指摘,說我逾越了自家專業領域,不過史培利倒是不曾如此批評,他認為我對於他研究成果的運用是合情合理。

我之所以一直堅守這個「通俗」理論(見旁注引文),原因在於其實際應用的成果斐然。各個年齡層學生的素描能力都能夠突飛猛進,而且還惠及他們的感知能力,因為「畫得好」的前提是「看得好」。長久以來,畫畫一直被認為是一種難以獲致的能力,一種非比尋常的技巧,這其實是受到觀念的拖累。現在我要問的是:如果我的教學方法能夠讓人學到一種原本可望不可及的技巧,那麼其成功關鍵到底是神經科學上的詮釋,抑或某種我尚未察覺的事物?

我深知這套教學方法之所以卓然有成,原因並不單純只是我的教學風格,因為數以百計教法各有千秋的老師,在用過我的方法之後,也都傳回佳音好評。如果沒有神經科學的理論依據,這套練習是否還能達到效果?有可能,然而缺乏合理的解釋說明,將很難說服別人練習倒反畫之類的困難技巧。那麼,是不是賦予理論依據──任何依據都可以─就已足夠?也許是如此,但一直令我念茲在茲的是,我的詮釋似乎相當符合人們主觀的感受,理論似乎與人們的經驗若合符節,當然也與我自身關於繪畫的主觀經驗契合。

在本書歷來的每一版中,我都會做如下的宣示:

這本書提出的經驗與方法,其功能都曾經過實際驗證。簡而言之,無論未來科學界如何精確測定腦部功能與兩個腦半球的關係,以及不同功能的區分程度,本書這套方法都有其功效。

我也期待運用傳統研究方法的學者,能夠協助解答我在本書中提及的眾多問題。近來一些研究成果似乎印證了我的基本信念;例如對於連接腦部兩個半球的胼胝體神經纖維的功能,新研究顯示,當某項工作是由個別腦半球獨立執行時,胼胝體能夠抑制腦半球之間的訊息傳遞。

在此同時,無論我們是否理解其背後的運作過程,這本書都為我的學生帶來極大的樂趣。

進一步說明

我們還要對「觀看」做進一步說明。眼睛透過不斷掃瞄周遭環境來收集視覺資訊。然而觀看並不僅止於從「外界」收集視覺的資料,這些資料之中,至少有一部分甚或大部分都經過改變、詮釋或概念化,其方式則視個人的素養、心態與過往經驗而定。我們傾向於透過期待與判斷來看事物,而且這些期待與判斷通常都不是自覺的過程。相反地,大腦常常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做出期待與判斷,然後改變、重組──甚至棄置──視網膜接收的視覺資訊。透過繪畫來學習感知,似乎能夠改變這個過程,從而催生一種獨特的、更為直截的觀看方式。大腦的編輯作用會暫時喊停,好讓一個人的觀看經驗能夠更完整,或許也更接近真實。

這樣的經驗經常是感人至深。我的學生在學習素描之後,最常表達的感想就是:「生命似乎變得更豐富了。」或者「我以前都不知道世上有那麼多事物讓我們看,而萬事萬物又是如此美麗。」僅只是為了這種新的觀看方式,就值得人們致力於學習素描。

(本文譯者為閻紀宇)